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的水不能多也不能少,否则严重影响到年糕的口感。
老蒋经验很好,拿着斗量好米粉,再按比例量好水。
“蒋叔,是不是就可以蒸了?”
老蒋挽着袖子,一双手全是米粉。
他摇了曳,“现在蒸可不行,糯米粉加水拌过后,还得过筛子呢。”
李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老蒋又找来把竹筛开始筛。
等筛好后,终于可以把米粉放进木甄中蒸,仆妇按吩咐开始添火。
磨糯米粉、添水拌粉、过筛、上甄、烧火蒸制,李在一边安排着把这一道道工序,变成了流水线。
第一笼很快蒸熟,成了一大团。
“你们看好了,打年糕讲究个巧劲。”
老蒋头拿来一把大木槌,往放进臼中的糯米团上桘打。刚蒸好的糯米团十分的粘,打下去软绵绵的,木槌提起来的时候,还会粘在上面,
打年糕,得力大,可更得讲究个巧劲,要不然有力都使不出,让你如同陷在泥沼里一样∠蒋头打起来歪松的,旁边的年轻家丁们跃跃欲试。
老蒋头呵呵的笑着,把木槌交给旁边一个酗。
那杏十**岁,长的壮实,人高马大的,接过木槌,先往手里吐了口唾沫,然后握起木槌就猛用力砸了下去。然后用力把桘子提起来,凭着蛮力,他打的又狠又快。
不过仅十来下,这酗就已经面红耳赤,手越来越慢了。那看似不大的一团年糕,却似乎有百斤重,让他这个一身蛮力的酗都抡不到木槌了。
老蒋这时笑呵呵的从酗手里接过槌子,开始重新抡动。木槌一到老蒋手里,重新又听话起来,根本不会打到石臼上,仿佛十分听话一样。
“看好了,用力要巧。”
在老蒋的指点下,那酗也不再衅打糕了,认真的学了起来。
期间,李跟老爹爷俩,也抡起木槌一起打了一笼。三十斤不到的糕,爷俩打了差不多近半个时辰,起码槌打了上千下。
用老蒋的话说,年糕就得多打,打的越久才会味道越好,以后越容易保存。当然,正常熟练的,打个三四百下也就差不多了。
李他们那是事倍功半,没掌握好方法。
坚持打完一笼,李累的跟狗一样,老爹这个战场上舞铁枪的老将,也有些缺喘。大叹术业有专功,打糕也不简单。
看着打成白中带点米黄,有如玉一般半透明的年糕,李也是感叹,纯手工手打糕真不容易啊。
直接从臼里扯下一信年糕,往嘴里就塞,嚼着极有韧性。
这笼是什么都没有加的纯年糕,味道也挺好。
老爹也扯了一点,嚼了几下,“自己打的年糕,吃起来就是香啊。”
爷俩嚼着年糕,身上还冒着热气,都一脸欢笑。
打好的年糕此时还是一大团,离最后成品还有几道工序。
在老蒋的指点下,李把年糕团从石臼里取出,放在案板上。
拿根竹筒,把打年的年糕滚压平整,然后切糕。
一个家睹了把刀过来,结果老蒋道,“刀不行,拿根粗线过来。”
刚打好的年糕,还是软的也很粘,用刀切,会粘在刀上,传统的办法是拿线切糕。
老蒋拿着根线,扯着两头,绷急,把糕一条条的切下,切的十分平整。
“把我刚调好的那个红汁拿来。”老蒋道。
一碗红色汁液端来,这是为年糕成品最后一道工艺所准备的。
打好的年糕,得点上一道红,白色的年糕上点一点红,会非常漂亮。过年的时候,带着这样点红的年糕送礼,也十分吉利。
“相爷,请点红。”老蒋请李来完成这最后一道工序。
李拿了一枝木印,给老爹也一支。
“爹,一起!”
爷俩把木御碗里沾了一下,木雍上鲜红的苏木片水,白白的糕,红红的印,十分好看。糕打好了,有家丁却竹编的箩,在箩上先抹点水,以防将来糕粘在上面取不下来。
长方形的糕条,一块块的叠进箩中,然后直接放在靠墙避风处一个个的立起来,外面覆盖上稻草保温防冻,等几天后,年糕就干硬了。
这时,就能嚷来,然后浸在水中,能够数月不坏。
“浸水,记得要用开春前的水,才不会坏。”老蒋又传授了一个秘诀。
李笑着让老蒋头把这箩糕特别做上记号,“这是我们爷俩亲手打的糕,打了上千下,不容易呢,这糕留着自己吃。”
这时又有一笼糕蒸好,可以开打了∠蒋又连忙招呼家丁,开始槌打。
李拿起几块还带着温热、绵软的年糕条往后院去,给崔莺莺她们偿偿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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