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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还真是没有听说过收藏圈里有个叫褚风的高手,但是看眼前老者气度不凡,应该不是普通人,能够看得出这鱼符的奥妙,眼力上更是一流了。这样的一个人应该不会是默默无闻的,回去问一下师伯或者太师叔,必定能够知道这老者的身份。
老者要和他做忘年之交,张辰可是不敢托大,忙给老者施礼,双手握住老者的右掌,谦虚道:“承蒙老先生抬爱,晚辈不敢当,既是同道,今后还邀请老先生多多指教。”
老看见张辰如此谦虚,丝毫不为自己的夸奖所动,暗赞一声,更是要结交一番。
跟身后的保镖拿过一张名片交给张辰,微微一笑,道:“老朽是个不出世的闲人,这一辈子就以文玩为乐,看小友应该也是此中高手,今后当要多多交流啊。”
张辰接过老者递来的名片,上面只有烫金姓名和电话号码,心知这褚风老人必定不会是简单人物。
也把自己珠宝公司的名片和老者交换,笑道:“老先生是高人,晚辈定要向前辈请教的。”
这一出下来,天色已经不q了,两人又聊了几句,就告别而去,只是约好日后有时间多多交流。
如果董老或者陈老在场,一定早就认出了这位名叫褚风的老者,并且还会很熟悉。这老者可是大有来头,和宁爷生在同一时代,又是同样的年少成名。在当时民国的年轻一辈中,有南宁北褚之称,南宁自然就是说的宁十八,而北褚说的就是这位褚风,褚铁眼。
此人也走出自收藏世家,和宁爷不同的是,褚风一家在民国末年去到了香港发展。改草开放以后,内地的收藏市场也随之繁荣起来,褚铁眼深知真正的收藏宝地还是大陆,也就随着这股春风定居在了京城。
但是这位褚铁眼确变得有些怪异他不喜欢在太多的场合露面,也不愿意有什么名气,甚至连一些产业买卖上的事都是派出下面的人打理。自己则是一股脑儿地钻进收藏的世界里,成天的就是研究古玩行里边的道道,再加上年纪大了,相貌也有了不少的变化,所以他定居京城二十来年,除了少数几个老古董和他有来往从来没有被人打扰过,倒也过的悠闲自在。
张辰和老者褚风分开之后,就带着宁琳琅和张沐回董老那里去了今天淘到了一件好玩意儿,肯定是要在第一时间给师伯看看的,顺便也要打听一下刚刚结识的老者是什么来头。
从董老那里出来,张辰想着那位和师门有些渊源的老者褚风,看来还真是有缘啊,如此一个避世不出的老前辈,居然就这么让自己给碰上了。
董老给他讲了这位褚老的生平,让张辰也是佩服不已想不到这位老人家居然是一今天纵奇才。
上世纪八十年代,褚老乘春风回归,第一时间知道这消息的,自然是他叫做师兄的陈志远了。叫师兄并不是因为他是陈老父亲或者某个师父的弟子,而是因为褚老的师父是陈老父亲的同门师弟用亲戚的理论来说,那就是堂伯兄弟。
董老跟着师叔陈老去见这位同宗师叔时,这位褚铁眼正在京城郊外玩泥巴。只是这泥巴却不是普通的泥巴,在经过褚铁眼的拾掇之后,这些个泥巴被塑造成瓶瓶罐罐的样子,然后董老就看着褚铁眼给那些瓶瓶罐罐施以颜色最后就变成了精美的瓷器。
没错,这位褚铁眼最绝的还不是鉴赏古玩,而是烧造精美的仿古瓷器。在去过几回褚铁眼在郊区的土作坊之后董老就傻眼了,这位褚铁眼烧造的居然是高仿瓷。而且他的手艺简直就走出神入化做出来的东西竟然与古瓷毫无二致,当时褚铁眼曾经骄傲地对董老说,能够看出他破绽的人,加起来不会超出一个巴掌的数字。
张辰听后也是心惊不已,要是这褚铁眼去造假的话,那还了得吗。
不过幸好这褚铁眼也是一个极为自律的人,研究古瓷器是他的一大爱好,虽然造假三四十年,但是却从来没有出手过一件,全部都是在烧好一段时间之后,就统统敲碎了,他也怕这玩意儿跑出去祸害收藏市场。
这位褚铁眼还真是一个天才,从各种青huā瓷,到五彩、粉彩、珐琅彩等等的瓷器,他全部能够仿制,而且与真品毫无差异。可这样的人,却是甘于平淡,默默地待在市井之间,过弃悠闲日子。
张辰得出的一个结论,果然是大隐隐于市,古人诚不欺我啊。看来这位同宗的太师叔,以后还真要多交流交流了,从他那里,一定能够学到更多的东西,而且这老头儿的作用了还不止于此呢。
带着张沐回到家里之后,张辰就一直高兴不起来。
本来打算晚上好好和宁琳琅嗨皮海皮,庆祝自己得了那枚天下第一兵符,可是张沐这家伙一直缠着张辰给她讲东西。最近张沐又看了不少的书,结合实物学习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些问题,正等着张辰给她答疑解惑呢。
这边刚刚结束了给张沐的授课,就又接到了张泪的电话,说是元宵节他会回到京城来过,顺便要和张辰谈一笔买卖。
张辰在电话里了解了一个大概,原来张酒借了张辰的游艇出海,搞了一个同学会,又搞了一次机关干部的年终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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