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打开密码锁,取出注射用的洗脑药物。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李白一直用眼睛盯着他。
“这个,不疼的。”雷钧安慰道,“就是把你这段时间的记忆全都洗去,你就不会记得来过此地了……”
李白愣了愣:“全都不记得了?”
“嗯,等于你没来过。”
“……不能留着宫崎骏?”
“不行。”
“邓布利多呢?”
“不行!”
“……猪柳蛋也不行么?留着我自己回去做嘛。”李白很有些伤心的样子。
“你刚刚不是还抱怨它不好吃么!”雷钧瞪着他。
“……可是,都忘了多可惜。”李白叹了口气,“都没来得及和王胜平道别。”
雷钧一愣,笑:“你还记得他啊?”
“嗯,也不知道他到了洛阳没,那匹坐骑如何……”
“好吧,回去写首诗纪念他,就跟《赠汪伦》一样……”
“我都不记得他了,如何写?”
雷钧哑然,半晌,他拍拍李白肩膀:“那些于你,记住了反而有害。”
李白想了想:“如果我知道结果,就不会再回永王麾下了。”
“那就不会出现‘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了。”雷钧笑问,“你不觉得,那比你忘记了邓布利多更可惜么?”
李白没出声,但是他的表情认同了雷钧。
“拿好你的剑,金龟官凭也收好。”雷钧说,“回去之后,好好写诗,天天向上。”
李白也笑了,他伸出左手手腕:“好,来吧。”
……
等到装置的绿灯闪烁终于停下来,里面的人影消失无踪时,雷钧才微微叹了口气。
“忘了剧透你,李白,邓布利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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