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倒在了地上。幸好他们似乎并没有使用太强的力量,否则按照倒在地上那些血人中刀的位置,早就全部是死人了。
“极品啊!这样的军队!”夏侯又是看得一脑袋冷汗,背心一阵发麻。如果在战场上,身边都是这样的战友,他敢发誓,肯定有打黑枪,哦,不,是射黑箭的家伙。
那边,申公家的人抵挡不住人多势众的刑天家子弟的进攻,他们的首领已经扯着嗓子嚎叫起来:“相柳驲,你们干什么呢?给我往死力揍!”
刑天家的首领也扯着嗓子叫嚷起来:“相柳驲,你们敢动手试试?防风奎狼,给哥哥我上,打死了算我的。”
刑天、相柳、防风、申公,安邑的四大巫家,感情三号营房里,四个家族的人都有啊?
夏侯双手托着下巴,津津有味的看着四家的混战。刑天家在场的足足有一百五六十人,占了营房新军的三成以上,申公、相柳家的加起来大概有两百人开外,防风家的子弟稍微少点,百十人是有的,加上地上已经被打翻的十几个人,足足有四百六七十人在混战哩。
正看得高兴呢,眼前的场景可是让夏侯想到了他当年如火如荼的特工生涯啊,不也是这样鲜血沸腾的过来的么?突然听到刑天家的那首领大声吼叫起来:“篪虎暴龙,你还在旁边看什么热闹?帮咱们放倒这些杂碎!你尽管动手,打死几个没关系的!这里申公、相柳家的,就没有一个值钱的货色。全***是旁支的杂碎啊!”
申公家、相柳家的子弟气得乱骂,所有的言语都朝着那叫做刑天昁的年轻人咒骂了过去,言语之下流,用词之恶毒,让夏侯瞠目结舌,叹为观止啊。那刑天昁气得哇哇乱吼,突然身上一阵红光闪动,一掌把一名对手半条手臂劈出了烤肉的香气,大叫道:“篪虎暴龙,你还等着干什么?给我干翻他们!刑天家的人你不帮,你还算大风族叔的友客么?”
“门客,不是打手罢?”夏侯摇摇头,无奈的摸了摸腰带暗袋里那片记载了高深巫术的龟甲,一声炸吼彷佛霹雳一样,腾空跳起来足足有三丈多高,彷佛投石器投出的巨石,带着‘呜呜’风声就朝着几个申公家的子弟压了过去。
“你们刑天氏在军队中位高权重,我打重伤几个人,应该没什么是非吧?”身体还在空中呢,夏侯右手捏成了一个道诀,黄色土性元力一阵翻滚,手上黄色光芒闪动,狠狠的朝着黄沙铺就的地面一指,大喝了一声‘起’!
数十根拳头粗的土柱狠狠的从地上飙了出来,不偏不倚的命中了数十名申公家、相柳家子弟的下体。这些年轻人一声惨嚎‘嗷呜’,双手抱着受了重创的下身猛的软在了地上,拼命的翻滚起来。饶是他们都是等级不低的巫武,身体强横,但是毕竟男人最大的弱点就在那里,那些土柱又是被夏侯用道术升起的,坚逾金刚,他们怎么受得了?
那刑天昁等人乐得吱呱乱叫,趁着足足六七十个对手倒在地上不能反抗的大好时机,彷佛饿虎扑食一样冲向了剩下的那些敌手,两三人或者三四人围攻一个,很快就把他们尽数放翻在了地上。这些申公家、相柳家的子弟一倒在地上,可就没有了反抗的手段,只能抱着脑袋,身体蜷缩护住了要害位置,任凭雨点一样的沉重打击不断的落在了身上。
刑天昁,一个身材高条皮肤白皙的年轻人已经笑吟吟的朝着夏侯迎了上来,看着夏侯问候到:“篪虎先生果然是厉害的高手,难怪大风族叔特意叮嘱我们哩。”他也不说刑天大风叮嘱了他们什么话,手指头撇了一下鼻子,他厉声喝道:“给我打,全部打断了两条腿丢出新军营去。这些没用的废物,就算让他们加入了王令的军队也是浪费王庭的粮草军饷,要他们有什么用呢?”
‘哼’,一声彷佛针扎般的冷笑突然传来,那笑声彷佛锥子一样,直冲进了夏侯和刑天昁的耳朵里。刑天昁彷佛受到重锤敲击,不自然的退后了几步,脸色大变。夏侯却是自幼修道,心神稳固,却不把这点心神攻击放在眼里,转过身去狠狠的瞪了一眼营房门口走进来的年轻人。
这慢吞吞走进来的人,双眉有如火焰,斜斜的朝着鬓角烧了过去,狮子鼻,鲇鱼嘴,黄澄澄的一张面皮,身材高大竟然和夏侯相差不大,神采飞扬,身上一圈圈的云气盘旋,分明巫力已经到了一个境界了。就看他那古怪的相貌,夏侯直觉此人非常的不好招惹,这,也许是他的本能,他的直觉给他的错觉吧。
或者,更大的错觉就是,夏侯觉得,曾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记不清的某个地方,他应该见过这么一张非常有性格的脸。
这人连连冷笑,看都不看夏侯和刑天昁一眼,稳稳的走过去,站在了乱糟糟的围殴***边,冷喝道:“都给我住手,莫非真要逼我出手么?”
刑天、防风两家的子弟慢慢的后退,慢慢的在营房的一侧排成了一个防御的圆阵,冷冷的注视着这个身上煞气极重的年轻人。
刑天昁咳嗽了一声:“申公豹,别仗着你是申公家主的玄长孙,就在这里卖弄你的威风。”申公豹?这个名字好熟悉,但是夏侯只是稍微想了想,就把这个念头抛在了一边,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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