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说直话前去投奔徒惹杀身之祸罢了。”
丙生笑道:“夫子既知何不一改?试想又有那个在上位者喜欢听那些不好听的话?”
孟夫子叹道:“予岂好说哉?予不得已也。所谓“良药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昔孝武帝倘能重用汲黯、东方朔等人察纳谏言何致今日名声?这还倒罢了可小人专事钻营获致重用一倾而天下为之轻重苦的却是广大老百姓。夫子我看到了岂可视若无睹?……”
说著忽然外头一阵冷笑道:“好你个孟皓自比孟轲、汲黯我看不过是李膺、陈蕃之徒结党营私图谋颠覆朝廷的小人!”只见一个道貌岸然眼神却相当阴冷身著官服的年轻人走进来後面跟著数名身著差服、持枪掣刀的衙役。那人手一挥差役便将那桌四人围起一副要抓拿的模样。
除了孟夫子那三人都是神色慌张欲辩无由。孟夫子不由冷笑著摇头叹道:“仗势欺人之辈今日也该我遇劫也罢。你不是要抓我?我随你去便是不干他们三人的事请你放他们走吧?”
那县官大喇喇道:“你们都是一党互通声气。今日放了难保明日不与本官作对跑去州郡告状让本官伤神。来人都给我拿了!”
此时刘备出言喝道:“且慢!不知这些人犯了何罪县令要抓拿他们?”
县官看向刘备见他带有护卫暗忖也许是什么士族便冷笑道:“这些人公然讪诽朝政毁谤当道妖言惑众殊为大逆不道。本官为防微杜渐当然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刘备皱眉道:“我记得刘使君刚颁布法令废除相关律例怎地交州不知?还有依制县官主理政务审案该交有司执行。你既是县官何以越权抓人?民政司呢?他怎地不在?”
县官尚未说话孟夫子已冷笑道:“先生有所不知站在你面前的县官乃是费清是刺史费褘的族弟只因听到我屡次批评他又带百姓为劳役之事抗争所以公报私仇来著。先生最好不要多事否则难说能否安全离开……”
县官倒也不脸红点头“哼”道:“大祸临头还敢消遣本官?你们看什么?还不把他拿下!”
差役应和正要上前刘备向管亥微微示意管亥立即掣出刀来大喝道:“谁敢动手?没听到我家主人的问话吗?”其他近卫也都手按刀柄好似随时可以出鞘。
县官怒极反笑道:“好哇本官原来还想网开一面放过你想不到你自己硬要钻进来。好你们听著都给我拿下了一个也不准放掉!”
众人纷纷剑拔弩张时管亥反而收刀入鞘冷笑著走上前对著差役道:“这是怎么了?我这还是踩在大汉的地上是在刘使君的治下吗?你们谁敢动手尽管动手。老子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只要敢动保证待会儿一定後悔!”
差役你望我我望你不约而同的看向县官。县官怒道:“後悔?很好我是後悔後悔跟你们费这唇舌。来人!都给我押起来!”
差役正要动手管亥作个手势近卫刀已出鞘。双方实力差距可想而知没几下差役的刀枪纷纷落地身上也都挂了彩。
县官大惊道:“反了!反了!竟敢公然违抗父母官我一定要告诉哥哥将你们诛九族!”
刘备闻言也不禁动怒拍桌道:“仲辰!还不动手?什么事我担著回头再找文长算账!”
不料後面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原以为刘使君有人君之器想不到却与桀、纣无异!”
刘备闻言大惊因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孟夫子於是拱手道:“兄台如何认出备来?又为何说备如桀、纣?还请示下。”
孟夫子微微点头道:“嗯还不错很久都找不到能听进老夫话的人了。我以前见过你自然认得你。至於说你像桀、纣嘛我就要用你刚才的话反问你:县官犯了什么罪你要拿下他?若说他对你无礼他又不认识你对他来说反而是你妨碍公务。你要治他的罪就要责问有司不该亲自拿人。还有按律有权审理此案的不是刺史大人而是刑部主事;所以你该追究的不是刺史大人有无纵容之嫌而是刑部主事有无失责或逢迎上司之事……只凭个人喜怒而赏罚岂非桀、纣之行?”
刘备听了不禁笑了出来摆手道:“夫子莫再说了备依你便是。仲辰把他们带出去告诉他们我是谁然後要他们回去等候处份。”
接著又道:“夫子什么时候见过备?备怎觉得没有印象?”
孟夫子拈须微笑摇头叹道:“十五年前邺城一会玄德公记性真不好阿……”
刘备猛地一惊思索了一会儿喜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你是元皓田丰田元皓!你果然没死!”
这人正是改名换姓为孟皓的田丰。听了刘备的话田丰诧异道:“难道有人知道?”
刘备连忙上前亲热的拉著他的手激动道:“子诚、孔明、士元都认为先生未死只是心灰意冷之下蜗居起来。早知先生在此……”
田丰收回手摇头道:“玄德公好意田丰心领。庄生曾说他宁愿作一只在淤泥里的神龟田某不才欲效此志。感谢玄德公救命之恩来日有机会必然报答。”说著拱手便要离去。
刘备急忙拦住去路道:“刚才备已知先生之志。备虽不才幼承庭训还知先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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