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人了。
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之前,又是荷兰画家的人可是不少。但这幅画并不属于印象派与其任何一个分支画派,梵高等一系列荷兰印象派、后印象派的画家可以排除;同样也不属于野兽派,凡.东恩等一票荷兰野兽派也可以排除了。
这幅画的表现很简单。风格却极为复杂,可以说融入了新印象派的表现xìng,还有野兽派的sè彩非描述xìng,以及新艺术运动的线型图案。给人一种很有造型和构思xìng的感觉。而在sè彩的搭配和表达上,尽量使用三原sè和三非原sè这些最基本的元素,抛开了惯有的看着画和想着画,而是一种构思着画的类型。
这是典型的新造型主义画法,比划只有简洁的几何线条和图形,把这些图形堆砌起来,就是这幅画的整体了。张辰一边想着,一边点头。这话应该是几何抽象派的,荷兰画家中的代表人物,并且能够在绘画中完美融入这么多风格的,只有一个人。他就是可以在空旷道只有空气的环境中作画的蒙德里安。,
蒙德里安是二十世纪荷兰最伟大的画家,他的作品中最为著名的就是《灰sè的树》和有伊夫.史洛朗收藏的《蓝sè红sè黄sè黑sè组合》,以及纽约现代美术馆收藏的《百老汇爵士乐》,这些作品也都是收藏者的至爱。真要出售的话,每一件都不会再两千万美金以下。
张辰再用意念力穿透了画布,在贴着背板的画布背面,果然有蒙德里安的签名。这个时候的张辰内心极度的兴奋。这两位都是产量比较小或者产量一般的画家,他们的作品传世量也不多。正是一个博物馆和美术馆最需要的那一类作品,这下可是抄上了。
身边的宁琳琅和张沐都看出张辰有点不大对劲。正想问问他怎么了,就见张辰快步向着一个摊子走过去。之前张辰还在为怎么拿下那幅马蒂斯的作品想办法,在随后看到蒙德里安的作品时,办法已经自己出现了。
“嘿,伙计,你这幅画能不能换一个更漂亮的画框啊,上边不知道写了写什么东西,我如果送给朋友的话会很不合适的,你可以做到的对吗?”张辰去到那个摊子前,指着立在一侧的《乌鲁娜.法蒂安斯》向年轻的摊主问道。
摊主看了张辰一眼,用有些不是很爽的语气道:“伙计,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你是个rì本人吧。你们rì本人总是这么自大,除了你们自己的文化之外,那里的文化都不好,那你为什么要买这幅画呢,难道不是因为它很棒吗。你看画上的这个女人,她漂亮、迷人、风sāo、高贵,所有赞美女人的词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这就是艺术的魔力,你们rì本没有这个吧,我听说sè情的那种倒是不少。”
张辰心里那个郁闷啊,本来好好的心情变得不那么很好了,任谁被别人误会成rì本人都不会高兴的,如果是韩国人的话,可能还会大喊一句:“rì本人都是韩国人的后裔。”
可人家只是针对rì本人,也没有针对他张辰啊,只能是笑着很有礼貌地解释道:“哦,不不不,伙计,你完全搞错了。你刚刚对rì本人的描述我很赞同,但我却不是rì本人,我是一个有着高贵品格的华夏人,你可以叫我‘张’。我们尊重所有正面的文化,并且吸收融合,让人类的文明不断进步,而不是躲在墙角里悄悄对不知名的昆虫说自己是最伟大的。”
听着张辰玩笑似的话,摊主也来兴趣了,很想听听这个言语幽默的华夏人接下来会说点什么。对张辰的话点头便是赞同,又伸手做请的姿势,让他继续发表自己的言论。
张辰哪有那么多时间和他废话,赶紧把画拿下才是正经,耸耸肩把双手一摊,道:“好了,我们不能说太多别人的坏话,那样会让他们羞愧的,如果引发了大范围的自杀事件可就不太好了,你说是吗。我现在想说的是,这幅画看起来和我朋友家里的另一幅比较相似,所以我打算买下来送给他,当然它不能太贵。但是你这幅画的框子上已经有人刻字了,虽然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肯定是什么标记之类的,我想这样的一幅画很难让我对朋友表达些什么,你说不是吗。”
摊主看了一眼立在一边的画,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然后才对张辰伸出了手,道:“你好,伙计,我叫马丁。关于画框上的那些字,我找人问过了,那些是瑞典文字。大意就是一个叫做亨利的家伙花了这幅画送给一个叫做乌鲁娜.法蒂安斯的女人,应该就是画上的这个人吧,用这种方法来表达爱意的。这是一种岁月的痕迹,也是一种文化的沉淀。你的朋友收到这幅画一定会很高兴的,至少这是一位很棒的画家,你不觉的吗?”
张辰听摊主马丁这么一说,就更加确定有戏了,这摊主还真是个棒槌,难道他没有查阅过马蒂斯的资料吗,那家伙是在斯德哥尔摩带过不少时间的。那个乌鲁娜.法蒂安斯既然能用“高贵”来形容,那就绝对不会是一个老百姓。马蒂斯能够和那样的人交流,怎么可能不懂当地的语言呢,而且那个不是叫瑞典文字,而是叫做北rì耳曼语。芬兰和挪威也都是这个语系的,而且三个国家之间的语言基本都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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