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军!你去搬一张太师椅放在院子里,让你师父晒晒太阳。明慧!你准备扶你爹出去。嘿嘿!”
隔壁的庄元卜父子也走了进来,哈哈笑道:“易老弟的脸色看来不错嘛,老哥哥我这回真的放心了……”
易连城只能朝他点了点头,却无力回答。
大家七手八脚,把易连城架到了外面晒起太阳,众人心里都充满了喜悦之情。
别看易连城现在病得全身无力,但要知道,华麟治病的方法并不是下药,而是真元疗伤。故而并没有伤及易连城的机理,所以只需待他缓过这口气,自然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但沈明风却不明白这个道理,急匆匆来到了前厅,正准备把所见之事禀报给师父朱神医。但他刚刚跨入大门,却见大厅里多了一人。
一名背负长剑的中年男子恭敬地站于厅内,而朱神医却在专心致致的煎药观火,一边还命令旁边的药童加柴添薪。
只听那中年男子说道:“师父!……师门有难,难道我们真的不闻不问?”
这时,沈明风前脚跨入大厅,见大师兄回来,正想立刻上前行礼,但他听见“师门”二字时,顿觉有些诧异。心想:我们百草居难道还有师门不成?
可是朱神医却仿佛没有听见大师兄的话,反而扭头朝自己看来,说道:“明风回来啦?……易大侠的病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沈明风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大师兄,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正想如实禀报易连城的病情,却听大师兄又向师尊哀求道:“师父!……师门的惊神弓被人盗走,整个疾风殿都乱了套。徒儿特意从西域返回,只想略尽绵力,望师父首肯。”
当朱神医听到“惊神弓”被盗时,他果然全身一颤,眸子里也是一片慌乱。
虽然他已经不是剑罡宗的人了,但这件关系到师门清誉的“镇派之宝”被人盗走,却还是让他感到心情激荡。
他虽然很激动,但始终没有说话,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观察着煎药的火候。
但沈明风却沉不住气了,骇然道:“大,大师兄!……惊神弓好像是剑罡宗的东西啊?难道我们也是剑罡宗的弟子?”
大师兄正想回答,却听朱神医突然吼道:“明风住嘴!我们不是剑罡宗的人,你不要乱猜!……对了,易连城怎样了?你现在带我去看看他!”说完,他又转身对加柴的药童说道:“……真儿注意火候,我去看看病人!”
“唔!”那小孩儿立刻应到。
沈明风忍住心里的好奇,只好一一禀明了易连城的病情。这才带着师父,一起向后院的病房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看了看大师兄,却见大师兄苦笑了几声,默默地跟在后头,再也不敢吭声。
一行三人来到后院……
却见葡萄架下,华麟等人围着易连城正在晒太阳,七人有说有笑,好像忘记了病情。
朱神医大为惊讶,回头瞪了沈明风一眼,怪他刚才胡乱禀报。于是上前两步,仔细观察易连城的脸色。
却见易连城此时须发皆白,全身虚弱地躺在太师椅上,仿佛老了整整三十岁,就像已经到了垂死挣扎的地步。朱神医恍然大悟,心想难怪徒儿刚才说易连城没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华麟和庄元卜等人见朱神医到来,全都行礼道:“见过朱前辈!”
而华麟眼尖,一直却盯着后面那位背负长剑的中年人。心想这位剑客好像已经突破到元婴期了,其修为只怕还在易连城和庄元卜之上。
果然,旁边的庄元卜一见到那中年人,立刻就拱手道:“隐风剑洛大侠回来了,庄某实在幸会幸会!”
原来,朱神医门下的三名弟子全都大有来头。
大弟子洛家封,精修剑道,二十年前就名震武林。二弟子名叫慕飞,专修奇门灭妖之术,人称飞云术士。三弟子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名叫薄弱文,医术却非常了得。……至于沈清风,他以前只是一个药童,现在才刚刚拜入师门,故而外界没人知道他的名号。
洛家封显然和庄元卜有过一面之缘,当下还礼道:“原来铁胆神候也在此,洛某实在失敬失敬。”
他们正在客套不已,朱神医却已经开始替易连城把脉了。
华麟一边留意着朱神医的举动,一边又侧耳倾听庄元卜和洛家封的谈话。
他突然发现,原来洛家封竟然是朱神医的弟子,于是大吃一惊。心想:他们师徒真是奇怪,都练到了元婴初结的境界,师徒间已经分不出高下了。——这真是有趣!
华麟所不知道的是,像这种事情在修真界非常常见。比方说他自己,以现在的实力恐怕就要比师尊“乔追风”厉害很多很多。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旁边的沈明风突然向华麟责备道:“龙公子!我都叫你不要乱用药了。……你看这回可好,现在连我师父都感到非常棘手。”
“呃……是吗?”华麟朝朱神医看去,只见他一手捏着易连城的左腕,双眉紧楚,果然露出了一付凝重的模样。于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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