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师也不可能有如此高超的手艺。
肩膀上靠着只柔软白皙的手臂,祝童的呼吸渐渐急促,他有把这只手臂的主人拥进怀里蹂躏的冲动。
蝶姨脸也红了,眼波在他脸上转两转,收回手臂;祝童能感觉到,这个苗族美妇人也有同样的冲动。
漫漫蝴蝶飞舞,两人之间出现片刻的安静,角落里木炭燃烧的声音传来,蝶姨撩把潭水在脸上搓几下,扬手甩祝童一脸水花:“小伙子,我都能做你姆妈呢。”
祝童清醒过来,忽忽薪声,两人之间的敌意在这一刻消失了,竟有几点默契在蔓延,莫非是两只蝶神的缘故?祝童又看一眼蝶姨,她的腰肢依旧柔软,肌肤与朵花一般细腻。
“你比我大不了几岁。”祝童也蹲下身子,撩水洗脸,想借清凉的泉水浇灭身体内的燥热。
清澈的潭水里,显出两个身影,周围是翩翩飞舞的群蝶。
“你是第一个被神传蛊神的男儿身,莫非你没听说过,养蛊的都是女人?”蝶姨脱掉绣花鞋,把双腿探进水里。
“听说过,不明白为什么?蝶姨,我会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你会怎么样,我们女人养蛊是受罪的事。蛊神附身后,再不能有男人,也不能接近正常人,搞不好就会害人的。养蛊人是传女不传男,男人都是没良心的,蛊神不喜欢。只有受到男人伤害的女人才会甘心养蛊神,才能得到神传;想要摆脱蛊神不容易,如果找不到接受蛊神的女人,就会传给自己的女儿。除非遇到危险才会找个男人神传;你是男人,本来是应该大病一场,做个梦,如果能醒来就送走蛊神了。有些男人会病死,但祝由士被神传就不会病,他们有的会杀死蛊神,有的也会被蛊神杀死。象你这样被蝶神接受的,我听也没听说过。别乱动啊。”
蝶姨的脚被祝童纂在手里,挣脱几下就静下来,享受着轻柔的按摩,身体软软的靠在石壁上。
“蝶姨,你其实不老。”祝童有些意乱情迷。
“谁能不老呢?养蛊神的女人都是辛苦的,老的就快些。传我蝶神的太婆说:蛊神上身,夜不能寐。这些年真没睡安稳过,我不忍心朵花也受这个罪啊。要不然。”
“蝶神要养啊,它吃什么?养蛊有什么好处呢?”祝童暂时认命了,他认为哪个女人也不会白白养蛊,没好处的事情谁会做呢?
“蝶神蝶神,它吃的是蝴蝶啊。”蝶姨张开手,两只蝴蝶落到手上,被她送进嘴里,没经过咀嚼就吞下;“你也吃吃试试,不把蝶神喂饱了,它会折腾得你脑袋裂开的。”
祝童伸出手,两只大大的蝴蝶就落下来,祝童欣赏一会儿蝴蝶的艳丽,送进口中。
小时候跟老骗子混迹江湖时,比这更恐怖恶心的东西祝童也吃过,所以吞下蝴蝶没感到很别扭。
“养蛊的女人都会有本事的,神通天赐,每人都不一样;太婆会看天,一年的雨水好不好,她年初就能知道;我得了蝶神后,只力气大了,跳得高跑的快,是最没用的本事;好在太婆留下个黑蝶面具,它才厉害呢。小伙子,不说我,你太机灵,让我不放心。有些草蛊婆会飞起来,有些能看到几百里外的人;我知道有个养金钱蛊的太婆,她能看透别个的身体。你会有什么本事,放出一只蛊虫后才会知道。”
“为什么?”
“蝶神是最难得的蛊神,养出蛊虫就难些。你要在放出第一只蛊虫后,看被放蛊的人怎么动才知道有什么本事,蛊虫会告诉你的。蛊虫随时可以养,不想放可以喂蝶神,但每年至少要放一次,不放会得罪蝶神的。也不一定要放到人身上,狗啊牛啊都可以,最好放到猪仔身上,那就有肉吃了,猪是早晚要被杀的。你想养吗?很容易的,啊,不容易,你是男人没月事啊”
蝶姨红着脸点一下祝童:“你是养不了蛊虫的。”
祝童嘿嘿薪声,不养最好,把蝶神饿死就更好了。他从猪身上想到叶儿,看看腕上的手表,天色将晚,有些着急了。
“怎么才能收回蛊虫呢?”
“放出去就收不回来了,除非杀死它。”蝶姨抬脚穿上绣花鞋,飘一眼祝童,把砍刀踢过来;“担心你的小情人了?本来用砍刀在她头上砍三下,蛊虫自然就死了;如今神传琥珀被你毁掉,怎么救她我也不知道了。”
祝童拿起砍刀,摩挲着刀柄上的空琥珀:“就这么简单?现在怎么办?”
“神传琥珀只有蝶神才有,你毁了一件神物。祝童,以前用这块琥珀能治好任何被蛊虫陷害的人,也能把别的蛊神赶走。太婆说,附近几百里已经没有养蛊的草蛊婆,她们都被这块琥珀斗败了。”
蝶姨接过砍刀旋转几下,卸下琥珀递给祝童:“你拿着它去试一下,看还有用没?我没想害死她,只是让她去找别的男人。男人不会喜欢个荡妇,谁知道她还没经历过男人呢?你今后可要注意些,中蝴蝶蛊的男人会很。”蝶姨到底还是个女人,说到这里就住口了;祝童稍想一下就明白,蝴蝶蛊大约有***般的妙用。
“姆妈,你们说完了吗?”朵花捧着祝童的衣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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