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可人家肖总看我不上啊。”东方红呵呵笑着,半真半假的,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了过去。
见她们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肖玉英才松了一口气。要说谈到这个事情,最尴尬地就是肖玉英了,毕竟当初是自己抛弃了东方红。在那个时候,肖玉英怎么也想不到东方红居然在毕业之后不到四年的时间就当上了地级市的市长。否则的话,估计肖玉英怎么也舍不得放弃东方红了。
可这个世界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也没有那么多的假如。事已至此,看东方红的表情。应该还不是怎么样地痛恨自己,肖玉英也是这么安慰自己了。
“各位都是长途跋涉,还有两位是女士,估计也比较劳累了吧。”东方红看酒席也差不多了,就站了起来,“各位下午都在宾馆休息吧,晚上我们衡湘市政府为各位安排一个舞会。”
“那就多谢东方市长了。”贺才寿也觉得喝得有些过了,头晕晕的,马上赞同,其他两位女士也都点了点头。酒席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蔡盈盈可就八卦起来了。
“市长。我怎么觉得那个肖玉英看您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啊,好象很怕你似的。”蔡盈盈这话还真要命。让东方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你以为都象你啊,敢对着男人直接看。”东方红只好以攻为退了,“人家可能是有些害羞吧。
“不对,你们肯定有地下工作。”蔡盈盈嘻嘻一笑,却不上当。“市长,您就坦白吧。”
“你呀。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的啊。”东方红没好气地说,“没大没小的,拿我开玩笑了。”
“您不说我也会知道答案的。”蔡盈盈眼神一转,“你这里固若金汤,可英姐那里未必吧。”
“你还是别问了吧。”东方红只好叹了一口气,要知道这女人可真干得出来,“我就坦白了吧,当年就是她把我给甩了,让我很没面子的。”
“真的啊。”蔡盈盈就兴奋起来了,不过很快又摇了摇头。“不对。象您这么优秀地,英姐抓住不放还来不及呢。”
“信不信由你吧。”东方红淡然说道。“不过,小姑娘太八卦总不太好吧,这也是属于个人隐私吧,你接受美国资本主义自由思想的腐蚀,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可这是国内,作为您地助手,我要关心您。”蔡盈盈振振有辞地说着,随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问就不问,市长,您怎么还不和他们谈投资的事情啊。”“这个你就不懂了吧。”东方红微笑着说,“欲速则不达,明白吗?谈生意是要慢慢谈地,只要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就够了,大家成为朋友了,事情自然就好说多了。”
“还是市长您老谋深算。”蔡盈盈就乐了,“我这个市长助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市长,您可要多加把劲啊。”
“我怎么听你这话有些不对劲啊,光是加把劲有用吗?”东方红就笑了笑,“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把别人口袋里的钱放到自己口袋里来。”
“市长,我跟您透一下吧。”蔡盈盈就笑着说,“其他两个我都已经和他们谈好了,现在就剩下那个肖玉英没点头了,她本来是不愿意到内地来投资地,可后来听到您在这里当市长,才说来看看。”
“我倒是很愿意牺牲自己,为了衡湘市的发展,个人算不了什么。”东方红就慷慨激昂,接着又软了下来,“可就算我愿意,也要人家愿意接收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市长,您怎么想歪了!”蔡盈盈撅着嘴说,心里想着,就是你愿意,我也不同意。
“是你想歪了吧。”东方红嘿嘿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蔡盈盈就脸红了,接不上话了,确实是自己想歪了!
其实,肖玉英之所以答应来衡湘市看看,还真地是因为东方红在这里当市长。肖玉英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东方红,是抱着还债的心理来的。
当年,就在快要毕业的时候,肖玉英还准备带东方红回老家以男朋友的身份去见父母的。可没有想到,就在那个时候,父亲的天风集团遭遇了空前的危机,面临破产。这还不算,因为天风集团涉嫌走私和行贿,肖玉英的父亲肖金客还面临着牢狱之灾。
这一点都不奇怪,在那个年代,吃螃蟹的私营企业家决大多数都面临着原罪问题。这个原罪问题,其实就是人们通常所说地第一桶金地问题。
关于第一桶金的问题。理论界是很有争论地,至今也没有个确切的所以然,因为太复杂了,而且和当时特定的社会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很多民营企业家的诞生本身可以看作是一根木炭,如果你试图去把它洗白,那么最终的结果是把整根木炭都洗掉,木炭还是洗不白。
民营企业在发展中的不规范行为与政府行政体制不适应市场经济发展有极大的关联,如企业行为短期化、偷漏税、乃至行贿等等,其实都是从另一侧面映射着政府的机会主义行为倾向。更一般地讲,企业的行为不规范是制度扭曲以致社会整体不规范地表现之一。机会主义行为、诚信缺失、行为不规范绝非民营企业独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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