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刺啦”一声,这幅十六世纪的日本古画也成了两半。
张辰再次把撕成两半的古画交给崔正男,换过另一幅,““这幅...…”
““等一下..“”张辰还没有说这是哪个天皇的画像,就被井边打断了。
不只是井边,在场的十几个日本人全都给张辰吓坏了,虽然不能保证他撕了的确定就是真正的古画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不是真的,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啊,撕了一幅又一幅的。
一帮子日本人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全都看着井边,他们今天完全是被井边叫来捧哏的如果真的能够轻易得到天皇家族的古董.到时候交上去,也免不了自己的一分功劳。可眼下的情况是,不但没能如愿,反而让人在自己面前撕毁了两张古代天皇的画像,而且行事也越来越对己方不利。
这时候他们都有点后悔跟着井边来这一趟了一个刚刚上任的参赞,对于履任地的一切还没什么了解,做出这样的事悄还好说可他们确是在任上待了有些年头了,怎么能这么冲动呢。
虽然看不懂古玩但是脑子还没坏,既然能拿出那些天皇家族的古董来拍卖,那么手里再有几幅古画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谁也不可能在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伪造出这些古画来,想来多半应该是真的了吧。这下可是麻烦大了。
井边的心里也是一直在打鼓,日本天皇的画像,还是十八世纪之前的,要知道日本连一幅正经的十八世纪之前的天皇画像都没有。绝对不能让他再撕下去了,这事要让天皇家族知道了,无论如何都交代不过去。
井边打断了张辰的话,喘了一口气才又说道:“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天皇家族,你.....”
张辰可不管他那套,这时候了还敢这么嘴硬,举手就要继续撕下去。
井边眼看着就要崩溃了,古代天皇的画像就在自己眼前被撕成两半,这可是大罪孽啊,赶忙开口道:“好了,不要再撕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辰停下手上的动作,很不屑地打量了井边一眼,道:“我不想怎样,我就是觉得撕着好玩,就这破玩意儿,我手里多得是,想怎么撕就怎么撕,关你屁事啊。你要知道,这些和你是没关系的,你无权提出要求。”
顿了一顿,张辰接着道:“都是点贱骨头,不挨打就不知道肉疼。
我告诉你,我看见你们这些日本人就很不爽,还敢跑来耍无赖,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总之,你可以回去告诉你们那什么狗屁天皇或者首相,想从我手里拿走一样东西,就得用十样百样的东西来换,千万别打歪主意,你知道我是不怎么稀罕这些东西的。”
“可是呢,我有时候会不爽,只要我感觉到不爽了,就会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撕东西的欲望,我个人无法保证到时候撕的是不是白纸,又或者是什么东西。当然,有时候我也会撕一些古籍什么的,也许是砸烂一件漆器或者什么的都不一定,这些我手里都有。”
“你们能够做的,就是去祈求你们天皇那什么铜镜祖宗,盼着我每天都心情好。更别想着像今天这样来招惹我,用一点下三滥的手段就想把这些东西占为己有,我真怀疑你脑袋是不是给门挤过,才会有如此无知的举动行为。”
井边真是被张辰给撕怕了,也知道自己本来就没有道理,只不过是想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够通过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把东西搞到手。
现在眼看着计划小落败,自己绝对是镇不住这个场面,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嚣张。
但是心里对于那些日本皇室的物什还是很在意,道:“那你为什么不允许日本人和韩国人参与这场拍卖会”你这是在搞歧视,如果你同意我们竞拍,我又怎么会用这样的办法来解决,我强烈要求参加竞拍。”
“呵呵”张辰真是给这小日本逗乐了,笑道:“你知道吗,我这完全是为了你们好,你知道如果你们来才参加拍卖会的话,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吗?”
井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张辰就以很“诚恳”的语气给他讲解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参赞的,连一点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好吧,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吧”如果你们来参加拍卖会,那么,只要你们志在必得,任何一件物品的成交价都会在成百上千亿美元之上,你说你们能买得起吗?所以嘛,你们来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对不对.何必浪费那个时间呢。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们也可是试试:但是先说好了一点,你要是最后敢逃标的话,我的心情会很不爽。”
说着又看了看一侧猪头一样的翻译庞伟,这家伙早就给张辰一巴掌打怕了,看见张辰的目光”深怕张辰再给他一下,急忙低下脑袋。这样的人是活脱脱的贱骨头,永远只会屈服在强势之下,谁抽他抽的狠,他就给谁陪笑脸。
不看他张辰还真就差点忘了,指着庞伟补充道:“目前让我最不爽的.就是这个家伙,我认为他作为一个翻译是很不称职的,这件事让我非常的郁闷。我的意思称明白吗?”
没想到啊”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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