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话都说不连贯了!
后面的人拼了命地跟了上来。也都跟着喘气,人人都说不出话来,太累了,今天跑的路,比他们一年跑的都要多!
就在这时,后面的府兵追了上来○看他们网开始跑着费力,而且越跑越慢,可他们毕竟是府兵。冲刺没力气,可耐力却是有的,而且有命令在身,那跑不动也得接着跑啊。要比长劲儿,闲人根本比不过他们,要是比得过,也就不是闲人了!
军官们骑着马,陪着士兵跑到,他们叫道:“爷儿们,还能不能跑了。太没用了吧,这才跑多远啊!有种没,有种接着跑,看看谁先到延兴门!”
有的军官嘴损,叫道:“是爷儿们的再跑,不是爷儿们的,只要现在脱下裤衩子,对着城墙上面,大喊三声:我是娘儿们。咱也算你有种!”
“都成娘儿们了,还能叫有种嘛
光着膀子的士兵,虽个个眼睛累得发蓝可脚下却是不停,仍旧跑个不休,越过了金三爷他们,拐过城墙,继续向延兴门跑去!
金三爷他们急了,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一帮老弱士兵,竟然还想跑过我们,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滑天下之大稽!
他们也不喘气了,嗷嗷叫着,又开始跑了起来,跟在士兵们的身后。城墙附近看热闹的百姓太多了,而且是越来越多,连城外村镇的百姓都来了,好几万人都在沿途看热闹!
闲人们就算再跑不动,也得咬着牙跑是好面儿的人,要是这时候栽了面儿,那以后还想不想在长安城抬头了,都不好意思出门,没脸再四处玩耍了!
金三爷他们豁出老命去了,抡着胳臂,拼命往前跑,一边跑,还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唤!
沿途看热闹的百姓们,这次可算看到新鲜事了,就见一千多人,都光着膀子,围着城墙跑,那些士兵没啥太大的看头,有看头的是那些闲人。
尤其象金三爷这样的,浑身上下全是汗,油光可鉴,脚下一迈步子。身上的肥肉就颤抖一下,而汗水便随着肥肉的颤抖,飞溅开来!
飞毛腿是算不上的,但各人的飞汗肚。却一个比一个的会颤!
金三爷和一众闲人,个个累得呼呼喘气,人人心中都想:“这帮当兵的,看着也不咋地啊,怎么这么能跑啊!”
闲卢们累,士兵们同样也累。可他们都是身上带命令的,不跑不行。再累也得使劲地跑!
拖拖拉拉地,跑跑停,反正大家也都不是什么真正的长跑健将,累了就歇会,喘均了气再接着跑。走走跑跑到了午后,这才远远地看到了延兴门!
要说从启夏门到延兴门,也不过十几里的路。如果这帮人不拖拖拉拉地跑,而是正常赶路,走都走到了。可跑一会,喘一会,断断续续的,反倒没有一直走的快了,还累得一身的大汗!
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发现这个“蹊跷之处”了,要是一直走,反而比跑跑停要快。
人群之中,竟然还有挑担子∑小车的商贩。
一个挑着面疙瘩汤担子的小贩,担子在肩上晃晃悠悠的,快步跑到金三爷的身边,和他一起跑,这小贩问道:“这位老爷,要吃点不,或是喝点?小的这里有清汤,放香菜丝儿的!”
金三爷于其说是在跑,不如说是在蹭,他这时累得说不出话来了,连头都懒得摇了,心想:“这卖面汤的家伙,怎么体力这么好啊,挑着担子都能跟得上我,好象在启夏门时。就看到过他了!”
“启夏门到了,就在前面,门前好多人啊!”看热闹的百姓里,有人大声叫了起来。
此时的士兵,已然并非完全领先了。尽管人人都在蹭,但却慢慢落后了,闲人逐渐取得了领先。士兵们的到的命令是要他们跑,而并非是一定要赢,可闲人们为啥跑得汗流浃背?不就是为了要赢嘛!
见到了启夏门,金三爷领头。拼出自己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嗷嗷叫着,向城门口冲刺⌒人们竟一鼓作气,超过了所有的士兵,跑到了前面!
金三爷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第一个冲到了城门口,他双臂高举。叫道:“看谁是爷儿们
城门口站着无数的百姓,在人群的最前,站着十几个人,当中两今年轻人在看金三爷。年纪稍长的年轻人,啪啪啪拍了拍手,笑道:“你是个爷儿们,绝对的爷儿们!”
金三爷累得都没心情说客气话了,冲这年轻人呵呵一笑。后面大队骑马的军官到了,来到启夏门前。这些军官一起在马上行军礼,高声叫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跑到这里的闲人们,正在有气无力地庆祝,终于用汗水证明了自己是爷儿们,正呼呼喘粗气呢,忽听军官们这样大叫,无不大吃一惊,向那年轻人看去。
这年轻人当然就是李治,王平安陪在他的身后。他们骑马从启夏门出发,在城墙上直接到了延兴门。在这里都等了好半天了,实在是没想到,十几里的路,竟能跑出一上午来。李治自己都说,换了他去跑,估计都没这么慢的!
军官们不象以往那样,见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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