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婉璃见他心不在焉,嘟着嘴大声道:“喂!你有没有听人家在说话?”
“啊?……有啊!你还没说,寒镇离是谁呢!”
秋婉璃道:“婉儿……婉儿听哥哥说,他是国师的师兄,一直效忠那个坏蛋‘和亲王’。前段时间的兵变,就是这家伙策划的。我……我还听哥哥说,他的‘测卜大法’好厉害哦,竟然可以算准十年间的事情,更加可以召唤鬼魂相助,所以人家说他练的是邪术……”
华麟无奈道:“那好吧!……明天我们就去都城看看,先试试寒镇离的武功,看他练的究竟是不是邪术。如果练的是邪门之法,我自然会立刻宰了他……”
“嗯!”秋婉璃用力点头道。
华麟朝四周望去,只见满街都是欢声笑语,并没有受到战乱的影响,心里不免有些奇怪。这时又发现许多民宅张灯结彩,节日的氛围十分浓厚,不由问道:“婉儿,今天是不是过什么节啊?”
秋婉璃茫然摇头道:“没有呀?我怎么不知道?”
华麟见远处有很多百姓围在一堵高大的牌楼前议论纷纷,于是带着秋婉璃挤了进去。只见上面贴了一张登极诏书,上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洪惟太祖皇帝,受天明命,肇造弘基,神功圣武,遗厥子孙,迨我皇考,承元继体以来,十有七载,显谟遗略,深恩厚泽,用干戈而讨逆,本仁义而纳降,所以遐迩向化,丕业日隆,臣子方作万年之颂,宫车乃有一朝之虞,肆予冲人,正在弱龄,讵意宗盟及诸大臣,咸谓神器,不可以久虚,宗祧不可以乏主,故合辞推朕,勉循舆情,于本年十月一十六日,即皇帝位于笃恭殿。莅兹重任,所赖伯叔宗亲大小臣工,同心协力,辅朕不逮。其以明年正月初一日,为新夏元年,宜发大赦,共图惟新,自十月一十六日昧爽以前,一应罪犯,并常赦所不免者,尽行赦宥,布告中外,咸使闻知。十月一十六日。(《承政院金记》)”
秋婉璃只看了一眼,立刻顿足道:“哼!弑兄夺位,还写得这么冠冕堂皇,真不要脸!”
周围的百姓立刻扭头望来,有人甚至大声骂道:“杀得好!不杀了那个昏君,高夏国总有一天会被冷月国给灭了。只有和亲王登位,才能永享太平。如今的读书人真是不识好歹,遇到战事就知道求和,真是百无用处!”
秋婉璃的泪水立刻就涌了上来,大声嚷道:“你胡说,你胡说……”
有个精瘦的男子奇怪道:“咦?……这书生怎么骂两句就哭起来了?”
“原来是个女的!哈哈哈……”
华麟立刻拖着秋婉璃闪了出去,只听秋婉璃悲声痛哭道:“华哥哥!他们胡说,呜呜呜……是不是啊?华哥哥……”
华麟最怕女孩子抹眼泪了,慌忙道:“对对对……他们胡说,他们胡说!你是千金之体,跟一群愚民生什么气嘛?他们见识短,被官府一骗就被蒙蔽了,我们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本来就是嘛!呜呜呜……”
华麟郁闷道:“别哭了别哭了,很多人正在看着呢!”
秋婉璃的眼泪哪里收得住?以前在宫里时,最疼自己的就是父皇,在她心里,父皇是最最可亲的人。哪知道百姓们竟然一点都不买账,反而说自己父皇是个昏君,这如何不让她伤心失望?
华麟听到后街一阵骚动,扭头看去,只见一队士兵迅速奔来,显然有人报了官。心想再不走,等一会又要施展惊世骇俗的“轻功”了。于是揽起秋婉璃,在人群中迅速穿梭,眨眼就逃出了城门……
刚出得城门,泼刺刺一队骑兵就追了出来,华麟携着秋婉璃朝东面奔了数十里地,再次把追兵甩得不见了踪影。
却见秋婉璃仍然在哽咽不已,于是柔声劝道:“你知道吗?在我们家乡,很多公主最后都嫁给了茹毛饮血的番邦,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婉儿你也长大了,就算没有今日之变,恐有一日也要离开你的父皇。今天就当是一种磨练吧!等你练到了元婴境界,要活个一千八百岁都不成问题。到了那时,你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亲人一个个老死,你自然就会看淡生死,看淡了尘世……”
“呜呜呜……凡人哪里可以活这么长嘛!华哥哥骗人,呜呜呜……”
华麟叹了口气道:“哎……你要怎样才肯信我呢?”
秋婉璃哭道:“不信不信,就是不信!呜呜呜……婉儿肚子饿!你……你要是可以变出吃的来,婉儿就信了!”
华麟一愣,挠了挠后脑勺道:“你还真会为难本大仙!……不过还好,嘿嘿!本大仙其它本事没有,变吃的东西还是有两下。你先别哭,看本大仙怎么给你变果子出来。”
说完,手腕一翻,华麟掌心果然多了一枚粉红色的水果。这正是“祁龙城”伏景轩送给他的媚儿果。华麟得意洋洋道:“怎么样?没骗你吧?”
秋婉璃哭着顿时小了很多,但还是哽咽道:“你骗人,这是你早就藏起来的,呜呜呜……婉儿要吃鸡腿!”
华麟又挠了挠后脑勺道:“本仙人的法术不够精纯,只能变区区几样东西。等我法力足够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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