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问问看,能帮忙的话就帮一把。
眼看那人就要转身走了,张辰忙出声叫住对方,道:“这位先生,您找曹大爷是有什么事吗,你要送到东西是不是很重要?曹大爷已经把这间书店转让给我了,你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和我说一说,也许我能帮得上忙呢。”
来人被张辰叫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倒是很jīng神的样子。这么年轻就能把这间书店买下来,看起来又没有官宦人家少爷的那种傲慢和不屑,能够和曹大爷打交道的应该也不会是大jiān大恶的人,有钱又不凶恶的人可是最好打交道了。
转回身来笑着道:“我是来给老爷子送货的,拉奥叶子喜欢收藏些古玩之类的,以前去过我们家那儿,还是在我家住的呢。后来我们慢慢也就熟悉了。我们那儿有不少的古董,擦鳌大爷就委托我帮他打听着点,谁家有东西要卖的时候就给他说一声。
我前段时间正好去了一趟山里。得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那地方手机没信号我就给关了,也不知道老爷子这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天我刚从山里回到家,就有人找到我家里了。知道我有时候会给京城的一位老爷子牵线搭桥,就问我能不能帮着来看看。”
说着把手里的盒子举了举,道:“他们家有六只特别漂亮的瓷碗,据说是传了好些年了,是乾隆皇帝时候的好东西。前段时间有人去他家看东西说是赝品,后来他们家又到鉴定会上去鉴定,也说是赝品,是民国时候仿造的,一只碗才能值一千块钱。
他们家不想那么便宜卖,知道我在京城认识搞收藏的,就拜托我带到京城来给人看看。如果老爷子也看出来是赝品,那就不说什么了。如果不是的话就便宜点卖给老爷子得了。”
“那你能给我看看吗。我也很喜欢古董什么的,如果还不错的话,我就出钱买了你的,怎么样?”张辰其实已经用意念力看过了,里边的六只碗的确是乾隆年间的,现在说要看看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这样才好接着问价钱。如果贸贸然就问价钱,这个人肯定会狮子大开口的。因为张彻已经知道他在撒谎了。
他以前给曹大爷做过掮客应该是真的,否则也不可能认识曹大爷。更不可能知道曹大爷喜欢古玩,也不可能带着这么多真家伙来给曹大爷推销。当然这也不一定就百分之百准确,也许这家伙就是个骗子,专门来上门骗钱的呢。当然他手里的东西的确是真的,这就足够了,张辰想要的就是这几只碗。
如果他真的是当过曹大爷的掮客,那他嘴里的所谓鉴定就肯定也是发生过的。这样一来情况就很简单了,要么是对方没看出来,要么就是想低价吃下这几只碗,甚至还找到了鉴定会上等人来打压,不过为了这几只碗也都值得了。
他带着这些碗来京城,也不一定就是要卖给曹大爷,也许只是让曹大帮着最后着看一下,其实他们基本已经相信鉴定会上的结果了。
但是他最早的那句话却把他出卖了,张辰听了那句话还以为这人不错,自己垫钱帮别人买东西。可他后边说的确实别人托他来京城帮着看看,如果只是帮着看看的话,用得着他付钱吗,如果拜托他的人认为这些东西值钱,会放心他一个人来吗,十个人都怕不够呢。
所以张辰断定他是在骗人,也许他不会骗曹大爷,但是他觉得张辰是年轻人,还是个有钱的年轻人,那种心思很快就会占据他的大脑,让他做出偏偏看的选择。
既然他是要骗人的,那张辰可就更不客气了,圣人说当以直报怨,那今天就给他来个以骗制骗,想从张辰身上用古玩来骗钱的,到今天为止还没生出来呢。
这家伙哪知道张辰已经开始琢磨着拾掇他了,还以为张辰要别上当了呢,这么年轻的富家子弟,能有什么本事啊,拿起盒子来交给张辰,欢喜道:“这东西可是真漂亮,蜗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碗,你收它不是皇帝使的能使什么人使的,那些鉴定会上的人技术也不行。”
张辰也没搭理他的话,接过盒子来打开了,里边是两排六只十三四厘米口径的小碗,瓷胎洁白细腻,画工jīng湛绝伦,彩sè鲜亮明快,只是看道这一点就知道这些碗不简单了。
这六只碗其实是一套四只再加另外的一对,四只一套的是珐琅彩的四大美女人物纹,两只一对的是粉彩过墙九桃福寿纹,六只碗的底款都是一样的“乾隆年制”,碗身上四层绿sè的光芒流动,也证明这的确是乾隆朝的官窑。
而且这六只碗还不只是官窑那么简单,内容丰富得很呢。那四只一套的珐琅彩四大美女人物纹碗的背后,还分别有一首乾隆皇帝的御笔题诗,这可就是御制瓷器了;两只一对的粉彩过墙九桃福寿纹碗虽然没有题诗,但是却在碗底的“乾隆年制”四字边上还有一圈满文“皇额娘寿辰之礼”,这对更加不简单,不但是御制的。而且还是给太后祝寿的礼物,其价值就可想而知了。
张辰一只一只点看过之后,很失望地摇了摇头。道:“这几只碗的确是漂亮,画工虽然比不上皇家御用的,也算是不错了,如果在年代上能再早上个几十年。三千块一只还是不成问题的。只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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