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晓溪轻轻闭上眼睛,她真的真的很喜欢他的拥抱。在他的拥抱里,她的心会有一些酸,会有一些痛,会有很多很多翻滚着要把她撕成一片片的强烈的感情,会有很多很多让她愿意不顾一切去争取的幸福的滋味……
她愿意在他的怀抱里,那里充满了他对她流露的感情;她愿意在他的怀抱里,那里也充满了她要对他表达的感情……
"你其实……怎么样……"明晓溪轻柔地追问他,直觉告诉她,那一句没说完的话对她很重要。
"我其实……"牧野流冰狠狠吻上她白皙的脖子,沉痛地低语:
"不要失去你……我喜欢你喜欢得没有办法……我不要伤害你……可是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以为你有了别人……我的心很痛……我喜欢你,晓溪……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他语无伦次的呻吟一样的话语,他在她敏感的脖颈上落下的雨点一般清凉的吻,将她柔软的身体变得象铅块一样沉,象羽毛一样轻……
明晓溪拼命眨了眨眼睛,眨掉睫毛上逐渐凝聚的水气,不情愿地稍微离开他一些,用雾一样的双眼凝视着他:"你说什么?……你说你以为我有了别人?"
牧野流冰的脸上飘过一些狼狈,他犹豫了一下说:"那天晚上,你一夜没有回家。"
她感到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有一夜没有回家?……噢!"
她惊叹:"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难怪我最近总觉得有人在我身后鬼鬼祟祟,我还以为是赤名父女在搞鬼,原来是你!"
他用力拉住她的手:"我不是要跟踪你,我是怕别人会对你不利,我担心……"
明晓溪想一想,点点头:"我相信你。"
牧野流冰在她信任的目光下,如释重负地微笑了。他的笑容还是象以前一样清澈,在从窗外射入的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让人目眩的光彩。
明晓溪努力从他迷死人不偿命的魅力中解脱出来,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你知道我前天晚上没有回家?"
他的笑容一点点隐去:"是的。"
"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有回去?"她静静地望着他。
"我以为……"牧野流冰笑得很苦涩:"我当时什么也不敢想,只觉得痛苦要把我的胸口撕裂了。我没有办法对你一夜未归,清早才从风间澈的公寓走出的事实装作无动于衷,我象疯了一样抛下瞳他们要到学校去问你,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没想到,在去找你的路上碰到了-日兴社-的人……"
"所以你就受了伤?!所以你就进了医院?!"明晓溪拉起他的手背狠狠咬了他一口:"活该!你真是个笨蛋!难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你把我和风间学长看成什么样的人?!"
牧野流冰任她咬着自己,闷声说:"我当时什么也无法去想,嫉妒已经快把我杀死了。"
她看着她咬下去的地方慢慢渗出青白的印子,诧异自己怎么用了那么的劲儿,赶忙用手指揉搓他的手背:"哎呀,你痛不痛?都怪我,那么大力……"
牧野流冰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明晓溪乖乖地靠在他身边,让他的手一下一下抚弄她的头发。他的手清凉而有劲,修长优美的手指不时会插到她的发间,不时会摸到她的耳朵,那种轻柔而细致的触摸,使她的每根神经都十二分的敏感多情起来。
良久之后,明晓溪才想起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一直没有得到答案。
"你到底伤在什么地方?伤了几处?情况怎么样?"她一连串地问。
牧野流冰好象摸她的头发上瘾了,边摸边淡淡地说:"除了几处皮外伤,只有小腹中了一发子弹。"
"啊?!"明晓溪惊呼:"你真的中枪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他的手一顿:"不用了,伤口有绷带扎着,你也看不见。"
明晓溪没有理会他,径自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撩起他的上衣,又把他的裤子往下褪了褪,让他的小腹露了出来。
看来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子弹想必也已经取出,但雪白的绷带上却依然透出丝丝鲜血。她想,这可能是他刚才的下床走动使伤口破裂了。
明晓溪紧张地仰起脸:"你在流血,我去叫医生来。"
"不要。"牧野流冰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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