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帮忙做件衣裳。”
邢婆子皱眉。她近一个月忙着侄儿的婚事焦头烂额,老宅的事情就少了些关注。什么时候梅姑姑跟院子里的人这么熟络,连衣裳都做上了?
还有这李婆子,她几次瞧见她和秋菊有有笑,什么时候她们俩这么要好了。
邢婆子直觉自己的权威在一点点被瓦解,一张老脸沉得能滴出水。
“你今帮她们做什么了?”
李婆子有些心虚,敷衍道:“瞧你的,跟这几个穷鬼能做什么呀。”接着没话找话道:“宝财侄子的婚事可都安排妥了?”
邢婆子闻言心情愈不好了。
她今回娘家,弟弟告诉她女方嫌他们的聘礼寒酸,要他们再加两层,叫她再拿些钱出来。
她一个孤老婆子,靠着男人在世时攒的些家底,养老本都快搭完了,哪里还有钱给他们。可是侄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她,她又拒绝不了。
她还指望着侄子给她养老呢!
可是这钱又从哪里来?
李婆子见邢婆子面色越来越黑,暗道一声槽糕,笑着打了个哈哈溜回房去。
邢婆子不再管她,望着后院儿的影壁出神。
俗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几个娼妇兜里肯定还有银子,她得好好盘算盘算才是。
邢婆子目光阴沉,飞快的打起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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