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凑齐呢,哪可能有驻马营地。只不过领兵的是我的家人,我这才厚着脸皮,向史叔叔说情。让他们跟着我出关!”
史忠臣点了点头,道:“那就是还没入兵册,没有正式成建,这就没事了,咱家替你去左武卫说,让他们跟你出关便是。但有一点你需知道,没有成建的士兵,是没有军饷的。得你自己出钱养他们,甚至盔甲兵器都得你替他们预备!”
王平安松了口气,道:“费用方面好说,而且李绩大将军和尉迟恭大将军,也都愿意派精锐之士护我出关。”
史忠臣又将酒倒满,道:“那就更没问题了,一切好办得很。”两人又将酒喝干。
史忠臣心里感觉对不起王平安,而王平安是酒入愁肠,两人心情都不好,两壶酒下肚,便都醉了。史忠臣向王平安告别,被禁卫护着,回城去了,而王平安则进里屋,躺到了床上
他走的匆忙,事先没有料到李世民会让他即玄离京,是以什么准备都没有,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一觉睡醒,感觉头疼得更厉害了,心中暗叫不妙,此时的长安正是秋冬交际。万一要是受了风寒,就算自己治得好病,可罪却是同样要遭的!
王平安大声叫道:“来人啊。来人啊,拿姜汤来,给本侯发发汗”。叫了半晌,却无人应声。他住的是独立小院。又穿着三品官服,店小二哪敢打扰。他不出去叫人,人家自不会守在门外。
叫了半晌,无人应答,王平安心中更是难过,不成想自己给李世民做了个人工呼吸,救了他一命,却反遭外放,被打发到关外去,这事上哪儿说理去啊!
伴君如伴虎,自己没有错处,还要如此,要是有了错处,岂不是还要连累徐州的家人!
心中气愤,他站起身来,来到门口,喝道:“来人啊,没听到本侯爷叫人吗?”
发脾气归发脾气,可仍旧没人来应声。王平安大怒。气道:“这么个做生意法儿,这店竟然还没关门,也真叫邪性!”他心情不好,难以再保持往日的温和,大步出了院子,来到前面。
就见前面的大堂里,客人不少,店小二正满头大汗地招呼着。见王平安出来,店小二一愣,连忙上前,问道:“官爷,您可有事儿?您要是有事儿,叫一声便成,的便进去向候。”
王平安嘿了声,道:“都不知叫了多少声了,也没见有人进去伺候
严家老店的客人,多是外地来的。本地人出城也不会住在这里,大堂里的客人竟然没有人认得王平安。而这店小二也糊涂,他以前进城看热闹时,是远远前见过王平安的。但实在是没有想到,王平安这样的大人物,会留宿在他家的客店里,糊里糊涂地,竟然也没认出他来!
店小二陪着笑脸,道:“官爷您别生气。都是小的伺候不周,您且进屋稍候去了。
店小二见他走了,这才叹气道:“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咱家这店里。有白住不给钱的,现在又有了官老爷,估计也是个不给钱的”。
客人们劝他,都道:“赶紧的吧,惹恼了官老爷,你家这生意也不用做了,关门是小事小心着吃官司,随便按个罪名,就够你倾家荡产的”。
店小二道:“谁说不是呢,都是得罪不起的爷!”
偏巧这时掌柜的从里面出来。正好听到这句话,喝道:“莫要多说废话,赶紧伺候着去!”他深怕哪句话得罪了人,不敢让店小二再发牢骚。
店下气恼,但也不敢怎么样,只能给王平安弄热水,烧姜汤去了。
大堂里的客人们议论纷纷,都感觉一个三品大官,怎么会住到这里。这里又不是驿站,普通的民间客店罢了!
就在这时,店外传来一阵人喊马嘶之声,一队骑兵奔驰到店门口,就听有人叫道:“喂,这里可是严家老店。出来个人,爷爷有话要问”。
客人们心中都想:“是不是严家老店。门口的匾额上不是写着呢嘛。这也要问!”
掌柜的见状,亲自迎接出来,点头哈腰地道:“回军爷的话,这里正是严家老店,军爷可是要住店?”
外面一队骑兵。足足有七八十人,其间还有好几辆大车。领头的军官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利。欧阳利的知王平安被勒令即玄出城,登时就急了,赶紧让众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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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城来。半路上碰到了史忠臣,冉明王平安的落脚之处,便即赶来!
欧阳利问道:“此处可有一位三品大官投宿?”不等掌柜的回话,手一摆,身后的骑兵纷纷下马。向店里拥进。
掌柜的吓了一跳,心想:“这是要干嘛,莫不是要砸我的店不成,还是要抄家?”他忙道:“回军爷的话,是有一位三品大员在此留宿,在后面的小院里呢的们伺候的殷勤,绝无半点怠慢之处!”
欧阳利笑道:“主人在这里,没错了”。说着话,他也翻身下马,走到车前,道:“下车,下车,进店寻主人去!”
车门打开,丁丹若和柯莲雾一起下来。秋仁杰则从后面一辆车里下来。向店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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