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吓走了。”
6羽看来看去,好一会儿才道:“不仔细还真看不出。还挺漂亮的,难怪会入你的眼。”
高顺又瞪了6羽一眼道:“去你的。想想看路上这么多兵,“她”只要碰上一两个痞子就完蛋了。我是怕出事才跟著的。”
6羽一脸怀疑,高顺却不再理会,自顾自的喝酒吃菜,又道:“不过走到这里,我才现暗中有几名高手在保护。这又引起我的好奇心,所以才留在这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6羽恍然大悟,对高顺道:“我是被人约到这里来的。奇怪,怎么不见人?”才说著,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帘。
6羽激动的立即起身,正要出声招呼,却见阁内的“她”也笑著起身,迎上前去,拉著人家的手,说著笑著。
6羽叹了一口气,向高顺告个罪,便即大步流星的拨开珠帘,走入阁中,口中喊道:“琰儿!”
那道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6羽朝思暮念的蔡琰。
正出银铃般笑声的蔡琰听到6羽的声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看到6羽招手,一时千言万言如梗在喉,竟不知该说什么,该作何表示,就这么好似被点穴般,痴痴的看著6羽。
6羽知道蔡琰习於隐藏自己的感情,也不相怪,大步的向她走去,就要拉她的手。
忽然蔡琰身边的人挡了出来,戟指著6羽道:“你是谁?这么没礼貌?竟然直呼我琰姊姊的名字!”
蔡琰拉了拉那人的衣袖,那人却不理睬,只是自负的看著6羽。
6羽拱手道:“在下6成,字问明,与蔡小姐是故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那人看向蔡琰,见蔡琰点头,便对6羽道:“本小……本少爷姓……姓卫,是卫家人。”
6羽愣了一下,随口问道:“听闻卫太爷只有一子,不知公子是他的……”
“义子!”那人说著,挺了挺胸。
6羽点头“哦”了一声道:“卫太爷约了在下来此谈生意,不知公子知否?”
那人显然不知此事,但是很快接口道:“难怪义父和姊姊会在这里。好吧,算你的。”说著让开了路,却反过手紧紧搂著蔡琰道:“6公子请!小心别碰著姊姊了。”脸上一付别想打什么歪主意的表情,弄得蔡琰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6羽经过蔡琰身旁,蔡琰正想说什么,6羽忽地停步,低声道:“惟女子与小人……下面算了。”
听到6羽的话,蔡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紧张的心情一扫而空,明白原来爱郎早已看穿了,并没有误会自己,反而这么大方。
走进妙籁轩,一名老者厅中正坐,双眸闪耀慑人,将6羽从头到尾好好打量了一番。
6羽乘机也好好观察这位卫家之主,卫子司。虽然卫家数代经商,但致富是在他这一代,时人有“河东之财尽归於卫”的谚语,可见一斑。但是卫子司虽富却非不仁,倒很慷慨乐善。就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全力支持曹操;在他看来,只有曹操有能力结束乱局,重启中兴太平。
卫子司对时局的眼光和敏感,独到而有见解,连当朝三公及并州牧丁原等都要向他请益。若说有什么遗憾,就是独生爱子偏爱念书,却又手无缚鸡之力,落得咯血而亡。不过媳妇变成义女,他倒也看得很开。原因很简单:“看到琰儿,就像看到宁儿(卫仲道名)。”
直到看了6羽的奇书,听闻他在刘备帐下的表现,卫子司感叹道:“生子当如此;若袁公路三子者,只会败家。”
这也就是为什么听闻蔡琰与6羽相识、甚至私订终身,卫子司始终不说好歹-毕竟肚子里的话,当面说的话,倘说传得不好,被有心人加油添酱,岂不让他们称心如意了?
现在亲眼看到6羽,卫子司眼光由冷慑渐渐变得温和,招手道:“6大人海涵,请上座。”
6羽连忙上前施礼道:“卫太爷客气了,您老若不嫌弃,唤我的字子诚便可,千万别折煞晚生了。”
卫子司笑呵呵道:“年轻人谦恭有礼,好!坐。”
6羽也不客气的坐定。
卫子司道:“子诚可知为何老朽要约你来此?”
6羽道:“请老太爷示下。”
卫子司道:“因为在“三绝音”中,只有这妙籁轩中的白素雅,有作曲填词之功。每次听到她的词赋,老朽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宁儿。”
6羽心中升起对老人的尊敬。虽然悲而不显,却时有流露,真性情中人。
卫子司又道:“听琰儿说子诚亦擅词曲,又得悉最近白大家将有新作弹奏,所以请子诚来一同品评。”
6羽心中苦笑,却只能恭声道:“老太爷过誉了。”
此时忽然听到如雷掌声,原来是白素雅出现了。
和萧月真一样,白素雅也是面披轻纱。不过纤纤素手一扬,曼妙之姿已令人生出绮念。
向众人施礼後,白素雅抱起琵琶,轻启檀口道:“小女子简居楼中,不料世局有变,听说长安城已然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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