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四 激斗(上)(2 / 3)  凤凰面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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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妇人在暗中放蛊;黄衣道士在适当的时候出面,用神鸡驱除蛊虫。

    “大将军已经去了。”黄衣道士看看屋角,果然,栓公鸡的铁链松散着。

    “死道士,那你也快去啊。”

    “我是不能露面的,谁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万一竹道士听到点风声,还能饶了我?”

    “哼!平时你吹得云里雾里,好像天下就你厉害,原来也怕竹道士。”麻姑缓过来一些,揉着手腕,撇嘴道。

    “随你怎么说,这次不是你贪图这十万块钱,要来逞威风,我还不会离开太玄观;等着吧,再等两年,等我把那本书上的东西练会了,咱们就谁也不用怕了。”

    “放一次孩子就能挣十万块,不好吗?你那个破道观,一个月才多少香火钱?我跟你快二十年了。总听你吹牛,吹牛……孩子不找回来,我会死的。”

    “你怎么了?宝贝,这次不同,我刚才听到些奇怪的东西,所以才不敢让你去。王长老去那里,找不到便宜的。”

    两人争执不休,黄衫道士有一句没一句应付着,就是不去看那边的情形,也不让麻姑去;只是,他时不时歪头倾听着,耳边的黑珠子时不时抖动几下。

    “啊……蜈蚣大神,饶了我吧……死道士,快想办法,它会把我折腾死的。”

    黑衣妇人在地上翻滚着,脸色苍白隐现青气。

    养蛊人以精血喂养蛊虫,多年来,金色蜈蚣已经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她虽然痛恨这两条蛊虫,随时想摆脱它们,但是失去它们后,积累在体内的毒素反噬,一刻不停的在她身体内四处穿行,各个关节都在剧痛。

    道士嘴角显出阴冷的笑,一把按住黑衣妇人胸前的蜈蚣银饰,将一支竹签插进她的胸口。

    血红的血液顺竹签蔓延,黑衣妇人安静下来,目光痴迷。

    “不会,你这两条蜈蚣,我研究了二十年,早知道怎么对付它。死了好,回头让小鱼多掏点钱,宝贝我替你报仇。”

    黄衣道士盘膝打坐,摘下耳边黑珠,喷一口血上去,将黑珠小心放到竹签顶部。

    黑衣妇人的血流淌到潮湿的泥土上,石屋内响起沙沙声,几条冬眠的蛇从屋角缝隙爬进来;屋顶上,墙壁上出现了若干蜘蛛;几个呼吸间,黑衣妇人的周围出现了大量毒虫。

    黑珠子在竹签顶部旋转,黄衣道士脸色凝重,把葫芦里的酒喝一口,又洒遍全身,沾着她胸口的血写下一道黄符,打火点燃,吟唱出几声鬼哭狼嚎般的尖叫。

    石屋内又一次燃起烛光,黄衣道士全身被一层薄薄的血雾笼罩着,脚踏天罡步,围着竹签上的黑珠子急速绕行。

    百米外,祝童也不轻松,眉心处印堂穴在急速跳动,似有几芒针尖不断刺向那里;蝶神在与一只金头蜈蚣在那里若隐若现的激烈争斗。

    林间空地不大,时值冬季,地面上的杂草枯萎,几乎就是平地。

    小骗子借助神传琥珀从黑衣妇人手里夺得对金头蜈蚣的控制,还反噬了她一口,心情大好。却没想到,一只金头蜈蚣竟飞速的找过来,围在神传琥珀的光圈外滴溜溜打转。

    蝶神虽然还不大,却极度讨厌丑陋的金头蜈蚣侵占自己的地盘,虽然都属于蛊虫,蝶神是最高傲的,对金头蜈蚣不屑一顾,催动神传琥珀驱赶它离开。

    对于这样的情形,祝童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事实上,他也同样讨厌金头蜈蚣;不过,从黑衣妇人手里夺得控制权后,金头蜈蚣把祝童当做主人与寄体,扑一下,缩进神传琥珀内。

    这可要了命了,祝童对于斗蛊这样的事根本就不明白,按照自己的猜测瞎胡闹;怎么也没想到,从黑衣妇人手里夺去对金头蜈蚣的控制权,竟然有如此恶果!

    神传琥珀已经灵性大减,它震慑不住蜈蚣蛊,但它还保持着通道的功能;金头蜈蚣看也不看里面缩成一团的大蛾子,迅速通过它进入祝童的印堂穴。

    至于蝶神,更是跟着莽撞主人受罪;它虽然骄傲,但是祝童身为男身,一直也没用心去培育它,还是很弱小,如今只有招架之功。

    无论怎么看,祝童也没在蝶神身上发现任何攻击性器官,它只是凭借着轻盈的身法在被动防御;而金头蜈蚣头顶的齿刀,闪着妖异的寒光,不断把蝶神翅膀上的蝶羽撕下几片。

    更要命的是,远远的飞来一只雄壮的公鸡,它兴奋的拍着翅膀,洁白闪亮的羽毛在夜色中分外耀眼,一落地就扑向祝童。

    谁能想到,堂堂祝门掌门,会被一只公鸡给逼的手忙脚乱。

    阴阳咆哮着扑过来,在大公鸡周围来回跳跃,就是不敢扑上去。小狗也有直觉,虽然是只狗,却没公鸡的屁股高,它知道对这样的东西只能恐吓,对付不了的。

    白公鸡根本就没把它放在眼里,翅膀一挥,阴阳就翻滚着被抛到十多米外。

    外面的世界,竟然也影响着印堂穴内的战斗;金头蜈蚣听到鸡叫,猛烈的攻势停止,躲在角落里盘声一团;蝶神这才精神起来,扇动黑色翅膀反击。

    树下又爬出一只金头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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