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真人就让我先听再说,我也就听了那么一次。”悟净一脸怀念的样子。
众人看悟净这样。满头黑线。悟空开口:“不管了,反正日后我只要记得,天大地大师父最大,凡是师父说的我就照做,凡是师兄的指示我都拥护,这样总错不了了吧?”
八戒敬佩的看着悟空:“猴哥,我敬你一杯,你真是太有觉悟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哥!”
悟空就义般喝了八戒递过来的酒:“吃的苦中苦,方为猴中猴。”八戒眉毛一挑:“猴哥,是人中人。”
悟空开口:“我知道。但我不是人,我是猴,所以是猴中猴。”敖烈举杯:“管他是什么,悟空下得了这样的决心,就值得庆祝。”
众人一阵嬉闹,天明才去休息,第二日众人睡到日上三更,敖烈看着玄奘不好意思:“师父,我们几兄弟没有见,所以说晚了,起迟了耽误师父路程。”
玄奘倒是大度:“没有关系,我理解,来!来,坐下吃点东西,我们继续赶路。”
须臾饭毕,收拾了行礼辞了青牛。玄奘才攀鞍上马,过了高山。满地落红如布锦,遍山发翠似堆茵。岭上青梅结豆,崖前古柏留云。野润烟光淡,沙暄日色曛。
正行处,忽遇一道小河,澄澄清水,湛湛寒波。唐长老勒过马观看,远见河那边有柳阴垂碧,微露着茅屋几椽。悟空遥指那厢道:“那里人家,一定是摆渡的。”
八戒旋下行李,厉声高叫道:“摆渡的,撑船过来!”连叫几遍,只见那柳阴里面,咿咿哑哑的,撑出一只船儿。
不多时,相近这岸。师徒们仔细看了那船儿,船并不大,但是也够众人乘坐,船身新上的漆显得很亮堂。船头上铁缆盘窝,船后边舵楼明亮。
悟净开口:“虽然船不大,但是看得出乘船之人很用心。收拾的甚是干净,看来是好人家,师父我等可以放心乘坐。”
玄奘点头:“悟净说的是。”那船儿须臾顶岸,有梢子叫:“过河的,这里来。”
众人一听居然是女声,认真一看梢子头裹锦绒帕,足踏皂丝鞋。身穿百纳绵裆袄,腰束千针裙布衫。手腕皮粗筋力硬,眼花眉皱面容衰。声音娇细如莺啭,近观乃是老裙钗。
悟空走到船边问:“你是摆渡的?”那妇人道:“是。”悟空疑惑:“梢公如何不在,却着梢婆撑船?”
妇人微笑不答,用手拖上跳板。沙和尚将行李挑上去,悟空扶着师父上跳,然后顺过船来,八戒牵上白马,敖烈已经化了人身,和白珏一起上了船,那妇人收了跳板,撑开船,摇动桨,顷刻间过了河。
身登西岸,长老教沙僧解开包,取几文钱钞与他。妇人更不争多寡,将缆拴在傍水的桩上,笑嘻嘻径入庄屋里去了。
玄奘见那水清,一时口渴,便着八戒:“取钵盂,舀些水来我吃。”八戒拿出钵盂:“我也口渴,正想喝水。”
八戒走到河边舀了一钵,递与师父。师父吃了有一少半,还剩了多半,八戒喝了几口,递给敖烈:“敖烈你一路辛苦喝点水。”
敖烈点头接过水喝了几口,又给沙僧:“沙师弟,一路挑担辛苦了,喝口水。”沙僧接过水:“多谢师兄,便把剩下的水给喝了。”
玄奘问白珏:“白姑娘你要不要喝点水?”白珏摇摇头:“我不需要的。”白珏是骨头成精,天生不喜欢水。
八戒问悟空:“猴哥,你喝水不?”悟空摇头:“我不喝水,我看前边不远处有村舍,步行一个时辰就差不多。
玄奘知道悟空对于他老要敖烈驮,其实是不乐意的,不说悟空,很多时候他自己也觉得对不住敖烈,便开口:“我看这沿途风景不错,我等步行前去,就当散心。”
悟空高兴的点头:“师父说的极是,我等步行。二哥您也休息下。”
敖烈点头:“悟空你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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