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上的伯爵,而我只是个从五品下的都尉,咱俩差着好几级呢!”
他虽是平阳公主之子,又是驸马爷。但却没有袭爵,只是驸马都尉罢了!驸马都尉听着很风光,是皇帝的女婿,但其实官阶并不大,除非日后袭爵,否则就是一小武官而已!
王平安啊地一声,朝廷里的官职都是几品,他一直弄不清楚,但一听柴令武是从五品下的官,立即心中盘算起来,从五品上、正五品下、正五品上、从四品下、从四品上、正四品下、正四品上,呀,我比他大七级哪,我比驸马爷大七级哪!
腰板帘就直起来了,王平安点头笑道:“原来是柴将军,今儿个。是你当值?”
柴令武道:“是啊,今天是我当值!”他向左右看了一眼,将王平安拉到一边,低且“平安大人,我事相求,还望你千万要答浴!※
王平安心里挺乐,连驸马爷都有事儿求到我头上了,他反手拉住柴令武的手腕,道:“柴将军可是得了病?嗯,你脉相正常,没有生病啊!”
柴令武道:“我当然没生病了。是这么回事,上次你在诗文会上。不是拿出来一批烈酒嘛,能不能再给我点儿?那酒好啊,喝了以后飘飘欲仙,公主定会满意?”
王平安一愣,公主满意?他想起洪老二的事儿了,难不成柴令武也想酒后兴奋,好好的伺候一下公主?
柴令武接了一句,道:“高阳公主很是满意呀!”
王平安大吃一惊,怎么回事,你喝酒,为什么高阳公主会满意,你俩什么关系?
柴令武还不知自己说岔了,又道:“平安大人,上次在会上,房驸马喝了你的烈酒之后,和高阳公主回了家,高阳公主又对他吵闹,结果房驸马一怒,竟然将她按翻在床,狠狠地拍了一顿屁股!”
王平安急道:“喝多了打公主。这这”这不妥吧?”喝多了打老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打公主就更不是什么好事了,不怕皇帝反过来打他吗?
柴令武一脸古怪地道:“以前一直以为高阳公主喜欢彬彬有礼的君子。所以房驸马就一直装窝囊,结果喝多了狠拍她一顿之后,不成想高阳公主竟好上这口儿了,每天晚上非要和房驸马动手过招不可!他们两个的感情与日俱增,这这”这简直就是恩爱非场!”
王平安都听傻了,不会吧,高阳公主竟然喜欢这种事儿,当真看不出来,她好上这口儿,岂不是成了建宁公主,而房遗爱岂不成了韦宝!
柴令武叹了口气,道:“我家的巴陵昨天去看了高阳,发现她容毙,焕发,而房驸马竟然留上了胡子。一嘴的胡子茬儿。还说高阳公主就喜欢他用胡子茬儿扎她的脸蛋儿”这可真是穿衣戴帽,各有所好了!”
王平安呵呵几声,道:“难不成你也想试试,每天晚上和巴陵公主动手过招一番?”
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柴令武道:“正有此意,不过要有酒助兴才成。那个烈酒
王平安道:“你去东市药膳坊。找一个叫哈米提的人,这种烈酒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也别喝的太多。酒多伤身。再者,高阳公主喜欢和房驸马玩要打闹,便巴陵公主却不一定喜欢,万一她只喜用皮鞭蜡烛打你▲不许你打她,那你岂不糟之大糕?”
柴令武唯地一声,喃喃地道:“皮鞭蜡烛?皮鞭我倒是知道,那蜡烛是怎以个用法儿的
王平安一拱手,道:“我还要去承天门,就不陪你了≡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腰牌?”他取出铜牌,递给柴令武。
柴令武有些魂不守舍,只扫了一眼那块铜牌,便道:“你本就是崇贤馆的学士,只要不越过明德殿一线。不入后宫,前面你都是可以走的,不用给我看这个!”
顿了顿,他又道:“宫里的侍卫都知道你是谁,蒙家兄弟刚刚升官,宫里的侍卫都知道拍你马屁,是很有途的,所以人人巴结你还来不及。哪可能检查你的腰牌!”
王平安这才明白,赶情儿,怪不的蒙家兄弟那么够义气,冒大风险。让自己上了宫墙,结果弄了半天,自己本来就可以在宫墙上行走的啊!他回头看了眼那些在城垛旁站岗的禁卫,难怪他们不过来查自己,还冲自己点头微笑!
他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就算自己有这个特权,可要是蒙家兄弟不跑出来打招呼,自己也不可能过去问的,说不定现在还在和秋仁杰他们绕道走呢!
向柴令武抱了抱拳,王平安道:“天就要亮了,我还要去见皇上和太子,少陪莫怪?”便就要告辞走人。
可柴令武却道:“平安大人,那个蜡烛到底是怎么个用法儿?你且说来听听!”
怪不得魂不守舍的,原来竟是在想这个□平安对他小声说了几句。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听罢,柴令武恍然大悟,心想:“原来是这么个用法啊!哎呀。这个恐怕会有些疼,不能拿我自己的公主去试验!对,我先去和房遗爱说。撺掇着他在高阳公主身上试试。如果真的能让她更加欢愉,那我再和巴陵玩玩,那也不迟啊!”
王平安快步走向承天门的门楼,走不多时,便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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