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心中惊奇,真是怪了,来到感业寺,尼姑到现在没见着,可俗家的女子,却一块儿见着俩!
高阳公主走到王平安的跟前,心中赞叹,好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郎啊,比我家那个驸马可要强多了,怎么看他怎么顺眼!
她笑道:“你对男女授受不亲。是怎么看的,只要可以从权,就可以了?”
马明媚这时清醒了许多,神志一恢复,便明白,刚才自己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了,人家好意是相救自己,哪还能怪人家呢?她便道:“敢问这位公子,你尊姓大名?”
王平安呃了声,他可不敢说自己叫什么,说出名字来,怕以后的麻烦会多到惊人!只好道:“路遇不幸之事,自当出手相助,萍水相逢,大家以后说不定不会再见,还是不必相问了吧!”
高阳公主哦了声,看着王平安,又道:“那你认为什么事才叫不幸呢,生不如死,还是只能是在死时?”她扫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马明媚。
马明媚不认得高阳公主,自然没有等她说完,再说话的道理,再说这女人是谁,为啥从寺里跑了出来,实是有些莫名其妙!她问道:“听口音耸子不是长安人士,敢问你家住哪里,家里有谁,令尊可还康健?”
她的意思是:你救我一命,我好让父亲登门相谢!只不过她对于克别人的父亲,心有余悸,顺口就问候了王有财,倒没什么特殊含义!
她俩说的话,都符合各自的情况。马明媚的遭遇,使她一张嘴就说出这样的话来,而高阳公主则成天想着,她和房遗爱那点儿“不幸”忽地见着个可可儿的,招人喜爱的少年,也忍不住就问问对方的
法!
可听在王平安的耳朵里,却大大不是味儿了!问得这么详细干嘛,倒有点象现代的相亲节目,美女们向一个男人提问”不行,我得权力!
王平安冲高阳公主道:“敢问这位小姐,你家中令尊可还康健?”
高阳公主兴,这少年竟然不答反问,岔开话题。倒是很有几分机智。她点头道:“自然康健,你问我的父亲做什么?”
王平安道:小姐你刚才问我,对男女授受不亲有何看法,如你日后遇到和这位小姐相同的情况。是要从权,还是要守着那个礼法,令尊的看法,定和我的看法一样。你可以去问他!”
高阳公主笑容更武,我要是寻短见,父皇当然舍不得,自然是从权了!呀,这个少年人不错嘛,脑子真好使,简直比我那三哥李恪的脑子还要好使!
不等她再难为自己,王平安又冲马明媚道:“这位小姐,你问我是谁,在下其实也算是个出家人。是白马寺的俗家弟子,法号念忧,出家人四大皆空,你便也不用谢了!”
他说这话的意思有两个,一是他不誊说谎,但又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便说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而这个身份要想查证起来,必须去洛阳,这可是大不容易之事了,既没说出自己是谁,又没欺骗对方〓是他在告诉马明媚,我也算走出家人了,所以你就别对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计较个不休了,好生回家过日子吧。这算是帮马明媚释怀此事,是一种变相的安慰!
说完之后,他再不敢耽搁。深怕两个,女人再问出什么话来,抱了抱拳,转过身子,赶紧走了,连头都没敢回!
高阳公主却急道:“喂喂。你别走啊,我还有话要问你。站住,你站住呀!”想追上去,可追了几步却又没追上。
见少年郎跑得飞快,高阳公主一跺脚H逍∷低跑,没门儿,不就是白马寺的俗家弟子嘛,派人去洛阳问便走了。嗯,一幕一回太费时间。那白马寺和京中各大寺院均有来往。我派人一家一家的去问,就不信问不出你是谁来!
马明媚没吱声,心中却想:“白马寺?爹爹和那念苦主持乃是旧识,一向有书信往来,前些日子还通过书信呢,回家之后,问问父亲便知!”
王平安一路连跑带颠,下了后山,欧阳利也跟着下来,两人跳上座骑,打马扬鞭,赶回了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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