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书记兼公安局长马风谣呢。
要是弄出什么篓子来,黄小军没有胆子去找赵政策,但还是可以去找马风谣的。
对黄小军和赵政策之间的关系,马风谣心里很清楚。再说,在西衡县的时候,黄小军和当时的刑警大队长马风谣也没少在一起喝酒聊天,关系一向不错。
坐落在小耒县境内的西山国有煤矿由黑乌市金锤子拍卖行组织拍卖,黄小军今天也是特意过来参加报名。
在黄小军自己看来,他身上珠光宝气,气质不凡。可在赵政策眼里,黄小军这家伙整个就一个暴发户!
“老板,我们可能被人盯上了。”刚从拍卖行里出来,黄小军身边的一个看起来很是精炼的男子低声提醒他。
“怎么,还有人打我的主意?”黄小军冷笑了两声,“王炳,弄清楚是哪条道上的吗?”
“老板,是凌秋生的人。”叫王炳的汉子笑了笑,“我估计他们是要在前面堵我们的车,要不我先带两个弟兄过去摆平一下,您再过来主持大局。”
“得了吧,什么风浪我没有见过。”黄小军摆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一起过去吧,要是能见见凌家兄弟,让他们长长记性也好!”
“也行。”王炳点了点头,“周小军好像没来,应该没有什么大动作。”
看来,王炳对周小军这样的亡命之徒也略有顾忌,很是上心!
事实上,这个时候在周小军的指引下,两凌兄弟甚至已经把手伸向了更为暴利的赌场。
凌秋生和周小军去年就已经去缅甸考察过,之后,几个合伙人每人出资一百万,由周小军在缅甸九谷开办了隆鑫赌场,聚众赌博,谋取暴利!
这个时候,周小军去了缅甸赌场,正在赶回的途中。这也难怪,在西山煤矿这样的大买卖中,周小军自然是想狠狠捞上一笔。
果然不出王炳所料,黄小军坐的小车还没开出三里路,就在一个山脚下被三辆吉普车给堵住了。如果光按车辆进行对比,黄小军坐的是小车,前面还有一辆改装吉普车,算是二对三。
“老板,就几个小角色,阿山应该就能对付了。”王炳下车看了看前面的状况,撇了撇嘴,“顶多一刻钟,他们就会老老实实让路。”
黄小军笑了笑,也钻出了小车,斜靠在小车上,很是悠闲。
对前面吉普车车上阿山的本事,黄小军很是放心。黄小军心里很清楚,五个自己都不是阿山的对手。
当然,黄小军身边的这个叫王炳的男子就更厉害了,两个阿山都不是王炳的对手。
正因为如此,黄小军才有恃无恐。这年代,出来混,比拼的就是实力。
“咦。”黄小军突然表情变得很奇怪,“那家伙在干什么?”
在黄小军的视野里,看见阿山带领了三个手下往对方走了过去, 腰间都是鼓鼓的。
可还没走到对方那十几个人面前,对方的阵营里就跑出来一个很是猥亵的男子。这个猥亵的男子二话不说,把手中的西瓜刀往地上往地上一丢,然后身子往地上一躺,双手一抱头,呈一个刺猬形状。
“是个爷们的就一刀砍了老子,是个娘们就给老子滚回去吃奶去。”猥亵的男子嘴里还发出猥亵的尖叫声音,让黄小军有些哭笑不得。
“这人脑子有病啊,打就打吧,还装这个死狗模样?”黄小军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老板,这里面有个名堂。”王炳笑着说,“这叫文比,就是冲着对方不敢下手,才敢这么嚣张的。要是阿山不敢拿刀砍他,就要算我们输,要退出这个地盘。”
“这什么道理?”黄小军吃了一惊,“这都什么年代里,谁敢光天化日下杀人啊,自己不想活了差不多。”
顿了顿,黄小军有些急了:“阿炳,你去把阿山叫住,可别干傻事,我们返回去都可以,不鸟他们这一套就是。”
“老板,您就放心吧。”王炳笑了笑,好整以暇地说,“阿山能处理这样的小事情。”
其实,这样的文比自古以来就有,在旧社会的黑社会比拼里面,经常发生通过这样的手法抢地盘。
所谓的文比有两种方式,一种就是这样任凭对方打,不还手。对方越打得厉害,自己越叫舒服,不听地叫骂挑衅对方。要是对方不敢下死手,那就是自己这边赢了。
还有一种文比,那就是自残大比拼。拿出一把小刀,先在自己身上来一下,然后把刀子交给对方,让对方也来一下。就这样轮流着来,谁要是受不了就认输。这种比法比的就是狠劲,看谁更狠。
这一点都不奇怪,出来混,首要的就是看谁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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