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和碗都是缺了口的,看样子很有些年头了。他将热水倒好,道:,“没有茶,怠慢贵客了。”
王平安看着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问道:“敢问老乡贵姓,平常是做什么营生的?。
中年男子道:,人姓杜,官府不许我们有名字,按着排行,我是家里老大,所以邻居都叫我杜老大。乡下人,还能靠啥为生,就是种地呗,租了几亩地,养活一家三口。”
王平安奇道:“不许你们有名字?据我所知,本朝律令里没有这一条啊,怎么可能不许百姓起名字?。
邱亭轩和秋仁杰却道:“你家是前朝余孽”先人有在前朝供过职的?。
中年男子嘿了声,摇了摇头。道:“先父曾追随窦建德,不但我家如此,这个村子里人的都是这样,官府为了减少麻烦,所以不许我们起名字。”
三人听了这话,都感茫然,实建德死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了吧,这么久的事情了,为什么还记着小还要处罚?
中年男子见他们不理解,顺口说道:“没名字又无田土,就不是良家子,不能应试不能入伍,永无出头之日。对了,敢问三位是从哪里来的,要往哪里去?”
一句话不长,可王平安三人却同时得明白了,这是当地的地方官下的乱命,是为了防止这些曾经的,“余孽”报复。为嘛怕报复?这说明这些人都是有些本事的,否则哪可能报复,废物是无需注意的!
王平安道:“我们是从长安来的。老乡,你们曾在窦建德的军队里。做过什么啊?”
事情过去很久了,中年男子也没心思去掩盖什么,反正是过路的客人,明早就走。他道:,“干什么的都有,文官武将我们这个村子里的人占全了,庆州的官老爷说我们是祸害,要不然能把我们囚在这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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