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整体结构,无论是尚海波,还是清风都远远地跨越自己。自己虽然兢兢业业,但光是兢兢业业,显然是不符合李清的要求的,作为一个势力蒸蒸日上的集团而言,现在需要的却是锐意进取。
“大帅,前几天崇县知县来州里商讨春耕的事情了!”,路一鸣道。
李清看了他一眼,他听懂了路一鸣话中的意思,缄默片刻,问道:“他还好吧?”
路一鸣叹了一口气:“老了,头发白了大半,现在每天都去参将府旁的学堂,给孩子们授课呢!”,“没人为难他吧?”,路一鸣摇摇头。“没人为难他,只是他自责过甚,大帅,这样下去,我怕老尚命不久矣!”,“让他写份定州今后的成长策略的述说给我吧!给那些娃娃们授课,未免太屈才了!”顿了一顿,李清又道:“春耕之时,我会去崇县巡视!”,路一鸣马上脸露喜色,“是,大帅!哦,对了,大帅,我今天来,主要是要跟您,如何措置白族一事,不克不及再拖了,必须要尽快措置,上林里虽然解除戒严,但蛮族仍旧是人心惶惶,捍威捍武两营被缴械的士兵都还关在军营里,不尽快地措置此事,不单白族人心不定,蛮族其它各部也不安呐,富森就数次来信,问到了这个问题。”
“富森来添什么乱子,他大概是想把这几千个白族兵弄去当奴隶吧,让他死了这份心!”,李清不满地道。“对了,伯颜,祈玉,景东他们呢?”
“伯颜回来后就不可了,病倒了,桓熙大夫去瞧过了,只怕已在朝夕之间!”,路一鸣道。“纳芙之死对他的冲击太大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李清哼了一声,“这个伯颜,始终是不克不及归心,他这一去也好,祈玉和景东便听话多了,伯颜一去,白族便再无主心骨,瞧着祈玉和景东那个更适合出任白族这一族的新任族长?”
“无论那一牟,白族都将不复往日之威了!他们被我定州消化吸收只是早晚的事情!”,路一鸣道。
李清想了想,“捍武捍威两营将领,诺其阿死得可惜,我过了,要大张旗鼓将他送入英烈堂,迭摩随同纳芙叛乱,给定州造成重大损失,虽然最后归正,但功不足以抵过,录夺所有军职,交付有司审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其它军官,鹰扬校尉以上军职者,统统交付有司审问,辩明罪过大,以律论罪,其它人等!”,李清仰起头,思索了一下,“把他们分成几股,送到定州的大大的煤矿上去,给我去挖三年煤。同时,原先授于这些士兵的功田统统收回。”,“那,这些家属的生计怎么办?”路一鸣问道。
“饿不死他们,上林里如今工坊林立,只消有一双手,还是能活下去的,我们要给蛮族各部树一个例子在这里,只要归心,我们便一视同仁,甚至可以给更多的优惠政策,但贼心不死,不单自己要承担罪责,连的家属也要跟着受累!这是杀一儆百!”,李清厉声道。
“我明白了!”,路一鸣道。“平去之后,马上放置有司审理,争取在春耕之间,将这件案子审理清楚!”
李清点颔首,“嗯,同时,宣判那天,同时放置诺其阿进入英烈堂,我要亲往祭祠,还有,过山风手下那个叫布扬古的振武校尉,先召回来,我要在同一天亲手授于他定州参将军衔。”
“是!”路一鸣颔首道。
大帅这是要又打又拉了,大棒子挥了下去的同时,还要喂上几颗蜜枣,让白族所有人在惶恐中又看到希望,而不至于因为绝望而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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