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起腰肢,主动发起了进攻。
等到两人都精疲力尽,相互得到数度满足之后。两名新罗的婢女服侍两从沐浴。
沐浴过后,易风回到早已经洗涮干净的天门关镇将府的大厅,召来李密。因为最近的良好表现。尤其是在这次天门关事件中的优异表现,易风给自己的机要秘书李密升了职,从原来的太孙府门下坊司经局正字升为典书坊通事舍人,职官品阶从原来的从九品门下坊司经局正字,越阶晋升为从六品的典书坊通事舍人之职。太孙府的典书坊相比于朝廷的内史省,李密这个通事舍人的新官职,掌宣传令旨。内外启奏,权力更重了。
易风现在是越来越喜欢李密了。他年轻聪明,知礼能干,而且因为年轻所以还没有什么弯弯绕的花花肠子,受过大儒包恺的良好教导。正是充满着理想的阶段。对于易风对他的信任看重,充满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办起事来相当认真,学习也很快,对自己也很忠心,有这样一个相当聪明的助手、秘书真是方便舒心许我。尤其他还出身于大军事贵族之家,弓马娴熟,武艺不俗,而且又师从大儒,很有些学问。整个人能文允武,处处透着儒雅范,更得易风欣赏。
李密立即前来。他穿上了青色的崭新官袍,这是六七品的士阶官员的服色。虽然他身上还有个郡公爵位,可以服紫,可先前李密平常都只穿着*品官的绿色官袍。新晋升为从六品的通事舍人,按新制,先有阶再有职。职定职事,阶定品阶。李密当上通事舍人后,也定了从六品硕士文散官阶。
李密一身青色官袍,崭新的青色官袍的前后各有一块补子,这也是上次与阶官勋官改革后增加的内容,李密官袍的补子上绣着的是鹭鸶,是按文禽武兽的方式。
三品以上服紫,四五品服绯,六七品服青,*品服绿,流外吏目服蓝,皂隶服黑,军士服黄,庶民服白服褐。皇帝用玄、黄之色,不过也没有禁止官民服用黄色,但皇帝主要用明黄色。这些都是上次更改阶官勋官时,一起重申的服饰制度,官员有阶有职有勋有爵,但以阶定级,如李密这样有官又有勋有爵位的,阶官按制他们的职官定相应品阶,除参加朝会等朝廷的朝会典礼,他们平时穿的官服,都得按阶官的品级穿相应的服色官服,而不是按他们的爵位或者勋官品级。因此,李密虽是二品郡公,但*礼上,他也只能穿与职官对应的阶官品级服色,要不然就是违礼。这也是杨坚有心对越来越滥的朝廷官爵现象的一种改革,削弱勋爵体系,增强职官威望。
“太孙殿下,召臣来有何吩咐?”
“我有个想法要和你谈谈。”易风让他坐下,“我们现在已经拆破了并州府的诡计,还杀了天门关镇将、镇兵,夺了天门关,还抓了萧摩诃、裴文安还有并州五虎。我现在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觉得我们现在下一步该怎么走?”
李密若有所思,“杨谅会是个麻烦。”他说,“杨谅自续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因是皇帝幼子,因此极得宠爱。性格早已经是骄傲自大,目中无人,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皇太孙是国之储君,可对他来说却什么都不是。在他眼里,殿下大概只是一个曾经流落民间多年,行走于江湖之中的马贼$今突然回归,一下子就成了皇太孙,夺走了本来属于他的宠爱,还有本来属于他的幽州府。这次皇帝突然让五镇对调,他又从并州府调去了荆州,这在他看来就是贬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殿下。荆州相比于并州,不过是蛮荒罢了。”
“你分析的没错,杨谅确实会如此想。”易风无奈的笑了笑,杨谅就是标准的那种宠坏的孩子,这种人,他若认定你是他的敌人,那就会跟一个疯狗一样追咬你,根本什么也不管不顾理也要咬三分,更何况他若认定你抢走了本属于他的宠爱,属于他的东西,那就更不得了了。“那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对付他呢?”
“面对一条疯狗,他避让是没有用的,你越是避让,他越以为你软弱可欺,追的会更凶。”李密回答,“殿下,我以为对杨谅,咱们不能客气。得狠狠的回击,只有把他们打怕了,他们才会知道痛,才会畏惧。”
李密的话让易风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杨谅确实是条疯狗,对他不必要客气。发生了天门关的刺杀之事后,易风觉得自己必须得狠狠回敬,要不然杨谅只怕会一直死缠烂打。刚才易风没有答应红拂提出的借此事件栽脏杨广,对杨广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那是因为他知道杨广现在还不是落水狗,而且现在的局势,变的很微秒起来☆广和杨勇二人之间的这几轮争斗后,让朝廷的局势又平稳进来,进入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也许不是杨勇或者杨广想要的,但却绝对是易风很想要的。他现在还没能成为足够与杨勇或者杨广抗衡的实力,但他也得到了许多,太孙的名号,幽州的地盘,他现在其它的已经不缺了,缺的只是时间发展自己的地盘和实力而已。因此,眼下这种状况确实是他最欢迎的。
但不能对付杨广,不代表他就是容忍杨谅。
拿杨谅开刀,正好展示下自己的爪牙,顺便再把水搅的更浑一些好了。
“太原那边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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