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是我们能想到的么?倒是刚才那东夷人,却是吓了我一跳。”
碂黑虎怪眼一翻,朝那汉子大声吼道:“黄飞豹,你怕什么?脑袋掉了才多大个疤呢?
黄飞豹笑嘻嘻的看着碂黑虎连连摇头:“我倒是不怕死,却怕主子被那些东夷人给伤了。晤,主子,您可说说您到底怎么打算呢?
混天候刚要说话。那边几个夏兵跑了过来,大声叫嚷道:“九王子,那商族的汤,给我们送粮草来了。说是还送了一大批酒来。”几个士兵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馋相,显然是渴酒渴得厉害了。
点点头,履癸大步走进营帐,大声说道:“快来人替我更换甲胄衣物,请商汤来我营帐中说话。那粮草好酒,都送入辎重营去。”沉吟片刻,履癸命令道:“今晚,每个兄弟分发两斤酒罢,不用轮值的,可以分上四斤,却是喝酒了不能闹事。
几个来传信的士兵大喜,单膝跪下朝履癸行了个礼,兴高采烈的去了。
过了一阵,当商汤领着伊尹到履癸营帐时,履癸已经更换了刚才被箭风震碎的甲胄,脸上带着宽厚沉稳的笑容朝商汤迎了上来。“汤,这次你们送来粮草,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呵g可呵呵,履癸无能啊,在这里无法寸进,惭愧,惭愧。”履癸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很谦虚的位置上。
商汤却不敢和履癸如此平等的对话,他朝履癸深深行礼。异常恭谨同时带着一点感动、一点感激、十分尊敬的说道:混天候说得哪里话?若不是天候领军辛劳。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把那伙东夷人赶走?
履癸伸手扶起了商汤,一对大眼神光闪动,盯着商汤笑道:“你才真正客气。商族乃我大夏属国,东夷人犯你商族,就是犯我大夏。我履癸受父王之命领军教训这些东夷人,自然是要尽全力才可。你,我,乃是兄弟,何必客气?
商汤去也不做谦辞,微微一笑,和履癸在营帐内的地毯上跪坐下来,碂黑虎、黄飞豹、伊尹三人,分别侍立在他们身后。几个士兵快步走了进来,送上了犀角杯、青铜盘。里面是老酒、炖肉,热腾腾的香气在营帐内弥漫开来。商汤他们来的时候,正是快要晚餐时分,那些士兵却是心馋老酒,连忙先把酒肉晚餐给履癸送上,只要主将先吃了酒肉。大伙儿却是可以分享美酒了。
亲手用一柄青铜小刀切下了一块肥美的羊羔肉递给了商汤,履癸举起犀角杯痛饮了一口,大声赞叹道:“这酒果然是好大的劲道,好酒啊。”他盯了商汤一眼,突然问道:“四大巫家的军队如今驻扎在那玉矿之上,商族的东边领土,却是不再受东夷人威胁。不知汤可否告诉我,我是应该继续和东夷人打,还是趁着占了便宜就撤军呢?
商汤低下头,沉思了一阵,履癸却又大声笑道:“我们乃是兄弟的关系。汤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千万不要有所隐瞒就好。”
脸上微微一笑,商汤目光柔和的看着履癸,淡淡的笑道:“这要看,九王子是想要打,还是想要撤了。或者,商汤有问,九王子想怎样?
‘嘎嘎’的大笑了一阵,履癸重重的鼓掌笑道:“汤,你可比我磨下这几个只会杀人的莽夫强太多了。既然你这样说了,你却给我出个主意,你觉得我应该如何?”他用小刀切下了一块小羊肉塞进嘴里,大口咀嚼了一阵。含糊的说道:“你商汤号称仁君,又有人说你是商族难得一见的天才,对于这些事情,你局外人。总比我看得清楚罢?
商汤愣了一阵,抓起一块肉塞进嘴里,用以掩饰自己的犹豫。站在他身后的伊尹不动声色的在商汤的脚尖上用力踏了几下,商汤立刻脸色一亮,大笑道:“既然九王子这么问了,那商汤也就姑且胡言乱语了。天候担心的,无非就是上任天巫临终前说的那几句话罢了。”
碂黑虎、黄飞豹面色一紧,碂黑虎拔出钢鞭,己经走出了营帐去,仿佛一头猛虎,站在营帐前朝着四周虎视眈眈。不许士兵靠近。黄飞豹则是轻轻的用手指摩擦着自己佩剑的血王剑柄,一对漆黑的眸子里奇光连闪,盯着商汤冷冷的说道:“如此,汤觉得,我家主人应该如何?”黄飞豹面色凶狠,大有商汤一言出错,立刻拔剑杀人的意思。
商汤看着履癸,履癸却是忙着吃酒吃肉,仿佛没注意到黄飞豹身上那凛冽的杀气一样。
商汤微笑。摊开双手笑道:“我商族乃是大夏属国,我商汤更是商族之主诸子之一,对于大夏之事,何能言论?
履癸怪眼一翻,淡淡的说道:“若你从我,我保你做商族之主。”
商汤回头看了伊尹一眼,伊尹轻轻的点点头。闭上了眼睛。于是商汤仿佛得到了主心骨一样,笑道:“这样说来,汤这次倒是没白跑一趟了。其实前任天巫入灭前那几句话,对天候乃是天大的好事,毕竟天巫满脸笑容,又说出了九王子的名号,这是大好的事情。”商汤古怪的笑了几声:“就从天候最近几日向安邑求助,要求多送巫盾来军中,却始终没有回应,就知道这是大好的事情了。”
手上青铜刀轻轻一转,狠狠的扎在了面前条案上,履癸怒道:“老大他们。可是扣住了支援本天候的军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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