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十八,五亿亿多就没有了,还有不到四亿。
“可是,合联船舶的注册地在鳄鱼岛,你还需要承担那里的费用。我们刚才咨询了几个朋友,鳄鱼岛的税率很低,百分之五左右。”
又去掉了五千万,祝童算计着,还有三亿多。
“可是,还有个人所得税。哈哈……”万家海忍不住狂笑起来。
凌晨三点,海之恋内只有醉眼朦胧的洋子小姐。
祝童做到她身边,抓起酒瓶狂饮,一气就下去了小半瓶。
他刚经历过一场艰难的抉择,如果缴纳个人所得税,他大概还能留下不到一亿多。万家海建议,祝童不妨以这笔钱入股金石公司,作为公司股东,就能避免缴纳个人所得税。
万家海说,这笔钱可以以金石公司的名义投如望海医院。这是一个双赢的结果,祝童避开了一亿多的税金,金石公司多了一位年轻有为的副董事长。
可是,小骗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又说不清楚。
洋子抓起酒瓶跟着喝,你一口我一口,很快,一瓶酒就没有了,两个人也拥到一处。
“主任,你需要女人吗?”陈依颐悄悄出现在他们身边。
洋子小姐已是衣衫半解醉眼迷离;祝童两眼赤红,手正探进她胸前衣服内,揉搓着两团饱满。
陈依颐挪开洋子,搀扶起祝童,走出海之恋,走向电梯。
两位侍女要来帮忙,陈依颐说不必了。
柳伊兰与曲老亿在监视器内看到了这幅场景,曲老亿不安的说:“柳大姐,你看这样合适吗?”
“不合适。”柳伊兰媚笑着;“不合适又能怎么办?他是个成年人。”
“可是,夫人会不满意的。”
“是啊,那该怎么办呢?”
电梯里,陈依颐抱着祝童,送上香吻。
狭窄的空间里,陈依颐身上散出的女性气息出强烈的诱惑。祝童把她挤到一角,扯开职业装的纽扣……
片刻,陈依颐喘息着按下停止键,电梯停在半空。
陈依颐拉住他的一只手送到裙下,喃喃的说:“主任,要了我吧……”
电梯缓缓的提升,陈依颐意乱情迷的当口,电梯门打开了。
夏护士长出现在门外,对陈依颐说:“妹妹,你会后悔的。”
而祝童,困倦加是饮酒过量,醉倒了。
清晨,祝童从美梦中醒来。环目四望,觉自己躺在一张软软的大床上,看房间的布置和梳妆台上堆放的化妆品,这应该是一间温馨的闺房。
他用力回忆着,到底也想不出这是哪里?
“有人吗?”祝童跳下床。
没有人答应。
祝童回头看看大床,粉色的被褥胡乱堆放着,看不出是否曾经生过什么。
可是,他知道了这间闺房的主人是谁,床的上方悬挂着一副画像。
不是女主人,是一位眉目如画的青衫男子,半长的黑随风飘舞,手里牵一根红线,尺半竹刀在他头顶旋转。
周围没有任何地标性的背景,有的只是无尽深邃的夜空与漫天繁星。
那是竹道士。
祝童的眼光转到别处,打量房间里的布置,忽然被梳妆台上的一个东西吸引。
他走过去,拿起来。
入手冰冷沉重,这是一块质地紧密的石头。正面刻着一直展翅高飞的雄鹰,背面是一行文字:
鹰佛恭请柳大家莅临布天寺,生命寂寞,双修极乐。
明明是很不堪的一行文字,出自索翁达之手,祝童却有理所当然之感。
柳伊兰穿着宽松的晨褛走进来,笑道:“小情人,你昨晚好猛啊。”
开玩笑吧,自己昨晚与柳大姐有过什么?祝童看看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睡裤,里面还有一条短裤。
他身手在短裤上摸索一下,心里一块重石落地,这下放昨天晚上没有。
他只要还穿着短裤,就能知道自己是否做过什么。短裤的腰间,有一枚短短金针,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如果短裤曾经被脱去的话,那枚金针不会还在原来的位置。
“柳大姐不要开玩笑,我很纯洁的。”
“纯洁?”柳伊兰笑道;“五个小时之前,在电梯里,一位自称很纯洁的男人与陈依颐小姐……”
“大姐,我们真的没做什么,夏护士长呢?”祝童想起来了;不好意思的打断柳伊兰的话。
“已经去望海医院了。”柳伊兰在祝童对面坐下;“小夏想明白了,她今后只为自己活着。你刚接手望海医院,正需要一个这样的帮手。小情人,大姐对你这么好,你要好好谢谢大姐啊。”
晨褛遮不住柳伊兰迷人的丰润,她如一朵吐露芬芳的兰花,每寸肌肤都张扬着灿烂的色彩。
清晨,正是阳气上扬男性勃的时刻,祝童感到自己有点冲动,连忙回头看一眼床头的画像,竹道士清澈的眼神,如清泉般洗涤过他的周身,自然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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