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好。”
忽然摔下酒杯,冲祝童喊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想我怎么办?我——只是不忍看董事长的一番心血被别人占去,不想看那些贪官用国家的钱买。”
于蓝爬在餐桌上失声痛哭,双肩抽搐着,长发不断抖动。
祝童离开餐厅,走出别墅区,跨过沿海大道站到礁石上。
身后穿来沙沙的脚步声,祝童没回头,轻声道歉:“对不起,我的情况很复杂,一时对你说不清楚。”
“我知道,董事长找我的那天,我就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感到后悔。”
于蓝站到礁石上,拉他坐下。
“九年前,有个女孩来到这里,她本来是准备找个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她的父亲因为生意失败自杀,家道败落,深情款款的男朋友也走了。就在这里,她遇到一个快乐的少年,是他使女孩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爱她,是他脸上的笑让女孩懂得了,生命不应该是自私的。大海曾经只是美丽的梦乡,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死玷污大海的美,不想让死亡在那个男孩心灵里留下阴影,那样太自私了。回到北京后,她再也没想过死的事。”
又呻吟道:“九年了,我的父亲的公司就是因为银行债务被逼上绝路,没想到我也遇到同样的命运。”
于蓝把自己投到祝童怀里:“我就是那个女孩,董事长就是在这里遇到我;他说:姑娘,只要你留下来,我在这里为年你盖一座别墅,于是我留下来了。不是为了别墅,是想再次见到那个少年。”
“仅仅一年,董事长履行了当初的承诺,别墅就盖在这块礁石前,我又见到那个少年。祝童,你能再笑一笑吗?就象九年前一样。”
于蓝仰起脸,祝童闻到她身上如兰的气息,他当时可没想到自己的举动是在挽救一条美丽的生命,他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深深的自责。
海浪在不远处哗哗歌唱,月光清凉,照在她的脸上,祝童仿佛又看到九年前的女孩,双手捧着于蓝的面孔,轻轻印上自己的唇。
卧室的大床上,于蓝用舌头舔舐祝童的胸膛;热切的喘息游弋在他的脖子的乳头。
祝童全身一阵酥麻;手从她的背后滑过酥胸,轻轻地抓住于蓝的双乳。
九年对于一个女人有多重意义,于蓝的身体多了层软软的脂肪,**还是那么富有弹性。祝童纂紧,撩起她的长发,露出洁白的长颈亲吻着。
不堪刺激,于蓝低声地呻吟。当祝童分开她的双腿时,于蓝轻叫着要推开他,但是耳根一痛,终于软在床上,伸手熄灭房间里的灯光。
时间仿佛在倒流,祝童又回到少年时,疯狂的在于蓝身体上索取着;发起一次次激烈的冲击。
于蓝开始是主动的,到后期完全跟不上祝童的节奏,只能被他翻来覆去揉捏玩弄,曲折伸展。
祝童床上的本事一半得自天然,一半是与烟子纠缠的两年中练就的。那丫头野性十足,特别是在床上份外贪婪,所以祝童被磨练的耐力持久。
比较而言,于蓝是位床上的淑女;她虽然也追求快感,却只会把身上的男人紧抱在怀里,用一阵阵热吻表达着自己的快乐。
祝童不停起伏冲撞着,汗水一滴滴滑落;这固然是件力气活儿,天下的男人没几个不爱做。
于蓝感觉祝童不动了,就爬在自己身上,喘息在平复;身上的热的吓人,分身还硬硬的在自己身体里。
她怕他出意外,勉力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挪不动;这个时候的女人,多在半昏迷状态,气力实在有限。
祝童身上的温度持续升高,房间里没有灯光,祝童的脸上却现出一点光芒。
忽然,祝童再次启动,象只公牛一样勇猛,于蓝大声呻吟着,被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不知过了多久,于蓝从快乐的死亡之海浮起,看到自己还伏在祝童怀里;懒懒的在他脸上打一掌:“你啊,还是个色狼。”
祝童没有说话,于蓝担心的按开床头灯,看他一切正常,用毛巾为他擦拭着身体,埋怨道:“你不知道你刚才多吓人,象条饿狼样。”
于蓝看到祝童肩膀上的黑蝴蝶,惊道:“好漂亮的蝴蝶,你这是纹身吗?”
“是吗?”祝童嘟囔一句。
刚才的情况是很吓人,甚至比于蓝想的还要吓人,蝶神被惊醒了。
于蓝的身体白皙而柔软,人又雅致,只安静的躺在那里,就能带给男人最大的感官刺激,祝童很享受在于蓝身上纵横的感觉。
正在他最享受的时候,蝶神出手了;不,应该是出洞了。
它在祝童毫无准备的时候,快速从印堂穴移动到分身,所过之处成一条火热的通道,从分身进入于蓝身体。
祝童能感觉到蝶神做的一切,它在贪婪的吸吮着女人的汁液,也让于蓝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最后,蝶神顺原路返回,却在于蓝身体内留下粒种子;虚弱的种子在两人激烈的缠绵中融化,融入于蓝的身体。
“你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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