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道:“刚刚那是‘逆空磁雷’,乃是元磁大阵中的一个变化,还丹修士在其中,从来就没有能活过三波去的,这几十年前没有动用过,看来许多人都忘了。”
余慈点头道:“想做笔买卖,的确不容易,知己知彼,真实是金科玉律,不可轻忽啊……眼看到了丰都城,赵兄想好怎样证明了吗?”
一下子点在正题上,赵子曰却是早有预备:“道兄只需随我前去,我自会让你明白。”
余慈仍看着外面闪掠的符箓灵光,漫声道:“赵兄,你这这地头蛇,就莫要再拿人了,若我真随你去了,说不定就是这逆空磁雷临头,寒刃利斧加身,到时疑惑未解,做了枉死鬼……不,怕是连鬼都做不成啊。”
“道兄也太过小心。”
眼看着飞舟曾经要下降,赵子曰一边计算工夫,一边随口回应:“你拴着我不放,我又怎样给你证据?一来二去,谢仙长怕是就不妙了。”
“是啊,谢仙长安危不明,我实是心急如焚,脑子也不合用了,赵兄智深才高,必有计谋教我。”
“咦?”
赵子曰忽觉得话锋不对,正奇异的时分,余慈曾经对陆青道:“下面人多声杂,不好用心,我们先到偏远处去。”
陆青也不说话,眼看着飞舟已要落地,却是一转方向,贴着下方城坞,低空擦过,眨眼已见到黑暴甬道的出口,飞舟直射出来,再一转,就冲进了漫天亮暴之中。飞舟之外,雷光飞绕,一切黑砂、凶物等,暂时都影响不到他们。
明明到了好用力的地方,一转眼的功夫就再次远离,也就是赵子曰养气功夫高深,脸上才没有变了颜色,但话音已很是不爽:“道兄,要来的是你,过门不入的也是你,这算什么?”
“刚刚说过,向赵兄问计啊。”
余慈悄然一笑,回手指了指本人:“谢仙长遇到费事,我这后代自然是要献上一份力气。可你也说过,谢仙长如今已不在丰都城,想阻止他涉险,已不能够,若事情真到了最蹩脚的地步,赵兄觉得,凭我这点儿能耐,真能挽回场面?”
赵子曰正想启齿,余慈曾经摇起了头:“那根本不能够,所以赵兄提出以这个信息交流,除了让我心里添堵,别的一点儿用途没有。所以说,赵兄打的好算盘哪,既换了自家性命,又让我心里忧伤,天底下的便宜,怎样都让赵兄一个人占去了?”
这岂不是得寸进尺的先兆?没想到这小子真能舍得下脸来,打人一个冷不防。赵子曰心中暗叫不妙,同时摆出不满的姿态:“道兄的意思是,这就要翻脸不认了?”
“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既然赵兄敢拿出这个音讯,自然就有处理之道,我是向赵兄取经来了。”
“阶下之囚,有个屁经!”赵子曰又换了一种态度,爆了粗口。
余慈摇头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以道兄之能,又是北荒的地头蛇,难道就不能想个主意,尽快将途径理清,协助谢仙长脱困吗?若能做到这一点,道兄如今分开也不妨啊!”
唔?这小子脑筋是不是有成绩?
赵子曰一怔神的功夫,余慈便笑:“当然,赵兄的为人,大伙儿都清楚,我呢,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这样,分开可以,总要押一个东西为质……”
余慈拖了个长音,然后,视野落到了赵子曰脚边。
摩奴本还在烦躁地打转,忽地现不对,抬起头来,金蓝双瞳幽光活动,悄然咧开嘴,显露锋利的牙齿,从余慈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它生着倒刺的血红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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