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造诣远超常人。
很快,琼就成为了著名的教授。又因为深厚扎实的教会知识功底,和她所表现出来的人所难及的美德与无私,被推举为罗马教廷的公证人。并且在一百零三任教宗利奥四世去世后,被大主教们推举为新一任的教宗——若望八世。
这位女教宗在任两年多的时间,也许是因为女扮男装的压力太大,以至于长期的紧张,这位女教宗再次坠入了爱河,并且怀了她情人的孩子。
也许还是因为紧张,她在八五五年参加一次宗教活动的时候早产了。产下婴儿的教宗成了教会的耻辱,琼被囚禁了起来,陪着她被囚禁的还有她的孩子。传说中,后来这位女教宗被他的情人救走,再也没有露面;另一则传说则是他被教廷处以刑罚,此外还有她被终生囚禁的传说。
不论她的结局如何,总是教会的耻辱,所以这段历史就被教会隐藏了。而上任教宗的卸任年代,也改为了公元八五五年;第一百零七任教宗,则是第二位若望八世。
虽然张辰对于很多人所举证的,以教会历史记载为基准的时间论、以教会记载的二十三位叫做约翰的教宗为基准的名号论,以及以中世纪教廷的教宗继任时候检测性别的验明正身论等这些苍白无力的说法很是嗤之以鼻,但是他也没有觉得会有这样的历史真实存在,毕竟这是宗教的大事,怎么能够马虎呢。
然而现在,就是眼前的这根权杖,把历史还原了,历史上真的有过一位女教宗。任何的历史都是由人来记载的,它并不是天书,也就是说,历史是按照纂史人的意志来编写的。在历史记载中,他想让利奥四世活多久,利奥四世就能活多久;他想有几位叫做若望的教宗,就会有几位叫做若望的教宗。而所谓的验明正身论的依据,也不过是在中世纪的时候流传了六百年左右的做法,之前和之后都没有类似的规定或者程序。
看了看手里的权杖,张辰觉得自己有必要揭开这段历史,那就先从自己的小师妹开始吧,笑着对宁琳琅道:“琳琅,正如我们所知,很多时候,人们在记录自己的功劳时都会浓墨重彩,而在记录敌人的错误时则是尽可能的落井下石、雪上加霜或者火上浇油。现存的明史有很多地方都是错误的,那是因为满清对明史进行了大量的篡改,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卑劣目的;那么教廷为什么不能对自己的耻辱加以掩盖呢,让一位产下婴儿的女教宗出现在教廷的历史记载上,这是一个多么大的笑话和讽刺。”
“所以,不论琼对于教廷是否有卓越的贡献,也不论她在任时有多少可歌可赞的功劳,更不能看她有多么的可怜,只要是教廷的耻辱,就必须删掉,绝对不能出现在历史记载中。这是一件注定的悲剧,也是一段注定要被隐藏了的历史;教宗若望八世必须得是一个男人,所以在十七年后就出现了一位新的若望八世教宗。”
宁琳琅听了张辰的话,两只眼睛睁得老大,嘴巴微张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根权杖所带来的震憾实在是太强烈了。原来,女教宗的传说并不是一个传说,而是真正的历史,虽然传说也许会有一些夸大或者杜撰的嫌疑,但是那位若望八世女教宗却真实的存在过。
其实不只是宁琳琅,张辰也被镇得不轻,这会儿也是在那里等着回神儿呢。两个人就那么看着这根权杖,看着那一行“john8-ad853”的字样,心里都在想着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先生,先生,你们现在怎么样?你们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听到请回答。”对讲机里边传来雷昂的声音,这才把沉思中的张辰和宁琳琅都叫醒了。
张辰拿起对讲机,说道:“雷昂,我听到了。我们已经找到了,这里果然有宝藏,你们马上准备一下,二十分钟后我再次呼叫你们。这一路上到处都是暗礁,没有指引绝对是进不来的,到时候我会指引你们如何进入到这里,快艇上只能载两个人,否则把这里的宝藏装船之后就不好出去了。”
那边雷昂答应之后,张辰和宁琳琅把所有打开的箱子都关上,找出了八只装有倭国物件的箱子留下来等会儿带出去,又把其余的箱子和那些黄、铂金全部收进了戒子里边。在关闭箱子的时候,还在那只装着权杖的箱子里找到一本记录日志,是那父子两人记录的这座宝藏的清单和一些藏宝日志,这个也只能完后再看了。
张辰又把留下来的八只箱子搬到溶洞外边的缓坡下,以他的力气来说这些箱子的重量还真是不足一提,速度快一些也就是六七分钟的事情。
摆好了箱子,检查过溶洞内没有落下东西,才拿出对讲机呼叫外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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