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以意志为转移
异样的,人之天分也让他心里缀了个轻飘飘的疑问:她是怎样发现的?
对面,斗篷之后的那位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似乎宣告,又似解释:“天垣本命金符确是上乘修行法门,只是上应天象,难有私密或许是如此,朱太乙自落本命星,虚位以待,又为你遮盖天机,不过,我能看破”
听到朱太乙之名,余慈心里就是一抽,朱老先生对他的关爱照顾,他此生难偿,至于羽清玄所说的事情头绪,倒不那么重要了
他持续保持沉默,对方则持续不紧不慢地说话:“一年前,水澄要我救一个听说是修炼太玄封禁的天赋人物,我以紫微斗数算你寿元时,才将星象对应,你曾经寄予星斗于北落师门?”
好,湛水澄也是想帮他的,只不过貌似求错了人……如今瞒扯,真实没有意思,余慈渐渐吸气,咧嘴笑了一下:“羽宫主,剑园别后,一向可好?”
这算是正式承认了
此时符阵迸发的灵光末尾收敛,然后余慈就看到,天蓝斗篷略一抖动,径直从符阵中走出来,离他极近,那黑沉沉的兜帽空泛,真的很给人压力,有那么一刻,余慈简直以为羽清玄要下杀手,但最后只等来了一句话:
“你受的是法门亦或道统?”
余慈怔了下,他知道羽清玄的意思,受法门可说是个例,但受了道统,那就等于是接了上清宗的传承,以羽清玄和上清宗那扯不开的血脉联络,态度自然会有极大的不同
最安全的说法无疑是后者,但余慈最终也没多话,他思索一下,取出那由朱老先生交给他的紫红珠串,在手上一晃,如今,应该是最应该运用的机遇
他至今不知朱老先生给他珠串的意义,但情愿服从朱老先生的安排
手上一轻,那紫红珠串已被对面的斗篷人影摄去,余慈眉头微皱,但没有说话
羽清玄只是投射过去一道清气,借物拟形,并没有真正的躯体,所以那紫红珠串就像是浮在半空中,渐渐旋转接着一声微响,其中一颗珠子竟是给分出来,珠串全体则没有遭到任何影响
余慈眉头又是跳动,但还没有做声,由于他知道,那颗木珠,是朱老先生后来加上去的,外面是天垣本命金符的修炼法门
哧地一声响,那颗单扯出来的木珠,竟是给弹回来,余慈接住,目光却看那边的珠串,最后忍不住提示一声:
“羽宫主,这是朱老先生赐我之物”
“是给我的”
“呃?”
“确切地说,是给任何一个可以运使这‘极轨天珠’的上清故旧的”
朱老先生说这珠串没有名字,羽清玄却说是什么“极轨天珠”,余慈其实信前面的多些,只恨所得的信息太少,完全被羽清玄牵着鼻子走
他还迟疑是不是要多耗些脑力,珠串曾经不见,天知道让羽清玄收到了哪里去紧接着,便又听她道:“你的寿元消耗仍出常理”
余慈也不诧异,这事情也没什么好瞒的,只点头道:“宫主慧眼如矩,还有大概三五年的光景”
但很快就不是了,余慈有把握将其迅抬高到一个较波动安全的阶段
羽清玄反倒静默上去,好半晌,才又发声:“朱太乙很会教徒弟,惋惜,徒弟却是个蠢货”
余慈没有反驳,他置信,朱老先生为他做了这么多,一定对他有未形之于口的殷切希望,而以他如今的境况看,说一个“蠢货”,并不为过
正想着从羽清玄那里得到多的音讯,胸口忽地一闷,华美的天蓝斗篷微掀起来,那未化为实体的压力,似乎就是投影分身有形的手,揪着他的心脏,随时可以一把捏碎
“活不长,你活着还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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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快要完毕了,应付也多了起来,再加上回家耗时,最近几天不力,建议大伙儿晚十点后就不要等了,早睡早起才是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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