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人给你钱,让你害暄儿,是不是?”
云雀辩道:“不是,不是,那钱是我借的,是借的!”
“跟谁借的?什么时候借的?借了多少?”
云雀答不上来,瘫在地上,人抖成一团。
秦娥上前一步,急声道:“两年里,你暗中下药,让暄儿缠绵病榻,身体越来越差,对不对?云雀,你也是有弟弟的人,你怎能为了救你弟弟,便来害我的弟弟?暄儿那样,你害他的时候,内心何安?午夜梦回,你都没有做过噩梦吗?”
云雀似踩到钉子般尖声道:“我没有办法,从那我灭了他屋里的炭火,让他得了伤寒差点病死,我就没有退路了!”
云雀话音一落,满屋哗然。
宋氏道:“果然是你,两年前四爷一夜之间突然病倒,就是你作的恶!”
云雀面色恐怖,整个人似有些癫狂:“我只是想让他病上一场,我没想让他死!”
秦娥盯着她追问道:“是谁,是谁让你这样做的。是谁让你害暄儿?”
“元娘!”
秦娥抬头,见秦沇望向自己:“事情至此,已然可以确定云雀是凶手,剩下的交给长辈来就好了。”
秦娥望着秦沇,不由大失所望。便是这个时候,他居然还顾及着面子,不让她追问真相。
秦娥站着不动,秦沇却不再理她,让人把云雀拖了下去:“严加看管,待查明后再落!”
秦沇望向万老,万老神态自然,完全没有看见秘辛的尴尬。
秦沇心中苦,拱手道:“府中管束不力,让您看笑话了。”
万老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客气道:“哪个府里没有不听话的下人,好好管束便是。”
秦沇问道:“敢问我儿身体可有康复的机会?”
万老道:“我刚刚给令郎把脉,现他虽然中毒,毒性却比预料的浅上许多,十分奇怪。”
宋氏闻言,犹豫道:“我,我当初怀疑药有问题,就,就悄悄劝四爷能少喝就少喝。”
万老眼前一亮:“原来如此,这就解释得通了。”又对秦沇拱手祝贺道:“多亏如此,令郎才能留命到今,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秦娥闻言心中动容,谢宋氏道:“多亏妈妈,大恩大德,秦娥结草衔环,没齿难忘!”
万老在一旁对秦沇道:“贵府虽有恶仆,却也有忠奴。”
秦沇不知作何表达,犹豫不决间,绣眼儿突然冲进来道:“不好了,不好了,云雀撞死了!”
众人皆惊,秦娥率先跑出去,只见院中的大水缸上一片血红,云雀倒在地上,满头是血。
而不远处的院门口,方姨娘正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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