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手掌,用力的摇了摇。
夏颉微笑着将路路-海尔法强行的搂进了怀里,连续赶路三十几天,夏颉总共就洗了三个澡,一身的汗味和那衣甲上厚重的风尘扑了路路-海尔法一脸。活力充沛的男人身上特有的‘臭男人味’好似一颗重磅的生化毒气炸弹在路路-海尔法的鼻腔内爆炸,路路-海尔法发出了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急促的尖叫声,好似被强暴的少女一样疯狂的跳动着身体,有如触电一样从夏颉怀里猛的跳了出来。
“我们为了两国之间的和平和友谊而来。”
不等路路-海尔法发飙,夏颉已经一本正经的从怀里掏出了以黑色绸缎做底,纯金做轴的大夏国书。他将那国书恭恭敬敬的递向了面色惨绿无比难看好似要呕吐出来的路路-海尔法,嘴里大声的念叨着两国邦交友好、一衣带水、睦邻友好、和平共处等等等等官面套话。
几名海人的官员在路路-海尔法背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路路-海尔法呆了一下,用力的将手在甲胄上擦了几下,满脸通红的朝夏颉手上的国书伸出了手。他强行按捺住心头的怒火,一边诅咒着夏颉这个该死的野蛮人,一边用那颤抖的声音说道:“是的,我们伟大的亚特兰蒂斯王国从来不愿意发动盲目的战争,只要你们向我们屈服,我们愿意赐予你们和平。当然,你们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眼看路路-海尔法就要将那国书抓在手中,夏颉突然将手收回,随手将那国书塞回了怀里。他很是纳闷的抓了抓脑门,很是憨厚的朝路路-海尔法笑了起来:“呃,我糊涂了。我们大王说了,这国书,还有那些礼品,都只能交给你们的执政院的执政官哩。呃,路路-海尔法先生,你能代表你们执政院的大人们么?”
路路-海尔法的身体猛的一僵,他强行的将手一寸寸的收了回来,僵硬得好似花岗岩的脸上勉强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啊,抱歉,我们的执政官们,还有神殿的诸位海洋祭司,正在亚特兰蒂斯等待你们。”
喘息了一声,勉强忍住下令将夏颉他们当场击杀,路路-海尔法阴沉的说道:“那么,请夏颉先生你们放下身上的所有武器,经过我们的检察后,你们才可以进入我们的王领。从今天开始,将由我路路-海尔法率领一支精锐的战士护送你们前往亚特兰蒂斯。”
他的鼻孔又朝天翘了起来,高傲而不屑的朝那一批送夏颉他们来到王领的海人军队瞥了一眼,冷笑道:“这群卑贱的奴隶,他们没有资格踏上亚特兰蒂斯的土地。”他很优雅的做了一个手势,朝那些站在夏颉身后的海人官兵冷笑道:“你们,可以回去自己的驻地了。”
那一队受到了极大侮辱的海人军队恭敬的朝路路-海尔法行了一个礼,没有一个人表示出任何的不满和愤怒,乖乖的转身离开了这座钢铁城市。刑天玄蛭目光微动,盯着那群海人军队看了又看。
经过了一番‘周密’而‘彻底’的安全检察,将夏颉他们身上最后一点铁星都给刮了下来,仅仅给夏颉他们保留了手镯啊、玉佩啊、玉簪子啊、玉戒指啊、不到巴掌长的玉刀啊、腰间佩戴的锦囊啊等饰物,路路-海尔法总算是放下心来,领了三千名海人士兵,‘护送’夏颉他们朝亚特兰蒂斯行去。
夏颉他们心里一阵暗笑,要说这些海人不小心罢,他们连白身上的鳞片都一片片的掰开来查了又查,反而给白抓了不少跳蚤出来,让白舒服得在夏颉的肩膀上直打呼噜。要说他们小心罢,所有强力的巫器、法宝都被夏颉他们携带了过去,反而是那些拿在外面装模样的刀剑啊、弓箭啊什么的都被扣留了,这让他们如何能不笑?
就好似如今骑在一头角鹿背上的广成子,他手里不断的玩耍着一枚金光闪烁的寸许方圆的大印。海人的官员询问他这大印是干什么的,广成子根本懒得回应,夏颉在旁边说了一句这是广成子写家书时的私人印鉴,这大印就被安然放行了。
可是,这就是广成子身上威力最大的法宝――翻天印啊!
只看广成子如今脸上带着的那一缕讥嘲的笑容,就知道他心里在翻着什么念头了。
至于赤精子放在袖子里的阴阳镜,他大咧咧的也懒得收进百宝囊中。两名海人将领拿着那巴掌大小的镜子左右翻了翻,随手又还给了赤精子。夏颉甚至听到那两个海人将领在低声嘀咕说――‘为什么一个男人身上要放一面镜子’!
笑得肚子都疼了的夏颉一行人,就这么在路路-海尔法率领的三千名海人精锐武士的监视下,朝亚特兰蒂斯进发。路路-海尔法对于大夏巫武、巫士的认识,还残留在从体积和块头加以辨别的基础上。块头最大的夏颉、金钢以及十几个蛮人巫武,身边都有意无意的围上了数十个海人战士。而广成子他们这些身形飘逸看起来‘柔弱无力’的人身边,则只有七八个士兵盯着。至于枯瘦矮小干瘪漆黑的三十名蛮人毒巫身边,只有两名海人士兵好心好意的唯恐他们突然病死的贴着他们站着。
最让人无奈的就是,实力绝对比广成子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龟灵圣母和金灵圣母身边,居然一个监视的人都没有!
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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