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估计他也就跟个芝麻粒一样大,怎么可能会出动静。”
唐豆换了个耳朵,盯着杨灯一本正经的学道:“咕噜咕噜”
杨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薄了唐豆的脑袋:“好啦,你再学我都饿了。”
唐豆哈哈笑着爬上来紧紧薄了杨灯,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憧憬道:“灯,你说咱们的泄子长得会像谁?”
似乎每个年轻的爸爸妈妈都曾经猜测过这个问题,这也是他们在孕育一个小生命时不可或缺的乐趣。
两个人相拥着说着说不完的情话,这一回唐豆难得的老实,一双大手也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作怪。
昏昏欲睡之间,杨灯突然想起路上遇到的那两个人,睁开眼睛望着唐豆问道:“豆子,咱们要不要报一下案,把今天晚上看到那两个人的事儿告诉给警察?”
唐豆沉思了一下,跟绝大多数人的疡一样,笑了笑说道:“算了,咱们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两个人一定是在做坏事,也只是怀疑而已,如果警察询问起来咱们也不好说。等到将来这两个人事,警方如果需要寻找目击证人的时候,咱们倒是可以根据警方需要做一下证。”
杨灯哦了一声,知道唐豆说的有些道理,也就不再提此事,可是唐豆和杨灯两个人都没想到,那两个人还真的就跟他们扯上了关系。
自从两个人结婚以后,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如婚前一样纯净的相拥在一起,杨灯就这样枕着唐豆的胳膊,嘴角带着笑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其实自从到达敦煌之后,唐豆虽然疲惫,可是却已经没有了多少睡意,他满心中都是王圆箓告诉他的那个‘藏经洞中的藏经洞’。
王圆箓也是够狡猾的,他竟然在藏经洞中另行开辟了一个藏经洞,把敦煌经卷中最珍贵的典籍以及那些文物都收藏进了这个洞中之洞,又把洞口封闭,绘制上了壁画掩盖,可谓是做得天衣无缝。
其实王圆箓也是无奈之举,整整七年的时间守护着这些敦煌藏经,既得不到官府的一点帮助,又唯恐这些藏经生什么闪失,他只能采用这个办法,把这些藏经中最珍贵的部分另行隐藏起来,而外面堆满藏经洞的那些藏经虽然也非常珍贵,但是却被王圆箓当成了障眼法,掩盖真正的藏经所在,这应该算是丢车保帅吧。
唐豆一直到现在还没有作出决定,该如何处理这批珍贵的藏经。
不过从唐豆坚持要开车来敦煌,也可知道唐豆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想法的。
当然,话再说回来,唐豆如果真的想要得到这批藏经的话,他完全可以穿越到民国时期或者解放初期的任何一天冗这些藏经,在那一段混乱的时期,人们根本就无暇顾及文物,唐豆想要怎么拿恐怕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唐豆如今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这批敦煌藏经中真正的精品,他知道这批藏经的珍贵,如果这批藏经面世的话,恐怕会引起世界考古界一场暴风骤雨般的轰动,这么珍贵的宝藏不应该被他一个人收藏在自己的空中别墅中。
可是,谁没有私心?
更何况,从理论上讲,这批宝藏本来就是王圆箓委托给唐豆的,唐豆有权疵这些宝贝。
如果唐豆愿意的话,他甚至可以让王圆箓给自己亲笔写一份委托书,再制造出一个代代相传的假象,那么,这批敦煌藏经从某方面的理论上来说就变成了他的私有财产。
可是,唐豆能这样做么?会这样做么?
算了,还是先亲眼看看现在的藏经洞再说吧。
辗转难眠,唐豆轻轻拍着杨灯,直到东方见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絮,然后偷偷起床,跑到酒店餐饮部亲手点了一桌奢而不侈的午餐,跟餐饮部要了一辆送餐车推回了豪华套房。
睡梦中的杨灯贪婪的耸动着鼻翼,捕捉着空气中饭菜诱人的香味,星子情不自禁的咕噜了起来。
杨灯懵懵懂懂的睁开了双眼,见到唐豆正笑眯眯的趴在床头看着她。
杨灯‘呀’的一声惊呼,急忙坐了起来,连声道歉:“对不起,我贪睡忘了准备早餐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杨灯一直坚持自己的原则,从来不让唐豆踏进厨房,甚至从没让唐豆自己动手添过饭。
洗衣做饭是女人天生的职责,杨灯也乐在其中,就如同秦杰服侍杨一眼一样,杨灯也喜欢看着唐豆享受自己为他准备的一切。
锦被从肩头滑落,唐豆的目光马上从柔情变成了贪婪,盯着杨灯玲珑完美的娇躯,忍不住咕咚吞了一口口水。
“色狼”,杨灯满面娇羞的骂了一声,下床冲进了洗手间,哗啦一声拉上了洗手间的门。
唐豆流着口水追到洗手间门口,拉了一下没有拉开,在门外敲着玻璃猴急猴急的说道:“那啥,灯,要不要我进去帮你搓搓背?”
杨灯噗嗤一笑弄了水龙头。
杨灯洗浴出来,餐桌上已经摆着一桌丰盛的饭菜。
唐豆笑呵呵的伸手扶最灯,半搂半抱的把杨灯按坐在餐桌旁,当然,过程之中自然少不了趁机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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