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的。”
刑天鳌龙打了个寒战,喝道:“黑冥森,少在我们兄弟面前摆出你这副嘴脸来。你的胆子可越来越大了。”
黑冥森颜色一肃,挺起了身体,从那娇媚犹如兔爷的温柔风流的模样,突然变成了一柄出鞘利剑般的英挺少年。他眉飞色舞的笑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今天姑娘们的衣服有点像是宫里宫女的打扮么?得,我还坦白的告诉你们,我这里还有大王的一名侧妃,你们谁要玩,今晚上尽管折腾就是。”
刑天大风面色惨变,扑上去一手捂住了黑冥森的嘴,低声喝骂到:“黑冥老三,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大王宫中的侧妃,你居然也敢弄到这里来?就算你家爷爷是宫里的督总管,你们黑冥家受历代大王信任,这种事情,也是能当着众人面乱说的么?”
黑冥森猛的掰开了刑天大风的手,皱眉道:“哪里有这么厉害的事情?那侧妃是东夷献上来的海外岛上采珠女,悖逆了大王,被大王下令送过来的,真当我天大的胆子,敢去王宫里偷人?大王说要故意折辱东夷的使者,才大张旗鼓的让她开门接客呢。”
夏侯额头一阵冷汗,这位大王,实在是有个性到了极点。但是也不能不说,这是对所谓东夷使者的极大侮辱。你献上来做侧妃的女子,却只能在安邑做娼妓,显得你们东夷人,岂不是眼光和身份,也不是很高么?
安邑,这个城市,释放出来的邪恶、醉人的腐烂气息,已经开始吸引夏侯了。“也许,还可以见到更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以后说给人听,却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夏侯摇头苦笑。
刑天三兄弟、夏侯、白,加上那被美女簇拥的黑冥森一起走进了这间名为‘粉音泽’的,乐馆。是的,安邑所有的妓院青楼,都被冠以乐馆、画馆、琴馆、棋馆等等好听的名字。哪怕里面再藏污纳垢,外面的门面一定是整齐清洁,彷佛世家居所的。
粉音泽里面,除了最前面门楼、主楼、二进主楼,再后面就是一座巨大的园子,人工引来了城外的河水,人为的把那院子变成了一片沼泽湿地。一座座精致的九曲游廊盘在道道河流小溪上,片片绿树随时随地的遮挡住你的目光,隔出了无数的隐蔽空间。到处都能听到那种刻意压低了声音或者是故意放开了声量的喘气呻吟声,偶尔更能听到一些女子娇滴滴的惨叫求饶,却更撩动起了心头的欲望。
黑冥森亲自带路,七拐八绕的到了一栋被溪水包围的楼阁上,也不招呼客人坐下,他自己整个就成大字形倒在了地上厚厚的皮毛垫子上。喘息了一声,黑冥森柔媚的笑道:“刑天老大,你要那个侧妃还是谁?她可是红火得很,如果不是我在等价钱再升高一点,她早就被上百个男人给**了一次。不过这次,可是便宜了你,你要的话,我按照现在的价钱给你打个对折。”
刑天大风随手把腰间的佩剑丢在了地上,在两个侍女的服侍下脱去了自己的靴子,大步走到了一团软垫前坐下,隆声说道:“我没那种爱好。再说,怎么着也是大王的侧妃,万一玩出个什么好歹来,我家曾祖的脸上不好看。”
黑冥森嘻笑,随手在身边一**的胸脯上抓了几把,阴弱的哼哼起来:“那么,你要什么类型的妞儿陪你们?衮州并天候刚刚打了一场大胜仗,耗费了老大的功夫送了几百名极西海人的女子过来。从三五岁的幼女、七八岁的稚女、十三四的少女乃至三十多的妇人,都是美得滴出蜜来的好货色。”
他很淫毒的看了夏侯一眼,笑道:“这位就是那篪虎家的好汉吧?给你选几个稚女、少女,却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夏侯愕然,连连摇头。稚女和少女?她们那年龄,在前世如果碰了,可是要被枪子打头的,夏侯心里不由得对黑冥森起了一丝反感。
刑天鞶也脱了靴子走了进来,冷冰冰的说道:“不要选别的女子了,相柳老六身边的那几个,给我叫来就是。”
黑冥森幽怨的看了刑天鞶一眼,仰天叹息到:“我就知道是这样。唉,我又没有得罪你们刑天家的兄弟,怎么你们三个老喜欢在我这里招惹是非,你们家的另外几个,上次更是差点拆了我这里呢?我黑冥家和你们刑天家,难道不是友家么?”
刑天大风却是哈哈大笑,声音彷佛雷霆一样的传了出去:“黑冥老三,我不难为你,相柳老六身边的那几个妞儿,可是我兄弟早就看上的,叫他给我送过来,我就不缠你。”
刑天大风的巫力极强大,声音早就传遍了整个粉音泽。顿时整个占地数百亩的大园子突然一阵寂静,没有人敢吭声。
过了一阵,相柳柔软绵绵彷佛扭动毒蛇一样的声音飘了起来:“刑天大风,你要找我的麻烦,直说就是,何必玩这些不入流的花招?”
另外一个彷佛金铁轰鸣的声音很有力的响起:“刑天大兄,听闻你自己招揽了一名友客,莫非就仪仗他么?好,我这里也有一名东夷的箭手,若你的友客胜,今天城门口的事情,相柳老六向你陪个不是。若是你输,今夜粉音泽的全部开销,你一人担了。”
刑天大风冷笑了一声:“申公鲲!你什么时候找了东夷的箭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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