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京城内的这几年,从来不出去惹是生非,也没有什么恶名,就是一心埋头干自己的事业还买卖,看来还是有人觉得自己好欺负啊。
这个冒了头的苗成玉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了,要不然以后还会有李成玉、王成玉之流的找上门来闹事,像这类的纨绔子弟败类,就是要杀一儆百,让那些猴子们都好好地怕上一怕。
接过宁琳琅拿来的小毛巾把手擦干净,有用干洗水洗了一下。再次面对苗成玉。这时候也就完全用不上客气了,苗家的面子也完全不用留了,抬起脚踢了踢苗成玉那颗已经比猪头还要大的脑袋。
很不客气地道:“你的嘴太恶心。现在不用你说了,我来问你来答,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稍微慢一点我就收拾你,听明白没有?”
苗成玉也许是被张辰两巴掌打痛了,怕答得慢了有被张辰赏一下子,听到张辰的话马上就点了点头,那种滑稽又卡通的样子。惹的周围的人一阵大笑。
“首先我要告诉你,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你说,你今天来这里,就是看不惯我把rì本人的汽车排除在唐韵的收藏和展览品之外,所以就带着你这些狗屁国际友人来找我抗议的,是不是?”
张辰问完后,苗成玉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表示他就是这个意思。
“你觉得我这是民族狭隘。是在给国家丢脸。你觉得所有人都有权利来质问我,来讨伐我,是这么回事吗?”
苗成玉接着点头
见这家伙死不松口,到这时候了还抱着他的“国际友人”不放,张辰连最后的一点同为京城一脉的怜悯都没了。
露出一个很邪xìng的笑容给苗成玉,道:“王八蛋。这可都是你自己承认的,这儿可是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别后悔就行。”
苗成玉看到张辰的那个笑容,浑身就开始发冷。总觉得张辰有点不怀好意,可又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心里一紧张,连脸上的疼痛都轻了不少。
张辰转头对张沐大声道:“小沐姐,给沄哥打电话,让他通知一下大舅和二舅,顺便也跟外公说一声,就把今天苗成玉的话都实说了就行,接下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我倒要看看,京城这么多大员们,他们会怎么对待这件事,怎么对待闽东苗家。”
苗成玉听了张辰这句话,脸sè唰地就变得惨白,冷汗已经从全身的毛孔流了出来。张辰这家伙也太狠了,通知张镇寇和张镇山也就算了,还要通知龙城张家的老爷子,这下怕是家族也要跟着自己倒霉了。
更过分的是,这家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和家族的名号都给报出来了,天知道这些人里边有没有京城的官员和记者,更不知道这些人里边会不会有和苗家不对付的,这下可是全完了。
想想自己真倒霉,惹谁不好非要惹上张辰,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也太不值得了。可现在话已出口,木已成舟,想要挽回都没办法,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烂的一个借口呢。本来还希望借着rì本人来压一压张辰,没想到这小子根本不吃这套,一上来直接就把自己给拿下了,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拿了证据,这下可真是死定了。
苗成玉的脸已经肿如猪头,根本无法做出什么表情来,只能是在嘴里呜呜呀呀地呼噜着,希望张辰能够过来听一听自己说什么。哪怕是给他磕头认错,也要把这件事拦下来,这件事的影响太大了。
如果真的被闹了出去,不止是自己要倒霉,整个苗家都会受到牵连。谁家没有几个对手啊,到时候对手们一窝蜂地扑上来,苗家真是要多惨就会有多餐。没有了苗家这块金字招牌的屁股,自己还怎么耀武扬威,还怎么欺男霸女啊。
张辰才不会管他想什么,苗家有这样的子弟出来,就不止是教育问题了,整个家族都存在着大问题。内部争斗没什么,内部解决就好了,但是打着rì本人的旗号出来,给rì本人当汉jiān,这还是一个老牌红家族吗?
苗成玉那几个狐朋狗友早就被吓傻了,仗着家世去欺负别人他们很在行,有时候也能玩点小yīn谋,可一旦涉及到这种场面,清一水儿的全部歇菜。就连帮着苗成玉想张辰讨个好或者去扶一扶都不敢,猪头就在眼前倒着,榜样的力量可是无穷大的。
张辰也懒得理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步,很无礼地用手指点了点rì本人那边,道:“你们中间,谁是能说话的,过来一个。来跟我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记住,我要听真话。”
这些rì本人本身就高傲的很。倒是不怎么怕张辰,要知道衙门在华夏算是洋人,洋人在华夏可是很有市场的。走到哪里都有一流的接待,官员们还得哄着供着。基本上只要是个洋人,还能带着一点本国政界或者商界的意思,差不多就可以在华夏横着走了。
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差不多得有四十岁往上的鬼子走过来,看着张辰一点也不胆怯。反而还有一点傲慢,说的倒是汉语:“这位先生,我是大rì本边牧株式会社的华夏代理工藤,我今天带着我的同胞们来到这里,就是要抗议这家唐韵博物馆对我们大rì本的歧视,要求唐韵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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