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首飞车被人看到了。后来发现烟子正带人赶往武汉。羽玄真人联系我,让我注意一下武汉警方有什么动静。结果就发现他们在向机场集中警力。后来我就赶到机场,可找不到你。是羽玄真人教我用那个广播提醒你。我请一个色鬼去发了那个消息,嘻嘻,没想到还真管用。我们现在上高上海,还是先吃点东西?”
祝童摇摇头道:“那条路不通了,从武汉到上海,公路、铁路、飞机都有人盯着。就是你和这辆车,不出两个小时,一定会被人注意到。高速上布满监控,我们上了高速等于进了一张大网。”
尹石丽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笑道:“祝师兄,你这次捅到马蜂窝了,人家下了好大的本钱啊。”
“向北,去开封,五百公里,明天早晨之前就能到。井池雪美小姐正在开封考察,她有一架私人飞机。”祝童嘴角浮起笑纹。
王文远追来了,这次,不给他多转几圈,碰点石头,有点说不过去。
祝童抓过尹石丽的坤包,从里面拿出精美的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用英文道:
“雷曼先生吗?我是您的医生……有点小意外,不,您的行程不需要调整……雷曼先生请听我说,需要调整的是您的表达方式,我们有个更好更有效的选择……”
接着,祝童又拨通井池雪美的电话,依旧用英语说了一通。
尹石丽听不懂英语,等祝童放下电话才问:“你不是真的要做那个日本千金的私人飞机去上海吧?”
“为什么不呢?现在是五月二十三日二十二时四十五分,我还有三十六个小时,时间还算富裕。”
“三十六个小时还算富裕?祝师兄,我们是在向北走,上海在东南啊。”尹石丽忍不住回头看,惊道:“你是谁?”
“不认识了?”祝童笑道,敏捷地跳到前排座位上。
尹石丽看到的是个中年人,额头堆满皱纹、唇上须有整齐的胡须,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眼睛竟然咪成一条缝。可是,就在几分钟之前,祝童脸上没有胡子啊。
王文远没有去停车场,而是走进机场监控室。
他调出大厅半小时之内的画面,仔细查观察着。
很快,他就找到了易容后的祝童。接着,顺着祝童离开的道路一直追踪到停车场。
王文远将一副还算清晰的截图传递给下面盘查的警方人员,紧接着调出停车门口的监控。
尹石丽的商务车开始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这个时间段里,出入停车场的车有几十辆。
接下来的搜索行动没有发现祝童的踪迹,倒是找到了一个偷车贼,正是他,捡到了祝童那辆越野车的钥匙,还没来得及上车就被惊动了。
王文远马上到停车场亲自审问偷车贼。
要说贼有贼道是有道理的,偷车贼躲避的地方在与祝童相距不远,他看到了祝童遛上尹石丽的白色商务车,并且很痛快的交代了。
如此一番折腾,等确定白色商务车的信息,查到那辆车已经开上北上的高速,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王文远迷惑了,从高速收费站的监控上看,驾驶者是个中年司机,而原来开车的那个妖艳女子,不见了。这辆车属于一家酒店,主人说,车借给一个叫尹石丽的朋友了。他刚才还接到尹石丽的电话,说要去北京一趟,车要过几天再还。
难道祝童不是急着赶回上海?他已经换乘另外一辆车已经上路了?还是再次易容后坐上了开往上海的大巴或火车?
王文远权限有限,能调动指挥的警力也有限,一旦判断有误,也许就再也没机会了。
他将白色商务车进出高速收费站的录像一帧帧慢放着,仔细观察中年司机,终于发现了疑点。是眼神,他的眼睛深处隐隐透出的狡黠和嘲弄。
王文远断定,这个人正是祝童。
确定了目标,王文远不再有丝毫的迟疑,跳上一辆警车就追了出去。
路上,他通知各路人马,向京珠高速汇合。并让通讯小组联系沿途各个高速交警,密切注意一辆武汉牌照的白色商务车,一旦发现,马上扣留。
即使这样,王文远心里的疑惑已然没有丝毫的减轻,祝童向北方走是什么意思?他应该去上海才正常。况且,他没有换车。以王文远对祝童的理解,他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其中,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他现在迫切的想尽快抓住这个讨厌的江湖骗子,以向叶儿证明,她的选择是错误的。
别的,暂时都不必考虑。
通讯组传来消息,已经联系上沿途高速交警,他们都答应配合。
另外,通讯组追踪到尹石丽的手机,确定手机的位置与那辆车的GP信号重合。
通讯组还发现,一小时之前,这部手机拨打了一个远在美国的号码和一个属于外资企业驻上海办事处的手机号码,第一次通话时间三分钟,第二次通话时间两分三十秒,内容不祥。
通讯组最后确定,那家外资企业的名字是井池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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