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传下来,可是这两件却有些完美的太恰到好处了。
张辰再次细细地看了一遍,发现那两件瓷器上面还真是都有那么一丝细微的破绽,也就是张辰见多了好玩意儿,手里也有不少的精美瓷器,在上手一件玩意儿的时候就不只是从细微处着眼,而是先从大布局上去观察,才发现了这一点不同。如果换作其他人,鉴赏一件古玩的时候,力求尽善尽美,完全从应有的特征责面去观察,一百个就有一百一十个看不出来。
看出那两件玩意儿的问题之后,张辰依旧是习惯性地用意念力再去确定一遍。在意念力之下,五件玩意儿中,两只天球瓶和一只将军罐这三件的表层分别有五层、七层和九层的绿色光芒,而三足炉和执壶的表层没有任何异象”看来自己的判断还是正确的。
确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无误的,张辰转身向着陈老和褚风两人,笑道:“褚太师叔,我听师伯说,您的仿制技术可谓当世一绝,今天一见,果然是高超啊,我险些就让您蒙了。
这只山水人物将军罐的确是康熙年间的物件儿,这两只天球瓶中海水白龙玟是大明宣德年的,折枝茶huā纹的是乾隆仿永乐年的,这些都没问题。
倒是您这缠枝海棠纹执壶和云鹤纹三足炉,仿得太像了”如果不是我多看了一遍,怕是这第一阵就要败下来。”
褚风对于张辰的话也不表态,仍是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两件有什么问题。”
张辰拿起那只三足炉,道:“嘉靖青huā首开正面龙的先河,但是少有张嘴龙,而且龙纹的整体比较徊弱;可您这上面的龙,虽然已经表现得很无力了,但是那双龙眼却很是有神,而且嘴巴还是张开的”我还从没在嘉靖瓷器上见过这样的龙呢。
而这只执壶呢,虽然各方面的特征都与永乐青huā相吻合,可是您的青料研磨得太细了,以至于无法形成结晶斑,这些个斑点应该是您加了其它东西在青料里边才会有的吧。另外这缠枝海棠带着麦粒状的玟饰”
这种有别于〖中〗国传统画法的玟饰,是不应该出现在执壶上的。您老是大家了,不应该不知道这个,我想这样的玟饰是您有意而为之的吧。”
褚风听罢张辰的评论,就在哪里哈哈大笑了几声,拉起陈老的手”
一脸激动道:“志远师兄,这小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不只是陈氏的这一代里,我看整个这一代人之中,难有出其右者了。”
说完又拍了拍张辰的肩膀,夸道:“好小子,实在不错,师门之幸啊。你可要知道,我仿制的玩意儿能够看出问题的人,还没有超出一位数呢,你能够从大布局入眼观察,已经走到了上乘境界了。
来,咱们接着看,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够把我的伎俩全部拆宪”
接下来,张辰用两个钟头的时间,连着又辨别了褚铁眼家里的近百件瓷器,从单色彩陶到三彩、多彩,从青瓷白瓷,到粉彩、珐琅彩等等的各时期名瓷,却是没有一件出错的。
宁琳琅和张沐脸上都是自豪和骄傲的神色,自己的未婚夫、弟弟,能有这样的实力,他们都是与有荣焉。陈老和褚风两个老人,则是一脸欣慰和满足的表情,张辰才二十多岁啊,就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今后的前途那绝对是无比的宽广,他将会站在哪一个高度已经不敢想像,看来陈氏一门要更加发扬光大了。
几人在褚铁眼家里吃罢了午饭,就坐在小厅里喝茶,顺带着听一些褚铁眼和宁爷当年的软事。张辰在真正见识了这位褚太师叔的能耐之后,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笑着对褚铁眼道:“呃,太师叔啊,你研究了一辈子的瓷器,对于各个时期的瓷器都有不少的心得,的确是我见识过的最高的高手。我呢,搞了一间研发中心,真门来研究古文化和古代的艺术工艺之类的东西,您能不能给支持支持,去我那里帮着掌管陶瓷项目的研发工作呢。我那里可是也有不少好东西的,最起码柴窑瓷和整套的隋彩俑您手里就没有,其它的好东西更是数不胜数,等到研发中心正式启动之后,就连永乐正本的全套《永乐大典》都会在我那里,嘿嘿,您动心吗?”
褚风白了他一眼,佯叱道:“你小子少给我来这套,又是拍马屁,又是诱惑,不就是想让我这把老骨头给你干活吗。嗯,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咱们就免谈了。”
其实褚铁眼知道张辰那里有柴窑瓷的时候,就已经动心了,他这一辈子见识收藏过了各种各样的瓷器,唯独这柴窑瓷,连个碎瓷片都没有,更别提怎么仿制了。之所以要给张辰提条件,就是要让张辰继承他的衣钵,把一生所学都传授给他。
张辰虽然不知道褚铁眼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但是也知道这位同宗的太师叔是不会对他不利的,当下也是满口答应,道:“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出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绝不给您老半个不字。”
褚铁眼让众人少待,站起身来去书房拿出一本线装的笔记,又返回到小厅里,将那笔记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深蓝色的书衣上是橘黄色的书签,书签上四个工整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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