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一幅画的价值和它用了多少颜料并不成正比,虽然在创作的时候的确节省了很少的一部分钱;其次,这种半裸的女子是一种艺术风格,是一种表达内心世界感情的东西,和价值就更没有关系了。
我认为这两幅画至少也算是艺术品,你开出两百块甚至更低的价格,根本就配不上它们的身份,这个价钱我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我想说的还有一点,张,你带着这么漂亮的女友,还有保镖跟着,应该不会是一个吝啬道计较这么一点点钱的人吧,何必为了几百块让自己不舒服呢。”
呀呵,这小子很会聊天啊,居然连这种架拢的招数都运用的如此成熟,看来在这市场里也排得上名次了。张辰听到马丁说它不应该吝啬,对这小子的地方更多了一层,这个小子不简单啊,我必须察言观sè将他防。
马丁讲价钱不简单,张辰扮起阿庆嫂来更是不含糊,东拉西扯就没有他不拿手的。丝毫不为马丁的话所动,更不会因为马丁的话里暗指他吝啬而不爽,依旧保持者之前那样的状态和表情。
对马丁道:“马丁,你的话让我感到很难过,甚至有些对你的价值观产生看了怀疑。我们华夏有一句老话,是用来形容一个人傻时候用的,叫做‘被人卖了还帮着对方数钱’,意思就是说被对方利用了还要跟人家说谢谢,你觉得这种人是不是很傻。”
马丁表示很理解地点点头,张辰继续道:“你想想看,这样一个人是不是足以让所有人耻笑呢。而你刚才跟我说,要不别再和你的交易中吝啬,也就是说不要和你在交易价格上再有分歧,完全按照你的条件来。如果我那样做了,用一千块买下你这里不到一百块的东西,你是不是就会觉得,我很想刚才寓言里的那个傻子呢,你觉得我应该做那样的人吗?”
马丁突然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刚才就不应该想着跟这个华夏人讲什么道理,现在被他讲道理讲到自己无言以对了,这都算什么事啊。原来这个华夏人在讲道理的时候,比他在不讲道理的时候会厉害很多,简直让人快要憋死了。
可偏偏这家伙说的虽然不是什么大实话,但也不是什么太离谱的,自己那一千块的确是异想天开了。想到这里,马丁有些抱歉地道:“好吧,张。我承认我那一千块是有点高了,五百块怎么样,这绝对是一个很公道的价格了。”
看到对面的张辰微微点头,马丁心里高兴啊,终于还是卖了五百块,今天一天没买卖都无所谓了。
但是还没高兴两秒钟,就见张辰聚齐手里的那幅郁金香画,道:“五百块虽然并不便宜,也不是很合理,但是如果你能够把这幅画也算上,我勉强还是能接受的。”
马丁刚想说那幅也要五百,就被张辰拦住,接着道:“你自己选择吧,要么这两幅画五百块,要么就是我转身走掉,你留着这两幅画接近垃圾的东西慢慢回忆你和你儿时玩伴的感情,你考虑一下吧。”
马丁想了想,这两幅画自己带出来卖已经很久来,还没有人问过呢,总是不要钱来的,五百就五百吧。免得再过两年这画框都不成样子了,真到了快要成垃圾的时候,那可就砸在手里了。
张辰是横竖有理,五百块带走了两幅画,还让马丁赠送了两只很不错的轧花牛皮纸手提袋,据说每只价值就要在五美元,还真把马丁心疼了一下。
张辰却是不以为然,这也就是没办法了,否则的话谁会用那个你这么廉价的袋子装几千万美金一幅的名画呢,身份根本不对等嘛。
一边向前边继续逛着,差不多离开马丁的摊子有个十几米的时候,张辰才用汉语和宁琳琅、张沐道:“这个洋鬼子是在不好忽悠啊,要不是我功力深厚,一千美金是少不了的。”
宁琳琅和张沐虽然也在对油画不断学习,但是对这两幅画还真是看不出什么来,毕竟这两幅画很不好做判断和鉴定的。不过她们却知道,只要张辰看上了,并且费这么大劲搞到手的,肯定不会是一般的好,至少也是异类文物和艺术品范畴内的了。
张沐的嘴比较快一些,张辰电话刚落,就问道:“小辰,这两幅画画是什么人的作品啊,我看着不像是梵高或者毕加索的风格。那幅郁金香的应该是荷兰画派的作品,而且是抽象的;那幅女人的,看着有点像线条粗犷奔放的野兽派,但是却又比野兽派细腻成熟了一些,是在是不好断定。”
宁琳琅毕竟多学、早学了十来年,始终是要比张沐的底子深厚一些,有些不确定地犹豫道:“那幅郁金香的应该就像小沐姐说的那样,是荷兰画派中的抽象画家,但是并不能确定作者。另外一幅半裸女人的画应该是野兽派的,但是我也无法确定作者,但是从画框上的文字来看,这个画家好像是叫做‘亨利’,师兄你刚才和那个马丁交流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个名字,该不会是亨利.马蒂斯吧?”
张辰点点头,道:“嘿嘿,你们两个所猜测的都很正确。这幅半裸女xìng肖像正是亨利.马蒂斯的作品,而且是他最成熟和稳定时期的作品;而这幅郁金香的作者,就是荷兰几何抽象派画家蒙德里安的作品。怎么样,今天咱们一共花了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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