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的父亲是东平乡,也就是肖飞家所在乡的党委书记,家却也是在县城里面的。
朱熹令的父亲则是河阳县公安局的局长,属于本县的强力人物。
按照通俗的说法,两人都属于本县的官二代子弟。但两人平日里的表现也还算中规中矩,身上并没有太多不好的毛病,而且,两人的学习都还挺好。
为着将来考虑,肖飞知道,自己必须要交好李佩甄和朱熹令,只有跟他们打好了关系,成了铁哥们,那之后等到济昌高速开工,卖土方的时候,他才能有牌可打,有势力可以利用,不至于被刘振海破坏自己的好事。
当然,若是自己的名气能打得更响,成为文坛冉冉升起的新星,引起本县官员的高度重视,那也会对自己将来的计划有莫大帮助。
肖飞正考虑着如何和李佩甄和朱熹令打关系,却听得李佩甄叫自己:“肖飞,睡着了?起来,快起来,一起说说话。”
肖飞从床上翻身坐起,笑道:“刚看你们说得热闹,我插不进嘴去,其实我一直在听着你们说话呢。”
李佩甄跟王非对视了一眼,肖飞这态度挺好的,并没摆出什么高傲嘴脸。而他们一直都以为,肖飞也像他们那样有点傲气,不易打交道和接近。
“王非你认识吧?”李佩甄指着王非笑着问。
“认识啊,久仰大名了。”肖飞笑着朝王非伸出手。
王非迟疑了下,伸手跟肖飞握了握。
“都一个寝室的,要一块相处一年呢,以后咱们要多沟通多交流。”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朱熹令这时说了一句。
他是个很沉默的人,不怎么爱说话。
他知道王非和李佩甄想搞肖飞的事,但他认为这么做不太好,但既然两人都决定要干,他也并不多说什么。
“是啊,是啊!以后咱们要好好处,做一辈子的好哥们。”肖飞点头表示同意。
李佩甄转了转眼珠说:“是这样的,肖飞,刚你没来之前我们商量过了,咱们这个寝室,能者为王,每次周考都要比拼一下,考得最好的,什么都不用干,考得最差的,则要包揽下所有寝室杂务,还要帮寝室其他人洗衣服包括小裤头臭袜子什么的,这周的比拼,你也参加,好不好?”
“肖飞,我希望你不要拒绝,都一个寝室的,只是玩一玩,图个娱乐。”王非加重了语气强调道。
朱熹令则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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