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强盗才出来点火的,估计是拖延时间,好让他俩能逃进山里去!”
牛大力嘿了声,道:“这些强盗也不笨啊,那两个家伙更是一心想要当贼,不肯归顺朝廷!”
苏定方却道:“失算,那个曲智茂既然会派他俩来,就说明他俩是铁杆心腹,断不会投降的。一时失算,竟上了他俩的恶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处,赶紧冲吧。趁强盗们没做好准备呢,先杀他们个人仰马翻!”欧阳利一举大刀,带着人便向前冲。
苏定方再不抱怨,领着突厥兵自后跟上,一起朝湖对面的陷空山杀去。
不大会儿的功夫,王平安也来到了湖面上,他身后跟着古蓝田和尤修洁,他们不是主战力量,便在后面押阵。
古蓝田跺着脚,叫道:“这回完蛋了,曲智茂非竹…寻房相爷不可,我们的前程到此终结了!”尤修洁则默不作声,眼珠不停地转动,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王平安也是急得口干舌燥,道:“事先没有做好准备,各种意外情况都没有料到,看来看来真的是要糟糕啊!”
他俩一急,尤修洁忽道:“此处进山一条路,出山自然也要是这一条路,耍说防止意外情况嘛,那就得好好把守住出口才行,免得强盗逃走。王侯爷,古大都督,下官是个文官,不通武艺,冲上去也是无用。不如就让下官带人守在这里,防范强盗逃脱,说不定还能稍稍挽回些败局!”
王平安摇头道:“这,似乎没什么用处,还是大家一起进山吧,多个人手,胜算还大些。”
古蓝田却道:“不不,大家一起进去实无必要,还是让尤大人留在这里吧,说不定能堵住几个强盗呢,也好向朝廷交差啊!”
“那。好吧!”王平安感觉不太妥当,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当。但古蓝田和尤修洁都坚持,他也只好同意。
尤修洁带着自己的亲兵随从,返回了隘口处,而王平安他们则继续向前。
一边往湖对面跑,古蓝田一边说道:“王侯爷,那个尤修洁见事不妙,估计他是要弃官逃命,不做刺史了,逃到偏僻地方去当老百姓!”
王平安啊了声,停下脚步,回头望去。道:“房相爷生死未知,没必要现在就弃官出逃吧?”
古蓝田道:“等房相爷生死得知,他还逃得了吗?咱们必会把他看住,好让他背黑锅啊!他现在逃,官没的做了,却还能保住性命。耍是逃得晚了,连命都得一起丢了。”
王平艾气道:“那你还让他走了!”
古蓝田阴沉一笑,恶狠狠地道:“他要逃,就让他逃好了。要是房相爷没逃过此劫,那咱们就说是他勾结的曲智茂,里应外和,导致房相爷被害,所谓家贼难防,我们也是没办法的,反正他都逃了,死无对证,黑锅他一个背了,我们是没半点关系的!”
王平安一跺脚,道:“你们两个人啊。只顾着勾心斗角,官都做到这般大了,竟然还算计成这样,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撒腿又跑,王文度也就罢了,但房玄龄是要救出来的,而玄樊和尚更要救出来,要不然后人咋写《西游记》,再后的人咋写《西游记》的同人,咋拍电影电视剧?救不出来唐玄类”那得砸了多少人的饭碗啊!
古蓝田也跟着跑起来,心中却是不服,你说我们勾心斗角,互相算计,你也不想想,不算计得仔细些,我们能当这么大的官嘛!
隘口处。尤修洁却并没有弃官逃走,他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叫随从拿出笔墨来,撒下一块内衣,阴狠地道:“那两个家伙,定是要算计我的,我岂能束手待毙,让我先写一道奏章。将此事说明白。他们算计我,我也要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尤修洁心里清楚,此时强盗定然做好了准备,房玄龄和王文度十有**救不回来了,而这种后果王平安和古蓝田岂肯承担,黑锅一定要由他来背的。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岂有不挣扎一番之理,到时上刑场时,也能有两个人陪着,有人垫底就好!他将房玄龄和王文度被抓之事,加油添醋地写了出来,又讲王平安和古蓝田办事不力,不听自己的劝告,还逼着自己派人假冒房玄龄和王文度。他俩一意孤行,结果导致救人行动失败,罪大恶极,责任都耍有他们两个来承担,而自己却是清白的,是无辜的,是在他俩的胁迫之下做出错事的,是可以原谅的!
写完奏章之后,他叫来一名心腹,道:“你把这道奏章贴身带好,送到长安去,呈给皇上,其间不能让别人知道,以免王平安和古蓝田派人截杀。你换马不换人,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将奏章送到长安,路上万万不可停留,明白吗?”
心腹点头道:“老爷,这事小的全都看在眼里,都明白得很。的一定将这道奏章抢在那两个狗官的奏章之前,送进京里,呈给皇上,一切由皇上定夺,不让老爷受到委屈!”
尤修洁道:“好,全都拜托你了!”说着,他起身给心腹行了一礼。心腹连忙还礼,半点不敢耽误时间,跑出隘口,上马飞奔而去。
王平安跟在突厥兵大队之后,一路狂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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