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利益,这无可厚非。”易华荣就接话说,“该得罪的人,总要得罪的,我看这个办法不错,只是要再详细琢磨琢磨,拿出个更详细更符合我们西衡县实际情况的可行性办法出来。”
“书记,这前面卖车子和卖房子的改革只要您发话,估计问题都不会很大,因为都是可以制定出具体的条条框框出来,谁都没有话说。”赵政策把身子坐直了些,“可这卖企业,估计向华群市长是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而且肯定会有一大批人出来反对。”
“你先说说吧,光是听你的这个卖字,就已经够吓人了。”易华荣见赵政策前面这两条改革都说得非常有道理,知道赵政策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并不是信口开河,倒也放心了不少,就笑着说,“但这个卖字是一定要改一改的,不然影响不好。”
“其实说穿了就两个字,卖和送。”赵政策沉声说道,“所谓卖,就是将企业全部卖给本厂职工。所谓送,就是把我们西衡县一些经营不下的企业的所有权无偿送给外地效益好的企业。”
“这不行!”易华荣马上条件反射似地跳了起来,“你这个送字比卖字更可怕,要是这么干的话,我们西衡县县委县政府肯定要背上满清政府的骂名。”
赵政策一愣,心里叹息了一声,这还是观念的冲突问题啊。
不过,赵政策并没有进行反驳,因为那样于事无补,反而会让谈话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沉默了好几秒钟,赵政策才强行笑了笑:“书记,那这个送字我们以后再商量。先说这个把企业全部卖给本厂职工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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