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问我行不行,一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什不行,一会非让你求饶不已。”
说完,易风抱着蛮月一个翻身,顿时反客为主,把娇躯压在身上。他直接扛起那两条修长**,奋力的鞭挞起来。蛮月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感受。放声的呻吟着,两团雪白更是随着激烈的运动而抖个不停,越发的刺激着易风。
极度的刺激过后。蛮月终于软成了一摊水一般,许久过后,才终于恢复了点力气。还是易风很快恢复了战斗力,起来拿细棉布为她上下擦干净身子,然后回到床上把她抱在怀里回味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看到易风事后还如此温柔体贴,蛮月躺在易风怀里当时就流下了眼泪,那是幸福的眼泪。虽然自己那般主动。放弃了自己的矜持,可最终还是换得了一个高兴的结果。他看到易风心情很好,一只手指在易风胸前画着圈圈。一边吞吞吐吐的道:“这是我的第一次,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要我。”
易风刚刚就已经知道这是蛮月的第一次,最初还是有些惊讶的。他本以为奚人少女应当是奔放的。尤其是蛮月这么奔放的女孩子。谁想到曾有过未婚夫的她竟然还是第一次。说实在的,后来穿越而来的易风,跟此时的绝大多数人的三观是不一样的,这是生活环境造成的。对于第一次,他并不在意。对于寡妇什么的,也没什么看法。在易风看来,第一次不第一次不过是张膜而已,什么也代表不了。真正重要的是一个人的态度。他不能接受的是那种放荡**的人,而不是因为有过感情经历而就排斥的人。只要不是同时脚踩几只船。那么有过感情经历根本算不得什么。其实先秦时代,那个时代的王室诸候们选择妻子,也并不一定非要处子的。那时的标准是良家女子,而良家女子并不非指处子。只不过后来罢百家,独尊儒术,儒家的礼制开始经过修改,变得越来的越桎梏,甚至开始要求从一而终,要求贞女烈妇,到了最厉害的时代,甚至是女子与陌生男子接触过,就要么嫁给他,要么死的恐怖程度。这样的礼教,易风是反对的。就好比说,女子如果被歹人**,这并不是女子的过错,因此更不能就说女人失节而非得自杀殉节。
女人是应当有节应当是洁身自好,不能跟后世时有些女子那般放荡不羁勾三搭四不自爱。
蛮月不是第一次,不会对易风有影响,她是第一次,也并不会让易风因此多喜欢她一点。对易风来说,那一层膜,几点落红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过在蛮月看来,这却是堪比性命一样珍贵的东西,是女子最富贵的东西。她学过汉人文化,知道汉人男子十分注重这个。
“能得到佳人这么喜爱,这是我的荣幸。如果你真的不在意名份,我会迎你入门的。”易风是个男人,虽然这事是蛮月主动。不过蛮月是个不错的女子,他对她印象也不错,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应当拿出自己的行动来负责。
他当晚就在蛮月的帐中留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醒来在蛮月服侍下穿好衣服出帐,帐外已经等着一大群人了。蛮月的父亲苏支就站在最前面,看到易风出来时,他脸上丝毫没有半点的愤怒,反而是一脸的高兴。终于到了这一步了,还是女儿厉害,一出手就把易风给拿下搞定了。魏征也在后面看着热闹,见到易风出来,脸上还露出一个微笑。
倒是易风有些微微不适,大早上的被女孩父亲堵在房门外,这总之是让人有些尴尬的。直接走到苏支面前,易风留下一句我回头让人上门送娉礼提亲的话后,就匆匆离去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易风让人叫魏征到自己的军帐中。
魏征一入帐,就发现易风直盯着他看,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大帅召属下前来,不知有何事?”
易风冷笑两声,“我叫你来你难道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你不是很厉害嘛,什么样的事情你都敢出主意么?”
魏征低头苦笑,“为大帅分忧解难,这是我做属下应尽的职责。”
“这应尽的职责也包括给别人出主意如何在上司的酒里下药,如何借机灌醉上司,并如何把上司送到别的女人帐篷里去吗?”易风毫无笑脸,他紧紧盯着魏征,直视他的眼睛。魏征被易征盯的心虚。有些惊惶的低下了头。他突然发现,也许这件事情他做错了。“属下并无私心歹意,之所以这么做。也只是觉得这样其实对大帅有帮助。蛮月姑娘确实对大帅很是钟情,大帅收了她,不但抱得一美人归,而且如此一来,阿会氏部族今后也会跟我们关系更加亲密,于公于私,都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真的如此大公无私?可我所知。苏支好像给了你一笔不小的好处费吧,这笔礼应当叫谢媒礼还是里通外人的贿赂?”
魏征这下真的是有些额头冒汗了,这件事情本来是苏支来求他。他也确实觉得这事情成了的话,于公于私都有好处。当然,最后苏支确实硬塞了给了他一笔不是谢媒礼。最后他推辞不过也就收了下来。那笔礼物不算轻。五十两的金铤足足二十个,整整一千两黄金,换算成五铢肉好,值八千贯钱,起码是一百匹上等骏马的价值。只是这件事情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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