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咱们大唐,也一样有用啊!”
她想起自己的身世,心中有些难过,身为隋朝的公主,让儿子读外祖父的残暴事迹,也是很为难的一件事。
李恪什么书都读,可就不喜欢读《隋书》,他是隋焰帝的外孙,而魏征和长耻无忌他们写起隋焰帝来,哪可能有好话,他自然是不喜欢看那本书的。
杨妃道:“要想让王平安怕你,你不需要做什么,你一做他就知道该怎么应对了,可你要是不做,他就得整日整夜的琢磨,想着你会怎么做,吃不好睡不着,直到他被折磨得再也挺不住了,便会向你服软。风虽平,浪虽静,可谁知道水面之下,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呢?”
李恪恍然大悟,道:“越不知道,越害怕,知道了反而不怕。对,母妃你说得太对了,这是很高明的震慑之法啊!”
杨妃挥手道:“恪儿回去吧。川川品《隋书》,尤其是读关干宇女述的列传!””
李恪行了礼,离了杨妃的宫殿,回了自己的王府,他将武媚娘的书信收好,按着母亲的说法,真的再没折腾,而是派人召回千牛备身,并且不许手下再去散播谣言,不再说王平安的坏话了。
他从书房里找出《隋书》,翻到宇文述的部份,仔细看了起来。他当然知道宇文述是谁,可魏征和长孙无忌他们是怎么写宇文述的,倒是从没读过,就算以前父皇考较过书里的内容,他也是敷衍了事。并没有真正的去了解。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李恪这才明白,母妃为什么让他看宇文述的列传,赶情离间隋文帝和前太子杨勇的那些缺德事,都是宇文述干出来的,正是他为隋焰帝铺平了登上皇位的道路,书中毫不隐蔽地说宇文述贪婪卑鄙。可恰恰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干掉了一个太子,扶立了一个皇帝!
李恪拍案叫绝,自己要是有个宇文述一样的心腹就好了,替自己干掉李治,自己岂不是就能当上太子,从而登上皇位了!
光想没有用,得真有这样的人才行,李恪又感叹一番,他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正好父皇他闭门读书,他也就顺势读起《隋书》来。
过了几日,派去庆州的千牛备身们首先回来,他们都巴不得赶紧推了这任务,回来后向李恪马马虎虎报告了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便各自回卫府,再不登李恪的门了。
而又过了几天,李恪一直挺消停,消停到他自己都不把王平安养外室的事放在心上了。忽然,这天管家跑来,告诉他,庆州来人了。是王平安派来的信使!
李恪又惊又喜,惊的是母妃的话当真应验了,先前自己折腾来折腾去,也没把王平安折腾的怎么样小反而是自己这边接二连三的吃亏,喜的是自己一消停,不再兴风作浪,只这么一消停,王平安竟然派了信使来。
李恪问管家道:“来了几个人?说为了什么来的吗?”
管家道:“明面只有一个,暗地里有没有陪同的,就不晓得了。问了他有什么事,他只说有密信送来,必须当面呈给王爷!”
李恪心想:“密信,当面呈给我?那就是说有重大事情了,难不成王平安当真服软了?”他让管家把信使叫进王府的正堂,他要光明正大的接见信使,既然决定从此让风平,让浪静了,那还何需偷偷摸摸,引人怀疑呢!
来送信的正是欧阳义,他和欧阳双一起进京,早就到了,只是为防万一,没有立即来见李恪。他在明面来见李恪,而欧阳双在暗处。如果有意外发生,也好能有人回庆州报信。
欧阳义被引入正堂,他心中纳闷儿,这李恪办事怎么敞亮起来,明知我是主人的信使,却不叫我进书房,反而在正堂相见,他害怕我暴起刺杀?这可是太高瞧我了。就算想要他的命,也不可能大白天的跑到他府里来啊!
等了一会儿,李恪这才出来,欧阳义连忙行礼,李恪并不叫他坐下,反而道:“王平安叫你来有什么事?速速说来,本王正忙,没时间多和你聊。”
欧阳义有些尴尬,来之前他和欧阳双讨论过,李恪在接见他时会有什么反应,所料到的场景无非是大力拉拢,或者是怒声责骂,却没有料到是这种漠然的态度,仿佛自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
李恪不把自己当回事,可欧阳义得把自己当回事啊,他道:“王爷,我家尖人有封密信送来,还请您屏退左右,末将这才好拿给您看。”
李恪哼了声,把手一摆,道:“本王无不可告人之事,素来不喜密信蜡丸之物,如果你家人有什么龌龊之事要求本王,请他免开尊口,本王不听。来人啊,送客,念他进京辛苦,赏铜钱十枚!”
说着,他一甩袖子,就要离开,半点面子不给王平安的信使。无视到了极点。
欧阳义心想:“十枚铜钱,看把你抠的!”他忙道:“别别,王爷留步。末将说错了话,还请集爷不要见怪。我家主人的信在此,还请王爷看了之后,修书一封,由末将带回去。”他从怀里取出信来。恭恭敬敬地呈了上去。
李恪这才停住脚步,接过信来,坐回桌后,打开信看了起来。他只大略看了一眼,心头便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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