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脸为人,我不能那样”
郭绍沉声道:“娥皇身在敌营,你是被强迫被凌|辱的,你很无辜。”
周宪不断曳:“能骗得了自己,能骗过天和地么?哪有这样被人强迫凌|辱的我、我很想,你莫再引诱我了。我感到很羞辱,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神情徘徊,“家母从型说,淫|妇最是让人唾弃,我会痛恨自己,厌恶自己”
郭绍听到这里,都有点心软了。周宪还过不了心里的坎,如果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而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但他又舍不得放手,在情|欲和沉迷之中沉沦。
这种关头,郭绍是很难收手,他打算继续下去。但若周宪拒绝坚决,他还是不会强迫的。
“何必和自己过不去?”郭绍煽|动道,“我们已经有过剪之亲,三次和四次没有区别,不用让自己忍得那么难受。”
周宪听罢几乎要哭出来,“在东京是因为你要挟我。”
郭绍带着男子音色的低沉声音道:“我哪有那么坏,何时要挟过你?就算前两次勉强算违背你的意愿,在陈佳丽家那次呢;原本可以作假戏的是谁说,别动,今晚让郭将军满意;又是谁说,真的只是想放纵一下?”
“你别说了!”周宪娇气温柔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是要我羞得无地自容,要我无颜活于世上、去|死么?”
郭绍道:“想想我们雨水之欢的感觉,死了可就体验不到了,你舍得?”
周宪的身体软得如水,本来就娇弱的骨骼,现在好像没有了一般,她仍在抵抗,“我不是为了淫|欲才活在这世上”
郭绍断然打的话,“何必说淫|欲那么难听,女娲把人造成这样,既然给人这种享乐,不是让咱们抑制的。”
“你说的全是歪理!人不守礼,与禽兽何异”周宪道。
她越是这样,郭绍越是忍不住,他已经拥着周宪带到了床边:昨晚他睡的地方,底下是粗糙的干草,上面铺着一床毯子,有一床被子。简陋的地方,形同野|合。
“别人不会知道的。”郭绍道,“李煜也不愿意把你来到大周军军营的事公诸于众,让天下耻笑。”
周宪可怜楚楚地说道:“我们还是忍一忍罢我很惶恐。”
郭绍双手按圆润的肩膀往床上按,一手往她裙摆底下伸。周宪的脸红得像喝醉了一般。郭绍情绪激动,再也没有多少克制,红着眼睛道:“你阖礼仪,可能还有人风言风语⊥算真作了,只要处理得当,我能给你立个贞洁牌坊。”
“停下,停下”周宪说话时带着喘息,呼吸逐渐沉重。
一阵风从缝隙里灌进来,把那张破桌案上已经凋零的腊梅花瓣吹拂了起来,两片楔落到了铺在地上的茅草上面,点缀得这里多了几许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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