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比较小,一些地段人工开凿的河道很浅,徒步都能涉水,不敢有太大太重的船只航行,河上的船都比较小,但非常多。
辽军前锋加速行军,骑兵撒欢地驰骋,大片人马直冲河岸。骑兵一边策马,一边已经取下了弓箭,俯身向前。
不料还没靠近河岸,忽然甲板上一排排整齐的周军士卒冒了出来。“噼里啪啦……”一阵弦响,弩矢迎风飞了过来。
飞驰的马背上时不时就有人惨叫着滚落下去,摔得砰砰直响。
辽军前军冲起来了无法马上停下来,迎着弩矢冲至岸边再迂回,骑射纷纷放箭,而船上的火铳又响了,噼里啪啦硝烟弥漫,声音十分大,吓人得很不过没打中几个人,辽军马匹受过训练却未乱跑,一群马兵在河岸奔走放箭。船上岸边喊声大起,一片嘈杂。
耶律休哥骑马靠近,铁青着脸看着河边的情形。
部将道:“周军早有准备!”
耶律休哥先在拒马河什么也没捞着,就看到大火了;冲到这边,又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更堵!
他冷冷道:“南人不可能事先都准备好了。本帅昨天才过燕山,除非他是本帅肚子里的虫,怎能事先猜到本帅想作甚、打何处?”
部将们见一来就不利,忙劝道:“咱们赶紧调头先走,另寻时机再出击!”
耶律休哥也有此打算,昨夜周军骑兵还在幽州北和温渝河,现在走虽然捞不到什么、但周军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操!”耶律休哥一肚子怒火。见_鬼了!难道周军那么神,什么都提前妙算准了?那为何要如此仓促地烧拒马河上的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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