的看了白起一眼,白哉伸手拿起牌,对一旁的三人说道:“不早了,你们三个回去吧,这时间六番队的公务应该是最多的时候吧?”
“但是!队长…”核桃和呱太刚想说什么,但却看了看一旁笑眯眯的白起,下意识的收声……
“知道了,队长…你保重…”三人中年纪最长的长醉首先做出了决定,在拉着核桃和呱太两人经过白起身旁的时候,用着警告的语气说道:“要是你敢伤害队长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说完,长醉三人漫步离去,而白起坐在原地,看着手中的牌轻轻一笑,丢出了三个对子道:“前家主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居然那么受下属爱戴,这一点我还真羡慕啊……”
“你来这里不是只想和我打牌吧?”同样丢出三对对子,白哉票了白起一眼……
耸了耸肩示意白哉出牌,白起轻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抽空刚好经过这里,毕竟你还是朽木家的人,作为当代家主我说什么也要来看望一下才对吧~”
“如果你是来嘲讽我,试图激怒我的话,我劝你放弃吧,我没有时间和经历来陪你耗下去…”丢出一个顺子,白哉语气依然道
“你难道没恨过么?”
“你指什么?”
“我…”
“你?”
“是啊~,如果没有我冒出来接替朽木家的家主之位的话,说不定现在你还可以依靠这个理由来洗脱罪名呢~”
“……”
对于白哉的沉默,白起兴致勃勃的观察着,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可是遗憾的是对面那张美丽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的波动……良久,白哉再次出了一张牌,抬头道:“在你的眼中,朽木家家主的位置,只是一个洗脱罪名的工具么?”
听到白哉的话,白起眉角一挑,眼中闪过莫名的流光道:“难道不是么?贵族…之所以被称为贵族,那是因为比起一般人,他们显得高贵,拥有一般人没有的权利,而罪责这种东西对于贵族来说,只是一种衡量他身价的标码,只要在他身价的标码内,不管犯了什么罪都会被适当的免除的不是么?而相反,换做一个普通人,就是没有什么大错,都会被一些无聊的人无限放大,如同蝼蚁一样玩弄在鼓掌之中…所以说,弱小是一种罪,没有任何权利的弱小更是一种罪…”
看着眼前嘴角含笑的白起,白哉看出那笑容背后隐藏着一丝冷意,这种冷意中含有讽刺和厌恶还有怨恨……白哉轻声一叹道:“所以这就是变成今天你动源的理由么?很可悲…”
“恩?”丢出一个炸弹后,白起抬头看了一眼白哉道:“什么?可悲?我么…”
毫不回避的对视起那投来冷意的目光,白哉道:“可恨的人,必有可怜之处,从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被阴霾的过去所掩盖的人……听了你刚刚的话,我了解了…”
“了解了?你说你了解了…”睁开先前轻眯的眼瞳,白起抽了抽嘴角,咧嘴道:“真有趣啊,前家主…光是凭几句话就说你了解了,了解什么?我?呵呵…真是个有趣的笑话,我都不敢说百分之一百了解自己,你居然说了解了…哈哈哈…我真是对前家主你越来越有兴趣了呢…”
“你不了解你自己,是因为你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心…”白哉淡淡的一句话,让白起止住了笑声,将手中最后的几张牌出掉之后,白哉道:“知道么?在我第一次与你交锋后,我从你的刀的杀意中读出了迷茫,单纯的迷茫…那些杀意根本不是针对你的敌人,而是针对除了你之外…不对,应该是除了你心中藏着的那个人之外,包括你自己,都是要斩杀的对象…知道么?在某一点上,我也对你非常感兴趣,你的过去和你心里那个人,我都很想知道…贵族和权利,到底欠了你什么,要让你这么执着,造就了今天的你……”
“……”无声的沉默,看着自己手中仅剩的那两张牌,白起收起来脸上虚假的微笑,冷声道:“你说够了么?前家主大人……看了今天来这里看望你,是我的错误,猎人和猎物的位置全部对调了呢…”
“我从来不会特意去揣测一个人的心思,也从不会特意玩弄对方的心灵,你一开始就把我比作猎人或者猎物是你的失误……比起猎人,我更喜欢杀伐果断的猎鹰,一旦确立目标百分之一百成功后下手,最起码那样不会被反噬……”
“呵呵,你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呐…”缓缓转动手中两张牌,将牌面对向白哉道:“知道么?以前的我就像小丑一样,不管我做的多优秀,多出众,在身为‘王’的贵族面前,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供他们耍乐的存在……”说着,白起将手中的那张鬼片用灵炎烧成灰烬,举起另一张王牌道:“本来在我看来,只有和她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做一个在王面前的小丑也没什么…但是,那时的我太天真,天真的想法让我彻底失去了她…”
“……”看着白起平静的述说,但白哉还是看出那隐藏在背后的狂风暴骤…“这就是原因么……”
“啊,难道你觉得还不够么?”嘴边的微笑如同嘲讽一般,说道:“真是的…我对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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