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沇瞪向云雀:“善缘堂早已被充公,你是想皇家在卖违禁药吗?”
云雀心道,善缘堂虽被充公,药还是那个药,但早已经改头换面叫念恩堂了,这东西跟皇家哪里扯得上半点关系?
只是看秦沇横眉怒目的样子,云雀胆子再大,也不敢再触他的霉头,只得将嘴紧紧闭上。
药起了效果,秦暄的表情不再痛苦,人渐渐睡沉了。
秦沇放下心来,看看身边的二女儿,想了想道:“你也累了吧?听你身子也不好,下次刘太医过来,让他也给你把把脉,开几副汤药调理调理。”
秦嫣有些害羞,声道:“多谢父亲。”
秦沇点点头,一时也没了话题,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你也回去休息吧。”
秦嫣扬起脸,问道:“父亲,我明还能来看弟弟吗?”
秦沇看着女儿兔子似怯怯的样子,心里一软,温声道:“当然可以,你……”秦沇抬头看了眼垂着头,一直没吭声的秦娥。“你和你大姐随时都可以来看他,有你们陪着,暄儿想来也会很高兴,病也好的快些。”
秦嫣喜不自禁,一路送了秦沇出去。
秦娥这才抬起头,看向秦沇远去的方向,心里百味杂陈。
可以看的出,秦沇很关心秦暄。对秦嫣,似乎也很惦记。
可是那又怎样?
秦娥想起那封催命信,想起上一世自己被他“卖”给静安侯府换官的事,一颗心又重新沉了下去。
“姐姐!”
秦娥回过神,秦嫣担忧道:“姐姐你还好吗?我看你脸色不好。”
“姐姐没事。”秦娥看向云雀:“姐姐只是在想些事情。”
在想,怎么办掉这个不知高地厚的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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