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第三轮。诸君以为如何?”
士子们一齐拍手道:“就依房大人所说,开始第三轮!”
早有人跑到水沟边,取回花船,重新放到了源头处!
房玄龄看了看水流,算了算时间。命人将手帕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他是坦荡的君子,自然不会象房遗爱那样要赖皮,所以眼睛蒙得严严实实,半点看不到外面!
可房玄龄却是老谋深算,他比自己的儿子,强上何止百倍,要想让花船停到谁的跟前,还用得着用眼睛看嘛,简直笑话一样了!
房玄龄早在蒙上手帕之前,就已经算好时间和位置了,他要让花船停到胺那奇钵儿的跟前,然后让这小孩子出来做诗,做不出来没关系,唱也行啊,把草原上的事情唱出来,大唐的君臣们好借题发挥一番。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大家没事跑这里来干什么,赏花作诗?别开玩兴,大家都很忙的!
房玄龄手握鼓槌,吩咐道:“放船吧”。说完之后,开始击鼓!
园中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花船,这回由房老宰相亲自击鼓,不知这花船会停到谁的跟前。这回可不象前两次,这回要是停到了谁的跟前,那谁就将大大的露脸,就算做不出诗来也没关系,大大方小卓花船中的酒喝掉,表现出自只潇洒的面,做得有风度以,一届也是露脸的事情啊,必会被流传开来,成为美谈!
咚咚,咚咚咚,鼓声不休。无数道目光都盯着花船,到底会停在谁的跟前呢?
园内的人关注,园外的人也关注啊!
小土包前,马明媚急道:“这可怎么办啊,房驸马难为不住王平安≈在换房老宰相上场了,他们父子齐上阵,王平安怕是要糟,我可从没听说过,谁能一天之内,连做出四首诗来的!”
邱亭轩也点头道:“是啊,一天之内连做四首诗出来,如果王平安能做到这点,那就不是才华横溢了,而是骇人听闻了呀!”
马明媚拉住了他的袖子,道:“那你快想个法儿啊,房老宰相何等本事,要是他亲自难为王平安,那可怎么办啊,咱们得帮帮他呀!”
邱亭轩心想:“宰相肚里能撑船,房老宰相何等人物,不可能腥逍∷低眼儿的,去难为一个平民百姓!”可见马明媚焦急的样子,他便点头道:“好,那咱们就来帮一帮他!”
他走到小土包上,拉住水闸,向上用力一提,将水闸全部打开,池水顺着水渠,哗哗地流入园中,水流顷刻间便湍急起来!
开好水闹后,邱亭轩笑道:“这回就可以了,幸亏咱们在这里,可以控制水流,现在水流变化,花船漂流的速度也必变快,就算是房老宰相再会算计时间,也必算错!”
马明媚大喜,伸大拇指冲邱亭轩一晃,道:“你真聪明,竟能想出控制水流的好法儿,换了我就不行!”
邱亭轩咧嘴一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美女夸赞腥逍∷低肝砰砰直跳。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呢!
园中,鼓声咚咚!
腥逍∷低花船顺着水流,漂过了文武百官的花棚,来到了使者们的花棚跟前。忽然,小船漂流的速度加快起来,船行陡然加速,迅速地漂流过了使者们的花棚,到了士子们的花棚跟前!
士子们人人端端正正的坐好。关键的时刻就要到了,众人心中一起默念:“停到我这里,停到我这里”
咚,鼓声停止!
李世民在正中的花棚里唉地一声。心想:“我说房爱卿啊,联的房老宰相啊!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呢,你竟然护短,还护得如此莫名其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就算你要护犊子,也没这么个护法的啊。太过明显了!”
房遗爱目瞪口呆,不会吧,爹。你也看出来公主和王平安有暧昧,所以亲自上场,要修理王平安这小子?
巴陵公主忽然凑了过来,道:“房驸马,这也有点太那个了吧,几事别做的太过火。人言可畏啊,有些事情,明明是一,可传来传去就会变成二,说不定会变成三,你都不知别人会怎么个传法。
万一被某些下流之人乱编排。你叫我妹妹以后可如何做人啊?”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道:“这回我说的妹妹,指的就是你家的公主了!”
柴令武也凑了过来,问道:“房兄。你家的房老夫人,是不是也常给老宰相,来个洗澡水伺候啊?”
高阳公主手里的茶杯,啪地一声掉到了桌子上!她都傻了,心想:“我和王平安也没咋地啊,清白得很,公公怎么这么想我啊,竟还要亲自上阵,修理王平安”唉呀,我冤枉啊,我啥也没做过呢,还没来得及做呢呀,你们咋这样呢都!”
李治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疼啊!李恪则脸上含笑,越乱越好。越乱他越高兴,又抬头望天。心想:“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普照◎里无云
园外的马明媚和邱亭轩,本来还满脸欢笑地,这回总算帮上王平安的忙啦!可鼓声一停,他俩的脸色就全变了!
马明媚嘴巴扁了起来,道:“你你,这个这个
邱亭轩和她正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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