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坚说这话的时候,易风完全从他的脸上和眼中看出任何对杨勇真正的看法,但他根本不太相信皇帝真的会把这江山传给杨勇。哪怕如今杨广被软禁在王府里,可杨勇也根本不是什么合适的接班人。不过易风也不在意。他本就没指望一个皇太孙的名头就能让他真的能继承皇位,他是自己的安排。有自己的打算。
路上是还未融化的积雪,覆盖了厚厚一层。这个时候赶路并不太方便,不过易风丝毫不在意,甚至当京师完全消失不见后,他更是直接纵马在雪路上奔驰起来,一抒胸中多日来的那股子压抑感。旗卫队紧紧跟随着一边,身上系着一件大红丝绸斗篷的张出尘更是骑着一匹肥壮的枣红马紧紧挨在易风旁边。易风一口气直跑出了数里地,然后站在渭河南岸边的一个辛坡上停了下来。
望着一片银妆的世界,易风一边大口的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一边大笑。
“殿下似乎非常高兴?”红拂骑在马上。轻抚着喷着白烟的枣红马脖颈。
“当然。”易风指着面前的这片雪白世界,“你看这山河多么壮丽。”
红拂女看了看却没觉得有什么可壮丽的,到处都是积雪,只有白茫的一片,山河寂静,显得一片萧瑟,荒凉。她不喜欢这种寒冷,萧瑟,她更喜欢的是记忆中的江南√花三月,细雨朦胧,然后更多的是春和日丽,芳菲竞艳。
易风见她并没有附和自己。也只是笑了笑,他看着这片山河,在心里对自己说。等下次再来的时候,他将带着千军万马而来。那时,他将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他将成为这方天地的主宰。
塞北。
在一朝亮的诱敌伏击战后,骑十八团的兄弟们都十分的高兴。这一战出奇的顺利,他们歼灭了三十七人,铁勒人另有九人重伤,剩下多带有轻伤。而骑十八团这里,只有五个兄弟挂了彩,一个重伤的也没有。五个挂彩中箭的兄弟,也只是伤了胳膊,而且在用酒精清创,再用白药止血然后纱布包扎好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更不用担心伤口会有什么后遗症。
郭孝泺在一边亲自给五个伤员检查了一遍,又给五个倒霉的家伙一袋白酒,让他们每人喝了两口。
这时团副和虞侯以及几个都头也一起走了过来。大家脸上都很轻松,满没有一场激烈战斗后的疲惫与沉重。团副把战后的初步统计结果对他说了一遍,然后道,“团座妙计,咱们没损一兵一卒,就把这一百杂骑给吃了。现在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团座有何妙计啊?”一个都头笑着问道。
郭孝恪一边把还没系上的酒袋捧起自己也喝了两口白酒,给自己暖了暖身子,然后不急不缓的道:“我有一个初步的想法,等到天擦黑的时候,咱们装成这些铁勒辅兵的俘虏,让他们押着我们进敌营,出其不意,杀他们个落花流水,你们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郭孝恪的团副是个奚人,打战是很勇猛,训练时表现也一直很好,原来在奚人中就是个小部落的首领,又最早加入怀荒军,因此如今得以坐上十八团团副的位置。不过一如往常,他只顾冲杀在前,对于其它的向来不怎么插话。就算郭孝恪主动相问,他也一向是那句话,团座说了算。再问,就是弟兄们觉得行就成。此时郭孝惘问,他照样又是这两句话,大家也算是见惯不怪了。
其余的军官们倒是有人提出了意见,这些刚降的铁勒人信的过吗?万一到时他们到了营前突然反水,那时伪装成俘虏靠近大营的弟兄们就会很危险。
“韦纥人如今轻敌而骄,而这些俘虏则被我们杀的崩溃,再说他们营地只有二百人,而我们却有五百人,只要他们还有些理智,就不敢搞什么鬼。”
“敌寡我众,对方又疏于防备,不如我们直接等到天黑后杀过去就是了。”
“等到天黑,如果这些俘虏还没回去,对方必然会因此警觉的。”
“那就一会直接杀将过去。”
“用计成功,能降低伤亡,我还是想试一试,天黑后我带一队兄弟假扮成韦纥人的俘虏跟他们去夺营门,团副带其余兄弟们在附近埋伏等候,一旦我得手,立即就过来接应。”郭孝泐后拍板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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